1出轨真相出轨这个词,真是形象而生动,
我那个清风朗月般温润如玉、似乎从来不看其他女人的夫君,偏离了正常的生活轨道,
通俗的说,他出轨了。我是怎么知道的?嗯,好巧,那天,
我一时兴起想去郊外的珈蓝寺上个香,求求菩萨,再给我个孩子,哦,不是,
不是再给我个孩子,而是给我一个儿子。我和崔宁成亲十年,生了两个女儿,大的九岁,
小的五岁,两个女儿都长得粉妆玉琢,且都读书识字,尤其大的,自幼被崔宁抱着教识字,
念诗文,如今才九岁,写出来的诗词,已经有模有样,遣词用句,清新脱俗,
被女学的夫子赞为小才女。那日,我没有带两个女儿,我怕我要求子这个心思,
被女儿们知道,伤了女儿们的心,但是那日,在珈蓝寺,我看到了崔宁和大女儿崔璨,
和他们父女俩在一起,是崔璨在女学的夫子。陆夫子曾经是个世家女,家中出事被抄家,
其他族人被流放,她因已经和人定亲,夫家疏通关系花了钱财将她赎出,
但她已经是罪臣之女,不宜再做人家的正妻,所以她夫家要将她降为妾室。陆琴执意不从,
宁死不做妾室,她夫家倒也仁义,放她离开了夫家。陆琴因此在京都之中,
也算是有了一定的名气,本就是自幼学习琴棋书画的世家女,如今又有了这么有骨气的清名,
很快,她被京都女学聘请为女夫子,教导女子什么是不屈的气节。这才几年啊,
这位宁死不做妾室的陆夫子,如今一手拉着我的女儿,另一边站着我的夫君,
一家三口和乐融融,那么的和谐!我不知为何,竟觉得羞愧。我没有冲过去和崔宁撕破脸,
我逃了。是,我惊慌失措的逃了。我不敢相信,一直待我那么平淡,
似乎从来不在意女色的夫君崔宁,会对一个女人笑的那么温润,
也不敢相信一直糯糯的喊我娘亲的女儿,会和其他的女人那么亲热。哦,对他们来说,
那不是其他的女人,那是才女陆夫子,那是崔璨的老师陆夫子。恍惚中回到家里,
我关闭房门,在屋里枯坐到了天黑。天黑后,崔宁带着崔璨回来了,
听下人说我身子不适已经休息,父女俩便离开了我的院子。等他俩离开,我忍不住,
偷偷打开房门,想去看看他们是不是吃过饭,要不要再吃点什么。崔宁出身一般,
崔家当年也只是个六品小官之家,公婆去世后,家中老仆离开,如今不过两个看门人,
一个厨娘,我身边两个丫鬟,两个女儿身边,各有一个丫鬟。我们住的院子,
是很寻常的二进小院,人口简单,屋宅不大,所以,院子里便没有那么多人。
我跟在他们父女俩身后,后院里暂时没有其他人。听到女儿低低的声音:“父亲,
夫子今天又夸我了,还摸我的头发了,父亲,夫子比娘亲还和气呢!”崔宁叹口气,
没有阻止女儿将我和夫子相比。女儿忽然又说:“真想要夫子那样的娘亲啊!又好看,
又和气,又会诗文,又会抚琴。。。”“璨儿!”崔宁喊住女儿,我以为他会训斥女儿,
半天后,他苦笑着说:“这话,不可让你娘亲听到。”哦,原来是可以说,
只要不让我听到即可。崔宁送女儿回房后,回了书房。我站在花树后面,
等崔宁从面前过去后,才跌跌撞撞的回了自己的屋子。小家小户,
我和崔宁并没有一人一个院子,我俩自从成亲就住在一个院子里,如今,我住在卧室,
他住在书房。最近半年,崔宁说要研究一本古籍,所以住到了书房里,我怎么能这么迟钝,
