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玉佩下的家族权谋战争第一章:血色婚礼香槟塔的水晶柱在吊灯下折射出彩虹。
林晚攥着捧花,婚纱裙摆扫过红丝绒地毯,指尖却冷得像冰。“等一下。
”沈砚的声音从休息室传来,带着她从未听过的慵懒。她推开门的瞬间,丝绸捧花砸在地上。
苏晴的红色高跟鞋正勾着沈砚的西裤腰带,而她的未婚夫,
正低头吻着闺蜜颈间那枚本该属于她的钻石项链——那是她父亲生前送她的二十岁生日礼物。
“林晚?”苏晴尖叫着拽过西装外套,发丝凌乱间,嘴角却噙着一丝诡异的笑。
沈砚慢条斯理地整理领带,目光扫过她煞白的脸,像打量一件失效的商品:“既然看见了,
就省得我演戏了。”空气里弥漫着香槟与香奈儿五号的混合气味,甜腻得令人作呕。
林晚踉跄着后退,婚纱裙摆勾住桌脚,身后的香槟塔轰然倒塌。玻璃碴子飞溅,
扎进她无名指的婚戒缝隙,温热的血珠渗出来,在白色缎面上晕开细碎的红。
“你父亲车祸前,刚从公司卷走三千万。”沈砚蹲下身,捡起一片碎玻璃,在灯光下晃了晃,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娶你这个负债累累的孤女?”手机在婚纱口袋里震动。
林晚颤抖着点开匿名邮件,附件里是段监控录像:父亲的车在雨夜被一辆黑色奔驰逼下悬崖,
驾驶座上的人戴着鸭舌帽,
袖口露出半枚龙形纹身——和沈砚昨晚参加酒会时戴的袖扣一模一样。“沈砚!
”她嘶吼着扑过去,指甲狠狠抓向他的脸,“我爸是你杀的!”苏晴突然从背后抱住她,
香水味呛得她喘不过气。沈砚冷笑一声,扬手就是一巴掌。林晚被扇得撞向墙角,
后脑剧痛袭来,视线开始模糊。混乱中,她摸到衣袋里的祖传玉佩。
那是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说“遇到危险就握紧它”。此刻玉佩突然发烫,
表面裂开蛛网般的纹路。“去死吧,林晚。”沈砚的声音像淬了冰,
他身后的苏晴举起了花瓶。林晚闭上眼,指尖死死攥住玉佩。碎裂声响起的同时,
眼前突然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
年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父亲在书房改图纸的背影、母亲哼着歌给她编辫子、某个雨天里,
一个陌生男人塞给她一颗糖……“嗡——”剧烈的眩晕后,林晚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婚礼现场,而是她办公室的格子间。打印机正在吐出报表,
窗外是三天前的阴雨天。她低头看向手,无名指上没有婚戒,
掌心却攥着一枚完整的、冰凉的玉佩。桌角放着一个陌生的U盘,
上面贴着父亲潦草的字迹:“给小晚,密码……”密码后面的字被划掉了,像是来不及写完。
林晚的心脏狂跳起来。她记得这个U盘——父亲车祸前一天,曾打电话让她去公司拿东西,
说“关系到沈氏的命门”。难道……刚才的婚礼是梦?她颤抖着拿起U盘,
突然发现左手腕不知何时多了道淡红色的条形码,像用指甲掐出来的痕迹。
手机“叮”地一声,收到条陌生号码的短信:“第一次回溯,你忘了什么?
”第二章:记忆裂痕办公室的空调“嗡嗡”响着,混合着打印机吐出报表的油墨味。
林晚盯着桌上的U盘,指尖还残留着婚礼现场玻璃碴扎进肉里的刺痛——那不是梦。
她摸向左手腕,淡红色的条形码像条褪色的伤疤,用指甲刮擦也不掉。
手机屏幕还亮着那条短信:“第一次回溯,你忘了什么?”“忘了什么?”她喃喃自语,
拉开抽屉翻找。
父亲常用的英雄钢笔、印着“林氏建材”的旧台历、半盒过期的润喉糖……在抽屉深处,
她摸到一张撕碎的照片。是张全家福。父亲穿着工装,母亲抱着年幼的她,笑容被撕成两半。
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保护好……”后面的字被蹭掉了,露出纸底的毛边。保护好谁?
