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苏若雪,相府最卑微的庶女,却在替嫁之夜发现自己竟是前朝遗孤。
当毒箭穿透我的肩膀,那个曾把我当替身的将军沈砚之,竟用他的心头血为我续命。
前世他战死时我连尸首都见不到,今生我要握着他的手,从冷宫走向金銮殿,
让那些用权谋碾碎我的人,在我掀起的血雨腥风中颤抖。这一次,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而是大楚唯一的女帝。第一章重生血债(1000字)大楚三十七年冬,雪覆相府。
苏若雪蜷缩在柴房稻草堆里,喉咙被毒烟熏得**辣疼。
她听见院外传来父亲谄媚的笑声:“将军放心,雪儿这张脸,保管与小女有九分相似。
”记忆如潮水涌来。前世她被献给定北将军沈砚之做替身,却在新婚夜被灌下堕胎药,
只因沈砚之真正爱的是长姐苏明珠。三年后她被诬陷通敌,死在乱箭之下。
“砰——”柴房木门被踹开,寒风裹挟着雪花灌入。苏若雪抬头,对上沈砚之阴鸷的眉眼。
他腰间玉佩晃动,正是前世亲手送她的定情信物。“你比明珠瘦了。
”沈砚之伸手掐住她下巴,指腹摩挲她干裂的嘴唇,“不过这双眼睛倒像,哭起来楚楚可怜。
”苏若雪垂眸掩去眼底恨意。重生当日,她在乱葬岗醒来,发现自己竟回到替嫁前七日。
此刻她浑身无力,显然被下了软骨散。“将军喜欢便好。”她温顺地靠进男人怀里,
指尖悄悄勾住他腰间荷包。前世她曾见过这个绣着并蒂莲的荷包,是沈砚之生母的遗物。
沈砚之忽然捏住她后颈,将她按在冰冷的墙壁上:“别耍花样。明珠若有半分闪失,
你全家陪葬。”苏若雪咬住下唇,任由泪水滑落。她知道明日沈砚之会以“**”为名,
带她去城郊庄子。前世她在那里遇见了改变命运的契机——隐世毒医传人。“雪儿明白。
”她轻声道,“只求将军允雪儿见母亲最后一面。”沈砚之瞳孔微缩,
松开手冷笑:“苏相没告诉你?你母亲昨日就被送去乱葬岗了。
”轰——惊雷在苏若雪耳边炸响。她踉跄后退,撞翻身后的木桶。前世她以为母亲病逝,
原来竟是被父亲活活害死!“沈砚之,你不得好死!”她尖叫着扑上去,
指甲划过男人俊美的脸庞。沈砚之反手甩了她一巴掌,鲜血从苏若雪嘴角溢出。
他掏出帕子擦拭脸颊,眼神阴狠:“你该庆幸自己还有用,否则现在就可以去陪你娘了。
”柴房外传来脚步声,苏若雪听见长姐苏明珠娇滴滴的声音:“砚之哥哥,
明珠给你熬了安神汤。”沈砚之整理衣襟,临走前扔下一句:“明日卯时,别让我等。
”苏若雪蜷缩在地,任由泪水浸透稻草。她摸向袖中藏着的碎瓷片,
这是前世沈砚之送她的定情信物碎片。此刻她攥紧碎片,锋利的边缘刺破掌心。“父亲,
长姐,沈砚之……”她低喃着,“我苏若雪的命,你们谁也别想拿走。
”第二章毒医现世(1000字)城郊破庙,蛛网密布。苏若雪跪在青石板上,
任由沈砚之的马鞭抽在背上。她咬着牙数到第七鞭,
忽然听见梁上传来沙哑的笑声:“小丫头,还能撑住吗?”沈砚之骤然停手,
警惕地环顾四周。苏若雪趁机抬头,对上破庙横梁上倒挂着的灰衣老者。
他腰间挂着七只青铜铃铛,正是前世救她的毒医“七煞翁”。“谁?”沈砚之抽出佩剑,
“滚出来!”老者纵身跃下,铃铛发出诡异的声响。沈砚之的护卫突然捂住喉咙,
面色青紫地倒在地上。苏若雪认出这是“七步断肠散”的症状。
“你是……”沈砚之瞳孔骤缩,“当年被流放的太医院首座?”老者咧嘴一笑,
露出泛黄的牙齿:“不错,老夫正是被你父亲陷害的沈炎。小丫头,你身上的毒,
只有老夫能解。”苏若雪强撑着起身,磕头道:“求前辈救命。
”沈炎扔出一个瓷瓶:“内服三粒,外敷七日。记住,子时三刻来后山找我。