没有感受到他的变化呢?这一夜,我瞪着眼,看着床帐的顶,看了一夜。
2穿越之谜我是个穿越女。崔宁父亲在世时,给他定了一门亲事,
是户部员外郎杨家的**,杨柳青。杨柳青身子孱弱,甚少出门,和崔宁几乎没有见过面。
崔宁中进士那一年,两家议亲,确定了婚期后,杨柳青跟着祖母去寺庙还愿,
回来时不慎感染风寒,缠绵病榻半个月后,香消玉殒,我便是那个时候穿来的。
穿来第三个月,嫁到了崔家。公公自命清高,不理庶务,婆婆身子弱,
崔宁是他们家的独子,所以我进门后,婆婆便将家事交给了我。
看着婆婆给的钱匣子里区区几块碎银,我像所有的穿越人士一样,
开始琢磨各种赚钱的法子。崔家有个点心铺子,当初只做红枣糕和核桃酥,
我日日沉浸在厨房里,凭着记忆中曾经吃过的美味,
做出了鲜花饼、栗子糕、白糖糕和千层糕,崔家的点心铺生意越来越好,
成了满京城交口称赞的点心铺。这十年,公婆相继去世,我生了两个女儿,
崔家的点心铺生意越来越好,我过得,自觉安逸。每年换季,
崔宁身上穿的永远都是京都最流行的锦绣袍服,头上戴着的是上好的羊脂玉簪,腰间悬挂的,
是雕工精巧的白玉葫芦。崔宁本就有才名,每天穿的儒雅,打扮的俊秀,他被选入翰林院,
成了只慕风月,不沾惹世俗的崔翰林。崔翰林膝下,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
崔翰林的妻子,不懂诗文,不会琴棋书画,不会任何风雅之事,只喜欢黄白之物,
只会做些汤汤水水,只知道让夫君吃好喝好穿的好,只知道教育女儿严苛,
是个很庸俗且无趣的女人。想想都觉得很悲哀。原身的父亲前几年放了外任,
杨家全家都跟随杨大人去赴任了,京城里,杨柳青没了娘家人依仗,崔宁也没有岳家帮衬。
杨柳青,从方方面面来说,越来越配不上崔翰林了。我穿越前,读过十几年的书,
也上了大学,然而,学的是这个朝代没有丝毫作用的理工科专业。到了这个朝代,
我像是个文盲,除了改进点心铺的方子,打点夫君和女儿的一日三餐,
似乎和崔宁越来越说不到一起,现在,连女儿都开始嫌弃我了。
3婚姻裂痕我的睡眠越来越不好了。崔宁大概每十天左右,会进屋和我同床一次,这次,
我拒绝了。“夫君,我最近身子不适,委屈夫君,还是住在书房吧。”我看着崔宁,
试探着问:“要不要,给夫君安排一个懂事的丫头服侍?”我的丫鬟珠圆玉润,
是个贪嘴爱做美食、没有大志气的,女儿们的丫鬟都十二三岁,我想,是不是再买几个丫鬟?
崔宁看着我,黑色的眼珠里,表现的多少有些困惑:“娘子是什么意思?”我想了想,
尽量温婉大方,态度祥和:”夫君是家中独子,璨儿和琢儿都是女孩儿家,
妾身该为夫君操持起来,置办几房妾室,好为崔家开枝散叶。“崔宁脸色难看:”杨柳青,
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质疑我,还是在侮辱我?“”什么?“我不明白。崔宁:”当初,
是你要我立誓此生不能有其他女人的,如今你又要为**持纳妾,你是在质疑我的人品?
”哦,对了,我都忘了。当初嫁过来时,我确实这么逼着崔宁发过誓,唉,当时真是年轻啊!