妹妹林玥?可林玥三年前就因“抑郁症”住进了疗养院,沈砚说她病情不稳,不让探视。
“咔哒。”办公室门被推开。苏晴抱着一摞文件走进来,脸上挂着标准的甜美笑容:“晚晚,
沈总让你把这季度的财务报表送过去。”她手腕上戴着那枚钻石项链,
在灯光下晃得林晚眼睛疼。“你什么时候有的这个?”林晚指着项链,声音发颤。
苏晴愣了一下,随即捂嘴笑:“你忘了?上周你陪我逛商场,说这款式像你妈妈的遗物,
非要买给我当生日礼物呀。”上周?林晚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她记得上周正忙着筹备婚礼,
根本没和苏晴见过面。是回溯改变了记忆,还是……她真的忘了?“哦,对,我记错了。
”林晚强装镇定,接过文件时,指尖擦过苏晴的手背——那上面有道浅浅的疤痕,
像是被碎玻璃划的。婚礼现场,她确实抓向了沈砚的脸,苏晴从背后抱住她时,
手腕曾撞在碎玻璃上。记忆像被打碎的镜子,每块碎片都映着不同的真相。
她逃也似的离开格子间,躲进茶水间。U盘在掌心发烫,
她尝试输入父亲的生日、公司成立日期,屏幕都弹出“密码错误”。突然,
她想起婚礼现场闪过的童年碎片——雨天里陌生男人给的糖。
那个男人袖口是不是也有龙形纹身?“嗡——”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这次发来的是张照片:照片里是林父的车祸现场,警戒线外站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
侧脸轮廓像极了沈砚。图片下方有行小字:“第二次回溯,你会忘记哪段记忆?
”林晚猛地抬头,看见走廊尽头的沈砚正盯着她,嘴角噙着和婚礼上如出一辙的冷笑。
他手里把玩着一枚龙形袖扣,在日光灯下折射出冷光。她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玉佩,
触手冰凉。而左手腕的条形码,不知何时变得鲜红,像条正在流血的伤口。
茶水间的玻璃映出她的脸,苍白,惊恐,
还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茫然——她好像真的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比如,父亲去世前那晚,
曾在电话里跟她说过一句奇怪的话:“小晚,别信……任何人。
”第三章:致命证据会议室的白炽灯晃得林晚眼睛生疼。沈砚坐在主位,指尖夹着份文件,
龙形袖扣在桌面上投下冷硬的阴影。“林晚,”他把文件摔在桌上,
纸张震落了她面前的水杯,“有人举报你对实习生进行职场性骚扰。”空气瞬间凝固。
林晚盯着文件上“举报信”三个黑体字,举报人签名处赫然是苏晴的名字。
旁边附着几张聊天记录截图——她的头像框里,全是露骨的挑逗话语。“这不是我!
”林晚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聊天记录是P的!
”苏晴适时地推门进来,眼眶通红,手里攥着条丝巾:“晚晚姐,我知道你工作压力大,
但你昨晚在茶水间……”她声音哽咽,露出胳膊上的红痕,“你说如果我不配合,
就把我调到偏远项目组。”那道红痕边缘整齐,分明是指甲掐出来的。
林晚突然想起婚礼现场,她挣扎时曾抓过苏晴的手臂。“监控呢?调监控!”林晚转向沈砚,
心脏像被冰攥紧。沈砚嘴角勾起冷笑:“很不巧,茶水间的监控昨晚坏了。
人事部已经拟好解雇协议,你签了吧,也算好聚好散。”他推过来的文件上,
“严重违反公司纪律”几个字刺得她眼睛发酸。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点砸在玻璃上,
像父亲车祸那晚的雨声。“我不签。”林晚死死攥住拳头,指甲嵌进掌心,“我要见律师。
”“随你。”沈砚耸耸肩,起身时故意撞翻她的椅子,“不过林氏建材的贷款审批,
恐怕也要‘暂停’了。”这句话像把刀,戳中了她的软肋。父亲去世后,
公司全靠这笔贷款周转。林晚失魂落魄地走出会议室,同事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背上。
她躲进楼梯间,雨水的潮气混着消毒水味涌来。口袋里的玉佩突然发烫,
她摸到一张揉皱的纸条——是父亲常去的废弃仓库钥匙。暴雨倾盆而下时,
林晚撬开了仓库生锈的铁门。灰尘在光柱里飞舞,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霉变的味道。
角落堆着父亲生前的工具箱,最底层压着个巴掌大的微型摄像头。她颤抖着按下开关,
屏幕亮起雪花点,随即跳出段模糊的视频:沈砚和苏晴站在仓库中央,
身后绑着个穿病号服的女孩——是妹妹林玥!“林建明的硬盘在哪?”沈砚的声音带着狠戾。
“我不知道……”林玥的声音虚弱不堪。苏晴上前扇了她一巴掌:“敢骗我们?