”说罢化作一道残影消失。沈砚之握紧剑柄,刚要追出去,突然捂住胸口单膝跪地。
苏若雪看见他后颈浮现出黑色纹路——那是“百日蛊”发作的征兆。
“你……”沈砚之瞪着她,“何时……”“将军忘了?”苏若雪站起身,
拍了拍沾满尘土的裙摆,“方才您掐我脖子时,我在您后颈种了蛊。”沈砚之想要拔剑,
却浑身发软。苏若雪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捏住他下巴:“这蛊叫‘情丝绕’,
发作时如万蚁噬心。解药嘛……”她凑近他耳边,“在我这里。
”沈砚之突然发力掐住她手腕,将她压在墙上。苏若雪趁机将一枚银针扎入他穴位,
沈砚之立刻浑身僵硬。“别白费力气了。”她取出沈炎给的解药,“这蛊毒,只有我能解。
”沈砚之眼中闪过狠厉:“你敢威胁本将军?”“不敢。”苏若雪轻笑,
“只是想与将军做笔交易。我助你拔除体内寒毒,你助我查清母亲死因。”沈砚之盯着她,
忽然笑了:“有意思。不过苏若雪,你最好别耍花样。”苏若雪转身离去,
裙摆扫过沈砚之的手背。她知道,这个男人绝非善类,但她需要借他的权势接近父亲。
后山密林中,沈炎坐在枯树上啃鸡腿。看见苏若雪,
他扔来一本泛黄的医书:“《毒经》残卷,先把第一章背熟。”苏若雪翻开书页,瞳孔微缩。
上面记载着用活人试毒的残忍方法,正是前世她用来复仇的手段。“记住,毒医之道,
以毒攻毒。”沈炎扔给她一个药囊,“明日替嫁时,把这药粉撒在喜烛里。”苏若雪点头,
指尖摩挲着药囊。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任人宰割的苏若雪,
而是掌控生死的毒医传人。第三章喜烛迷香(1000字)相府正堂,红烛摇曳。
苏若雪穿着大红嫁衣,盖头下的眼睛冷若冰霜。
她听见父亲苏清河对沈砚之赔笑:“小女顽劣,还望将军多多包涵。”“岳父大人放心。
”沈砚之声音低沉,“本将军自会好好**。”喜婆搀扶着苏若雪进新房,
她趁机将沈炎给的药粉撒在喜烛上。前世她在新婚夜被灌下堕胎药,
今日她要让沈砚之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一更天,沈砚之掀了盖头。
苏若雪对上他暗沉的眼眸,看见他后颈的黑色纹路愈发明显。“解药。”沈砚之伸手,
“否则你知道后果。”苏若雪取出瓷瓶,倒出一粒丹药:“先服下这个。”沈砚之服下丹药,
忽然抓住她手腕按倒在床上。苏若雪挣扎时,腰间玉佩滑落——正是前世沈砚之送她的那枚。
“你……”沈砚之盯着玉佩,眼神复杂,“这是明珠的东西。”苏若雪冷笑:“将军记错了,
这是您亲手给我的。”沈砚之突然掐住她脖子:“你竟敢冒充明珠!
”苏若雪反手扎了他一针,沈砚之立刻瘫软在床上。她翻身而起,
取出银针在他穴位游走:“将军体内寒毒已入骨髓,若无我每日施针,活不过半年。
”沈砚之瞪着她,眼中闪过惊疑。苏若雪知道,前世他因寒毒暴毙,
而解药配方就在《毒经》残卷里。“你到底是谁?”沈砚之哑声道。“我是苏若雪。
”她凑近他耳边,“那个被你亲手害死的苏若雪。”沈砚之瞳孔骤缩,刚要开口,
突然听见窗外传来异动。苏若雪掀开窗帘,看见苏明珠的贴身丫鬟翻墙而入。“不好!
”她转身欲关窗,却被沈砚之抓住脚踝。苏若雪踉跄跌倒,后脑重重磕在床柱上。“**!
”苏明珠提着匕首冲进来,“竟敢抢我的将军!”苏若雪蜷缩在地,看见沈砚之挣扎着起身。
她趁机踢翻烛台,药粉瞬间燃烧,紫色烟雾弥漫整个房间。“咳咳……”苏明珠捂住口鼻,
“这是什么?”苏若雪扯下盖头,露出嘴角的冷笑:“这是‘七日焚心散’,
吸入者七日内五脏俱焚。”沈砚之突然抱住苏明珠,将她护在身后:“你敢伤她?