口无遮拦的什么都敢说,不知羞耻的事儿,也什么都敢做!我苦笑:“当年年少轻狂,
说笑的话,夫君不用放在心上。当初的妾身也没有想到子嗣的事,如今夫君仕途顺畅,
妾身却已经人老珠黄,夫君膝下无子,身边缺佳人红袖添香,我若是不帮你操办,
岂不是不懂事。”崔宁冷冷的:“娘子说什么,都是有道理的。
”他羞恼的走出去:“我以后会住在书房,再也不会来叨扰娘子。”大概每十日一次的同房,
他本来就不乐意,所以,他说再也不来时,语气轻松而决绝。4心墙高筑其实,
我听后也长长松了一口气。“嗯,好,我也疲倦的很,多谢夫君体谅。”崔宁的背影顿了顿,
手使劲甩了一下,他没有回头,去了书房。或许应该收拾个院子,这年月但凡是有条件的,
夫妻都是分院子独居的,方便夫君宠幸妾室。我是现代人的灵魂,接受不了和人共享夫君。
但是,不能以此拦着夫君享受美女。这天,我又是睁着眼到半夜,第二天,
将书房和这边的卧室之间,加了一道花墙。书房朝着外面本就有一道门,是方便友人来访的。
这样,原本的一个院子,成了两个院子。崔宁从翰林院回来看到新起的花墙,没有说什么。
他曾经说过,友人来访时,会打扰这边的我休息,早就让我在书房和卧室之间加一道墙,
现在我做了,他自然高兴。只是他来卧室睡觉,就不方便了,要从书房门出去,
绕一圈才能再回到这边。当然,他也不会如此麻烦,不来不就行了?小女儿也要进女学了,
我有点不乐意。大女儿已经被陆夫子收服,若是小女儿也被陆夫子收服,便是我不乐意,
也得离开崔家了。毕竟,陆琴曾经立誓,绝对不做人家妾室的。
没道理当年不做未婚夫的妾室,现在要做崔翰林的妾室。可我没有道理拦着。
崔宁积极的送小女儿进了女学。两个女儿都进女学读书,
崔翰林开明慈爱、重视子女教养的名声,更上一层楼。5孤独抉择只有我,
似乎越来越孤单了。这天点心铺关门早,我想,我也该去接女儿散学。坐着马车,
我来到了女学。女学旁边的茶楼,二楼雅座,陆夫子和崔宁带着两个女儿,在吃茶点。
马车里的我,自惭形秽,甚至不好意思下马车。“娘亲!娘亲!”小女儿看到了我,
在茶楼的二楼,指着我,冲着崔宁喊:“父亲,是娘亲!
”崔宁看向这边崔家的马车他当然认识,可是看到我从马车里出来,他脸色不好看。
小女儿都叫我了,我无法再躲开。提起裙角,我上了二楼,
来到了崔宁和陆夫子坐着的茶桌前。陆夫子大大方方的站起来,冲我施礼:“崔娘子。
”我回礼:“陆夫子!”大女儿拉着陆琴的胳膊:“娘亲,今日女儿的新诗,
夫子帮女儿润色修改了,所以女儿请夫子吃茶来着。”她说着,神情有点倨傲。
这是我的女儿啊!我强忍着心中烦躁,温和的问:“哦,什么诗?说给娘亲听听?
”大女儿撇撇嘴:“说了娘亲也不懂,娘亲还是吃点心喝茶吧。”崔宁坐着始终没有起来,
板着脸。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陆夫子坐下时,往崔宁那边靠了靠。
现在我坐在他们二人对面,他们二人挨着,中间站着穿着翠绿色交领襦裙的大女儿。
我坐不住,想离开。小女儿糯糯的笑着,从桌子上拿起一块点心:“娘亲尝尝,这叫豌豆黄,
可好吃了。”我真是不争气,第一时间想的,竟然是豌豆黄该如何做,我可真是出息啊!
陆夫子和崔宁在谈诗,我听不进去。陆夫子和崔宁离得越来越近,谈得兴起,
她大概是忘了男女有别,伸出纤细的手指,拉住了崔宁的袖子。崔宁没有察觉。
我拿起桌子上的茶碗,用盖子轻轻拨了拨,喝了一口今年春季的新茶。有点苦。
我更喜欢喝奶茶。在家里,自己炒了红茶和牛乳一起煮,加入我自己做的珍珠圆子,
清甜爽口,百喝不腻。崔宁不喜欢甜腻的奶茶,他就喜欢这种泛着苦味儿的绿茶。我可真是,
我到底是是哪根筋抽了,怎么会想着要和一个古代男人,一夫一妻的过到老呢?很悲催,
我穿越时,已经三十岁,世界观道德观婚姻观都已经固定,哪怕当时原身才十六岁,