信不信把你送回疗养院,让你永远出不来!”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林晚握着摄像头的手剧烈颤抖,眼泪混合着雨水砸在屏幕上。原来妹妹不是生病,
是被他们囚禁了!突然,仓库外传来汽车引擎声。她慌忙藏好摄像头,躲到货架后。
透过木板缝隙,她看见沈砚的黑色奔驰停在门口,
车灯照亮了车牌——正是父亲车祸那晚的肇事车辆!更让她血液凝固的是,
副驾驶下来的人戴着鸭舌帽,袖口露出半枚龙形纹身。而沈砚手里拿着的,
正是父亲办公室那个加密硬盘!“东西带来了?”沈砚问。鸭舌帽男人点点头,
递过个信封:“林建明藏得够深,要不是你买通了疗养院的护士……”后面的话被雷声掩盖。
林晚捂住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原来父亲的死、妹妹的囚禁、公司的危机,
全是沈砚一手策划。她摸到口袋里的玉佩,正准备触发回溯,
却听见沈砚冷笑一声:“林晚那个蠢货,还以为能查到什么。等她忘了U盘密码,就没用了。
”U盘密码?她猛地想起什么,下意识摸向左手腕——那道鲜红的条形码,
不知何时变成了一串数字:“0715”。这是父亲的忌日。而仓库外,
沈砚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朝她藏身的方向望过来。第四章:记忆拼图林晚躲在货架后,
暴雨敲打着仓库铁皮屋顶,像擂鼓般震得她耳膜发疼。沈砚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龙形袖扣的反光在黑暗中一闪而过。她攥紧掌心的玉佩,指甲深深嵌进冰凉的玉石。
眼前突然炸开白光,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碎片一:七岁生日,
父亲在书房摆弄摄像头,喃喃自语:“得把证据藏好……”*碎片二:母亲忌日那天,
沈砚第一次来家里,偷偷往父亲的茶杯里倒了什么。*碎片三:妹妹林玥被送走前,
塞给她一张纸条:“姐,疗养院的护士收了沈砚的钱……”“嗡——”白光散去,
林晚发现自己趴在办公桌上,U盘插在电脑里,屏幕显示“密码错误次数过多,
系统即将锁定”。左手腕的条形码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道淡粉色的疤痕,
形状像极了父亲常用的扳手。“差点忘了。”她喘着粗气,点开父亲的云笔记。
里面全是建材数据,直到第75页,
夹着张模糊的照片:疗养院的门牌上写着“康欣护理中心”,门口停着沈砚的黑色奔驰。
她立刻搜索“康欣护理中心”,
跳出的新闻让她血液冻结——这家疗养院曾因“非法拘禁病人”被举报,
经营者正是沈砚的远房亲戚。“林晚?”苏晴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她端着咖啡走进来,
笑容甜得发腻,“沈总让你把这份文件送到财务部。”咖啡杯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林晚瞥见苏晴口袋里露出半截粉色丝巾——和妹妹视频里绑住手腕的丝巾同款。
“你去疗养院看过我妹妹?”林晚猛地抓住她的手腕。苏晴脸色骤变,咖啡泼在桌布上,
晕开深褐色的污渍:“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认识**妹……”“是吗?
