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我噩梦中无数次出现过我们相遇的场景,但是真的见到时我竟比想象中平静。
我忽然想起,十二岁我初次在江家见到他时,他刚从哈佛本科毕业归来,平时不苟言笑的他,
却在看见我时忽然笑了,那时我还不懂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十八岁生日时我在酒吧被同学起哄着喝下人生第一杯龙舌兰。江寒景突然出现,
他盯着我被男同学搭住的肩膀,眼神像极了庄园里咬死流浪猫的杜宾犬。后来我才知道,
他让人把那几个男生的手骨挨个敲碎,理由是:“碰了我的东西。”“阿荔只有一个选择。
”他把我的美院录取通知书按在床头柜,指腹碾过我的双唇。“做我的女人。”那天晚上,
他在我后颈咬出的齿印,身体裂开的疼痛,在记忆里留下一道疤。
记忆中的脸和眼前的人重合,此刻他正推开工作室的门,喉结滚动:“阿荔,
我终于找到你了。”他冲上来将我死死箍进怀里:“阿荔,我太想你了,
这辈子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怀里的我平静得异乎寻常,他低头与我对视,
被我眼底的冰冷震得浑身一颤。“阿荔,你还在怨我吗?那些伤害过你的人,
我已经全部惩罚了。以后我会用生命保护你,不会再让任何人碰你一根手指。
”我抬眼直视江寒景,字字如刀:“如果伤害我最深的人是你呢?”10我伸出右手,
小说《疯批认错白月光,清醒的我杀疯了》 疯批认错白月光,清醒的我杀疯了第七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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