哪怕我已经来到个朝代十年,我的思想,我对很多事情的看法和我的行为模式,
一直延续的是穿越前三十年形成的习惯,我很难融入这个朝代,只是随着来这里的时间越长,
越会伪装了而已。虽然伪装的好,但是骨子里,我还是我,我不是软弱的杨柳青。
崔宁不看我,和陆夫子谈笑风生。陆夫子看着崔宁,一脸的崇拜,激动的脸都红了,
俩人也越来越近了。我示意小女儿别吭声,我拉着她偷偷离开。
不影响正在沉浸式聊天的狗男女。大女儿手儿托腮,两眼放光的看着她爹和她最喜欢的夫子,
没有看到我带着小女儿离开。崔宁不知道看到没,他只是短暂的停止了说话,随即,
又继续聊。我带着小女儿离开了。原身的娘家,都不在京都了。6母女离心我现在,
除了两个女儿,没有软肋。今夜,我又感到了孤独。我留小女儿在我房里睡觉,
小女儿高兴的抱着小枕头,叽叽呱呱的说个不停。我等到小女儿快瞌睡时,轻轻问:“琢儿,
若是娘亲和父亲分开,你要跟着谁?”说完,我就后悔的要命。问这个干嘛?父母分开,
孩子能知道什么?又不是现代社会,离婚问孩子要跟着谁?这个年代,孩子自然是男人的,
我若是带走琢儿,怕是将来琢儿议亲,也会受到影响。我心里后悔,不该这么问孩子。。
没想到,琢儿嘿嘿笑:“姐姐,我要跟着姐姐。”我愣住。
忽然想起自己另外一个疏忽:两个女儿自幼便住在一个院子里,
小女儿自幼喜欢粘着她姐姐,我有时候忙了,也会让大女儿带着小女儿玩,
她们一起玩耍、一起学习、一起分享彼此的快乐和忧伤,
她俩之间彼此陪伴所形成的深厚感情,比我这个忙忙碌碌的娘亲,怕是更加深厚。
如果大女儿喜欢陆夫子,小女儿怎么可能不受影响?丫鬟绣橘进来了,低声说:“娘子,
主君在外面呢。”我抬起头,哦,崔宁在外面啊,不知道他听到我问小女儿的话没有。
我疲惫:“我累了,你去帮主君安置吧。”绣橘嗫嚅:“娘子,您最近没事吧?
奴婢伺候主君,是应该的,可是娘子和主君这么下去,会不会不妥?“没有不妥,你去吧。
”绣橘嘟着嘴,只得退了出去。从那以后,陆夫子攻势开始明显。现在两个女儿散学,
陆夫子会亲自送她们回来,我不在家,大女儿留她帮着指导功课,
她会待在两个女儿的院子里,待到崔宁从翰林院回来,俩人说笑聊天,谈论一会儿诗词,
天黑之前,才会告辞。7放弃过往我越来越不想回家了。铺子里的老伙计们,
看出我有心思,劝我多照顾着家里,女掌柜陶姑姑还劝我,趁着年轻,赶紧再生个孩子,
女人若是没有儿子,是无法安身立命的。好吧,我是不会有儿子了。
自从陆琴拉住崔宁的袖子崔宁没有推开,我连看都懒得看他了。我没有穿越人士的金手指,
却有穿越人士的孤傲和洁癖,我嫌弃崔宁了,我觉得他恶心。我给家里添了绣娘,以后,
夫君和女儿们的衣衫,我就不操心了。买了两个小丫鬟,都放在了厨房,以后,
厨房我也不会进了。崔宁也好,两个女儿也好,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我都不在意了。
不珍惜我的人,我何必那么低三下四的伺候?8决裂时刻现在,要想想如何提出和离。
要如何提出来呢?我还没有想好要如何跟崔宁提起和离这件事,这天傍晚,
我像往常一样回到家中,穿过前厅,径直走向后院。
便看到了一幕让我惊愕的场景——陆夫子正依偎在崔宁身旁,
两人站在我精心照料了数年的葡萄架下。崔宁身着一袭深蓝色的长袍,
风度翩翩;而陆琴则穿着一件鹅黄色的濡裙,虽然已经二十多岁了,依然**娇艳。
到了这种地步,我反而不想逃了。我轻咳一声,崔宁转回头,看到是我,
脸上有点羞恼:“咳嗽什么?”陆琴非常镇定,是啊,她本就是来宣战的,自然很镇定。
她敛了衣衫,冲我行礼:“崔娘子。”我笑着看陆琴。天已黄昏,后院已经燃起了两盏灯笼,
昏黄的灯光,遮掩不住陆琴脸上的得意。我好笑:“听闻当年,陆夫子可是宁死不做妾室的,
不知陆夫子我和家夫君这番做派,是想通了吗?要来我们家做妾室?”“杨柳青!