”林晚点开手机里的视频截图,“那你解释下,为什么你戴的丝巾,
和绑住她手腕的一模一样?”苏晴瞳孔骤缩,猛地甩开她的手,咖啡杯摔在地上碎成两半。
她后退两步,撞到文件柜,一叠文件砸下来,
露出里面夹着的信封——封口处印着“康欣护理中心”的logo。林晚冲过去捡起信封,
里面是一叠转账记录,收款人正是疗养院的护士长,付款人签名栏写着“沈”。
最下面还有张纸条,是妹妹的笔迹:“姐,他们说爸爸贪污了三千万,
让我签认罪书……”纸条背面画着个歪扭的笑脸,旁边写着一串数字:“1990715”。
1990是父亲的出生年份,715是忌日。林晚的心脏狂跳起来。
她想起父亲常说的话:“我们林家的人,密码都藏在生日里。”她立刻插上U盘,
输入“1990715”。屏幕闪过蓝光,弹出一个加密文件夹,名称是“沈氏罪证”。
就在她准备点开时,电脑突然蓝屏,屏幕上跳出行红色大字:“检测到非法访问,
定位系统已启动。”窗外传来刺耳的警笛声。苏晴靠在墙角,嘴角勾起诡异的笑:“林晚,
你涉嫌窃取公司机密,警察来了。”林晚猛地抬头,看见沈砚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份文件,
龙形袖扣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他身后的警察举起了手铐。而她的左手腕上,
不知何时又浮现出那道鲜红的条形码,比之前更粗、更红,像条正在滴血的血管。
口袋里的玉佩突然变得滚烫,几乎要灼伤皮肤。她听见父亲的声音在脑海里回响:“小晚,
保护好……记忆。”第五章:血色黎明股东大会的水晶灯晃得林晚眼花。沈砚站在台上,
正唾沫横飞地描绘沈氏集团的扩张蓝图,龙形袖扣在PPT光线下闪着虚伪的光。“下面,
由林氏建材的代表林晚女士,签署合作协议。”沈砚微笑着看向她,眼底却藏着刀。
两名保安站在林晚身后,手按在腰间——那是沈砚以防万一的后手。她深吸一口气,
指尖划过口袋里发烫的玉佩,突然扯开领口的丝巾。“在签署之前,我想给大家看段视频。
”她按下遥控器,身后的大屏幕突然切换画面。不是合作PPT,
而是仓库里沈砚囚禁妹妹的监控录像:“林建明的硬盘在哪?
”“敢骗我们就把你送回疗养院!”全场哗然。沈砚的脸色瞬间铁青:“保安!把她赶出去!
”“等一下。”林晚举起手机,屏幕上是疗养院的转账记录和妹妹的纸条,
“沈总不仅谋杀我父亲、囚禁我妹妹,还涉嫌商业贿赂和非法拘禁。
”她将一叠文件摔在台上,纸张散落时,露出父亲生前**的沈砚与官员密会的照片。
闪光灯疯狂闪烁,记者们涌到台前。沈砚猛地拽住她的手腕,龙形袖扣硌得她生疼:“林晚,
你找死!”“放开她!”苏晴突然尖叫着冲上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水果刀。
刀刃在灯光下划过寒光,直刺林晚的小腹。“小心!”台下有人惊呼。林晚下意识侧身,
刀锋划破她的西装外套,在手臂上留下道血痕。她忍痛抓住苏晴的手腕,
两人在混乱中撞向投影幕布。“砰——”幕布支架倒塌,砸在沈砚脚边。苏晴趁机挣脱,
刀锋转向沈砚:“都怪你!要不是你逼我……”混乱中,林晚摸到掉在地上的遥控器,
再次按下按钮。
祸前的行车记录仪画面:黑色奔驰逼车、鸭舌帽男人的脸、沈砚在电话里指挥“做干净点”。
“沈砚!你这个杀人凶手!”不知谁喊了一声。沈砚脸色惨白,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讲台。
这时,会议室大门被推开,真正的警察冲了进来:“都不许动!”林晚靠在墙角,
手臂的血渗进西装。她看见沈砚被戴上手铐时,突然转头对她狞笑:“你以为赢了?