”苏若雪站起身,擦去嘴角血迹:“我不但敢伤她,还要让你们沈家断子绝孙。
”她甩出银针,沈砚之抱着苏明珠滚到一边。苏若雪趁机扑向窗边,
却被沈砚之抓住头发拽了回来。“**!”沈砚之掐住她脖子,
“你以为本将军真的不敢杀你?”苏若雪看着他充血的双眼,突然笑了。
她咬破藏在舌下的毒囊,一股腥甜蔓延开来。“沈砚之,你输了。”她轻声道,“七日之后,
你和苏明珠都会死。”沈砚之瞳孔骤缩,松开手踉跄后退。苏若雪跌坐在地,
看着苏明珠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畅快无比。这是她重生后的第一场博弈,
她赌沈砚之不敢让苏明珠陪葬。而沈炎给的“假死散”,会让她在三日后苏醒。“来人!
”沈砚之怒吼,“传太医!”苏若雪闭上眼睛,任由黑暗将自己吞噬。她知道,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整个大楚王朝都将因她而颤抖。
第四章棺中惊变(1000字)沈砚之盯着苏若雪逐渐冰冷的身体,
指腹还残留着她脖颈间的温度。喜烛燃尽,紫色烟雾散去,
空气中只剩血腥与药粉的混合气味。苏明珠缩在他身后,声音发颤:“砚之哥哥,
她……她真的死了吗?”“滚。”沈砚之头也不回,声音冷得像冰。
苏明珠跺脚:“你怎么能为了一个替身凶我?她分明是装死!”“装死?”沈砚之猛地转身,
掐住苏明珠的下巴,“你看着她咬破毒囊,看着她气绝身亡。还是说,你希望她活着回来,
继续用蛊毒控制我?”苏明珠被他眼中的狠戾吓得发抖,
却仍不甘心:“可那玉佩……她为何会有我的玉佩?”沈砚之瞳孔微缩。那枚双鱼玉佩,
是他十六岁时在夜市买的,本想送给青梅竹马的苏明珠,却在一次围猎时遗失。
后来他在苏若雪身上看到,只当是苏相府仿造的赝品。难道……“把尸体抬去乱葬岗。
”沈砚之甩开苏明珠,“任何人不准靠近。”夜半三更,两个黑衣侍卫抬着薄棺走向乱葬岗。
寒风卷着纸钱灰,棺材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侍卫对视一眼,拔刀警惕。
“放我出去……”棺材里传来气若游丝的声音。侍卫掀开棺盖,只见苏若雪浑身是血地坐起,
眼中却亮得惊人。她指尖弹出两枚毒针,侍卫瞬间倒地抽搐。“沈炎前辈?
”苏若雪擦掉嘴角的假死散残渣,看见暗处走出灰衣老者。
沈炎扔给她一件黑袍:“再晚半刻,你就要被野狗啃了。沈砚之那小子,
倒是比老夫想的谨慎。”苏若雪换上衣服,摸向腰间——玉佩还在。
她想起沈砚之刚才的眼神,心中冷笑。前世他到死都以为自己爱的是苏明珠,
却不知那枚玉佩早在多年前就落入了她这个庶女手中。“接下来去哪?”沈炎啃着烧鸡,
“相府还是将军府?”“都不是。”苏若雪望向城南方向,“去‘听风楼’。
”那是母亲生前常去的绣坊,也是她培养暗卫的据点。前世她到死才知道,
母亲并非普通绣娘,而是前太子太傅的独女,手中掌握着足以打败朝堂的密信。
第五章暗卫血契(1000字)听风楼后院,七盏青铜灯在风中摇曳。苏若雪推开暗门,
看见六个蒙面人跪在地上,颈间都戴着双鱼形状的铁环。
“主母……”为首的黑衣人声音哽咽。苏若雪摘下他们的面罩,
露出六张熟悉的脸——正是前世为保护她而死的暗卫。她取出母亲留下的玉牌,绿光一闪,
众人颈间的铁环应声而碎。“从今日起,我是你们的主人。
”苏若雪将沈炎给的解药分给他们,“沈砚之体内的‘情丝绕’,
需要你们每月初十子时送解药过去。”黑衣人之一的阿影抬头:“**,
沈将军他……”“他是仇人,也是棋子。”苏若雪打断她,“苏清河通敌的证据,
就藏在将军府的密道里。”正说话间,屋顶传来瓦片碎裂声。苏若雪甩出毒粉,
只见一道白影坠落,竟是沈砚之的贴身侍卫。“将军有令,”侍卫捂着流血的眼睛,
“带苏姑娘……回去复命。”苏若雪冷笑,指尖银针飞射而出。侍卫瞳孔骤缩,
倒地前看清了她腰间的玉佩——那是沈砚之寻了十年的东西。“处理干净。
”苏若雪对阿影说,“明日去将军府送解药时,把这个给他。