你胡说什么呢?”崔宁怒喝。屋里,大女儿也奔了出来:“娘亲,你怎么能这么说夫子呢?
”一脸的怒气。我心痛,犹如被针刺十指,痛到了心里。陆琴收了笑容,
显得惊慌:“崔娘子,我和崔翰林,只是谈诗论文,发乎情止乎礼,并没有任何逾越之处,
你怎么能如此羞辱我?”我冷笑:“你跑我我们家,和我的夫君依偎在一起,
什么叫发乎情止乎礼?什么叫没有逾越?难道陆夫人和每位学生的父亲,都会如此亲热,
如此谈诗论文?”“啪!”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崔宁会动手。我艹!给你脸了,我养你十年,
你敢打我?我毫不犹豫,“啪啪”还了崔宁两个耳光,气的身子发颤,但是,
依然强撑着气势:“我一日不死,你一日不休妻,她来了就是得做妾,我说错了吗?
上赶着来家里辅导学生,原来是为了勾引人家的父亲,这种夫子,丢女学的脸!
”崔宁万万想不到我敢还手,他被打得头上的玉簪跌落在地,一声轻微的脆响,玉簪断了。
崔宁先是惊愕,继而大怒,看着我,像是看到了夜叉:“杨柳青,你是个泼妇,
你就是个泼妇!”我:“是吗?我是泼妇,不好意思,我还是你的正妻,你这位会诗文,
会琴棋书画的相好,再怎么自命清高,也不过是奔着来的小妾!”“我不许你侮辱夫子!
”大女儿像是小炮弹,冲过来将我撞倒在地上。我本就是在强撑,九岁的大女儿这么一撞,
我瘫坐在了地上。。。。。。。丫鬟绣橘赶紧过来扶着我:“娘子?娘子!”崔宁:。。。
陆琴捂着脸,哭着:“你如此羞辱我,我不活了!”她没有往外跑,
她很有技巧的扑向了崔宁。崔宁下意识的,揽住了清高自傲的陆夫子,
还一脸急切的拍着陆琴的后背,安抚她。我坐在地上,仰头看着这对狗男女。不得不说,
这俩人真的很般配。而我,很狼狈,特别的狼狈。我坐在地上低低笑了一会儿,
起身:“崔宁,我们和离,你可以娶这位才女了。
”崔宁赶紧推开怀里的陆琴:“你少胡说八道!你这是妒忌,就是妒忌!”呸!
随便你说什么!我回了自己的卧室。外面,受了气的女夫子哭的哽咽难抬。
大女儿在安慰她的好夫子。崔宁怔怔的站在院子中间。小女儿一直被她身边的小丫鬟拉着,
不让她过去掺和,她呆愣愣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看着铜镜。铜镜还是不清晰啊,
甚至看不出来刚才被打的脸颊,是不是红肿了。崔宁,敢动手,敢和我动手!我可真是,
失败!我趴在了妆奁前,不得不承认自己更大的失败是:我养大的女儿,她为了别的女人,
推了我!9女儿背叛三天,我都没有出门。点心铺送来了账本,我也懒得看。
绣橘期期艾艾:“娘子,那女夫子,又来了。”我捂住脸。无敌的厚脸皮,无坚不摧!
我斗不过。我颓丧的很。大女儿拉着小女儿,来看我了。我看着陌生的女儿,没有说话。
大女儿鼓起勇气:“母亲,女儿有话要说,不知该不该讲。”嗯,娘亲变成了母亲,
大女儿如今对我,很客气,很生疏,“你说吧。”大女儿小脸紧绷,半天后,她说:“母亲,
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应当的,毕竟母亲这么忙,平日里也很少陪伴女儿,
而且母亲不通诗文,琴棋书画什么都不会,我们和您说话,您也听听不懂。”嗯,唉!
原身身子孱弱,自幼是抱着药罐子长大的,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学。而我来了之后,
也懒得学那些中看不中吃的。“所以呢?”“所以,女儿觉得,若是夫子做我们的姨娘,
其实也挺好的,我和妹妹的功课,以后就不用母亲操心了,而且,也有人陪伴我们了。
”我没有看大女儿。她在女学,学的都是什么?还是说,这是陆琴刻意诱导的?
小说《清风朗月般的夫君出轨了》 清风朗月般的夫君出轨了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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