”她掏出一枚刻着双鱼图案的令牌,正是母亲当年的信物。三日后,沈砚之在书房收到令牌,
猛地捏碎了手中的茶杯。他想起苏若雪临死前的眼神,想起那枚似曾相识的玉佩,
突然冲出房门:“备马!去乱葬岗!”第六章将军追妻(1000字)乱葬岗荒草丛生,
苏若雪的薄棺空空如也。沈砚之拨开棺木里的稻草,
发现底部刻着一个极小的双鱼图案——和他遗失的玉佩一模一样。“将军,”副将策马赶来,
“相爷派人送来了请柬,明日苏大**的及笄礼,邀您做主宾。”沈砚之握紧拳头,
指节泛白。苏明珠的及笄礼?苏若雪若没死,定会回来搅局。他突然翻身上马:“备礼,
明日我要亲自去相府。”及笄礼当日,相府宾客云集。苏明珠穿着华服接受朝贺,
眼角却频频望向门口。当沈砚之带着厚礼出现时,她立刻笑靥如花地迎上去:“砚之哥哥,
你可算来了。”沈砚之没理她,目光扫过满堂宾客,突然停在角落的琴师身上。
那琴师蒙着面,指尖在琴弦上跳跃,
弹出的却是《断肠引》——这是苏若雪生前最爱弹的曲子。“奏错了。”沈砚之走向琴师,
“换《凤求凰》。”琴师抬手,一枚银针射向他面门。沈砚之侧身躲过,却见琴师扯下蒙巾,
露出苏若雪冰冷的脸。“苏若雪!”苏明珠尖叫,“你不是死了吗?”“托长姐的福,
阎王爷嫌我命硬。”苏若雪指尖甩出毒粉,宾客瞬间倒下大半。她盯着沈砚之,
“将军不是想找我吗?我现在就站在这里。”沈砚之看着她腰间的玉佩,
又看看她手中的银针,突然笑了:“好,很好。看来本将军之前,确实小看你了。
”他伸手欲抓苏若雪,却被她反手扣住脉门。苏若雪贴近他耳边,轻声道:“沈砚之,
想活命,就帮我做件事——把苏清河通敌的证据,送到御前。”殿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沈炎拎着酒葫芦走进来,七枚青铜铃铛叮当作响:“小丫头,老夫可把你要的东西带来了。
”他扔出一个**卷轴,正是苏清河与北狄王的密信。苏明珠瘫软在地,苏清河面如死灰。
沈砚之看着苏若雪眼中的决绝,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在夜市捡他玉佩的小女孩,
也是这样倔强的眼神。“成交。”沈砚之握住苏若雪的手,“但你要答应我,
治好我身上的寒毒,还有……”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别再离开我。”苏若雪挑眉,
抽出被他握住的手:“将军还是先关心自己的‘情丝绕’吧。
至于其他……”她转身走向门口,裙摆扫过满地狼藉,“要看将军的表现了。
”阳光洒在她身上,仿佛为她镀上一层金边。沈砚之望着她的背影,第一次发现,
这个替身庶女,远比他想象的更耀眼,也更危险。而他,似乎早已在不知不觉中,
落入了她的情网与算计之中。第七章金銮殿惊变(1000字)沈砚之踏入金銮殿时,
晨光正透过雕花窗棂,在金砖上投下割裂的光影。他攥紧袖中**密信,
眼角余光瞥见阶下苏清河捋着胡须的手,正不易察觉地颤抖。“定北将军,
”皇帝呷了口参茶,声音听不出喜怒,“昨日相府及笄礼闹得满城风雨,你可知罪?
”沈砚之单膝跪地,将密信高举过头顶:“臣有罪,但罪不在臣。这是苏相通敌北狄的铁证。
”满朝哗然。苏清河脸色骤变,扑到丹陛前哭喊:“陛下明鉴!这是沈砚之因私怨构陷老臣!
他与庶女苏若雪私通,才设计污蔑老臣!”“私通?”沈砚之冷笑,
“苏相是指三日前在乱葬岗‘暴毙’的庶女?还是指此刻藏在殿外,
等着看您身败名裂的毒医传人?”他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惨叫。
苏若雪拎着滴血的银针走进来,裙摆上还沾着泥土——她刚从将军府密道爬出,
小说《替身毒妃:她的血可解万蛊》 替身毒妃:她的血可解万蛊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书友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