看看这个。”他被押走前,从口袋里甩出张纸。纸张飘落在林晚脚边,是她母亲的死亡证明。
死因栏赫然写着:自杀。可林晚清楚地记得,母亲是从阳台坠楼的。那天她放学回家,
看见母亲躺在血泊里,手里攥着半张撕碎的照片——照片上有个戴龙形袖扣的男人背影。
“不……不可能……”林晚弯腰去捡证明,手指触到纸张的瞬间,
口袋里的玉佩突然炸裂般发烫。左手腕的皮肤下,那道鲜红的条形码正在疯狂闪烁,
像即将引爆的炸弹。而门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
照亮了死亡证明上的一个细节:签署医生的名字,是“沈国梁”——沈砚的父亲。
第六章:遗忘的碎片消毒水的气味刺得林晚鼻腔发酸。妹妹林玥躺在病床上,
手腕上还留着针孔,看见她时眼睛亮了亮,又迅速黯淡下去:“姐,沈砚……”“他被抓了。
”林晚握住她冰凉的手,指尖触到床单上的褶皱——和母亲去世时那张病床的纹路惊人相似。
林玥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指甲嵌进皮肤:“爸的硬盘里……有沈国梁的罪证……”话音未落,
林晚的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跳动着陌生号码,接通后传来沙哑的男声:“林**,
想知道你母亲真正的死因吗?”是沈国梁。林晚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她左手腕上投下光斑——那里有道若隐若现的淡红色痕迹,
像被橡皮擦过的铅笔线。“你想干什么?”她握紧手机,指节发白。“来城西旧码头。
”沈国梁的声音带着笑意,“带上你父亲藏的那个‘玩具’。
”“玩具”是父亲对微型摄像头的昵称。林晚挂掉电话,发现林玥正盯着她的手腕,
眼神惊恐:“姐,你的记忆……又忘了什么?”她这才意识到,
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昨晚是怎么从股东大会离开的。记忆像被撕掉了一页,只留下空白的纸边。
出租车驶向西城时,林晚摸到口袋里的玉佩——它比往常凉了许多,
表面的纹路像蛛网般蔓延。车载广播正在播放新闻:“沈氏集团董事长沈砚因多项罪名被捕,
其父沈国梁暂代职务……”旧码头的海风带着鱼腥气,吹得林晚头发凌乱。
沈国梁站在锈迹斑斑的集装箱旁,手里把玩着枚龙形袖扣——和沈砚的一模一样。
“你母亲不是自杀。”他开门见山,袖扣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但也不是我杀的。
”林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那是谁?”“你父亲。”沈国梁笑起来,
皱纹里嵌着海风带来的盐粒,“他发现我挪用公款,想举报,你母亲替他挡了刀。
”“不可能!”林晚后退一步,脚跟撞到集装箱,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爸怎么会……”“信不信由你。”沈国梁扔过来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是你父亲的日记。
哦对了,**妹在疗养院的‘药’,也是他让人加的。”纸袋落在地上,
散开的日记页面被风吹起。林晚捡起一页,上面是父亲的笔迹,写着:“对不起小晚,
有些秘密必须带进坟墓……”她的头痛突然发作,像有无数根针在扎。
书房烧文件、母亲哭着撕毁照片、自己在疗养院门口和护士争吵……但这些画面都模糊不清,
像隔着毛玻璃。“你用玉佩回溯了几次?”沈国梁走近一步,海风掀起他的风衣,
“每次回溯都会遗忘一段记忆,对吗?你父亲当年也试过,结果忘了自己是谁。
”林晚猛地抬头,左手腕的淡红色痕迹正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新的条形码,
比之前更淡、更短。“你父亲藏的硬盘,其实是他自己的罪证。”沈国梁的声音在风里飘忽,
“而你母亲攥着的照片,拍的是我和……”他的话没说完,远处突然传来警笛声。
沈国梁冷笑一声,转身钻进集装箱阴影里。林晚捡起散落的日记,手指触到最后一页,
上面用红笔写着一串数字:“07151990”——父亲的忌日和出生年份。
这串数字像把钥匙,猛地撬开了她遗忘的记忆——*记忆碎片:母亲坠楼那天,
她躲在门后,看见父亲和沈国梁争吵,母亲挡在中间,
沈国梁手里的刀光一闪……而父亲喊的是:“把照片给我!”警笛声越来越近。
林晚攥着日记,左手腕的条形码彻底消失了,只留下光滑的皮肤。她突然意识到,
自己好像忘了更重要的事——比如,玉佩的真正用法。
第七章:玉佩的真相父亲的旧办公室蒙着层厚灰。林晚推开门,灰尘在光柱里飞舞,
空气中弥漫着墨水和旧报纸的味道。墙上还挂着他手绘的建筑图纸,图钉生锈,
扎在“林氏建材”的logo上。她走到书桌前,抽屉里的英雄钢笔已经干涸,
台历停在父亲去世那天。桌面右下角有道新鲜的划痕,像用钥匙撬过。“爸,
硬盘到底藏哪了?”林晚喃喃自语,指尖划过冰冷的抽屉边缘。口袋里的玉佩突然发烫,
发出微弱的蓝光。她想起沈国梁的话:“每次回溯都会遗忘一段记忆,你父亲当年也试过。
”眼前突然闪过记忆碎片——*碎片一:七岁生日,父亲把玉佩塞进她手里:“小晚,
这是时光碎片,能帮你记住重要的事……但代价是忘记其他。”*碎片二:母亲坠楼那晚,
父亲攥着玉佩大喊:“回溯!快回溯!”但她当时太害怕,忘了怎么用。
“嗡——”玉佩的蓝光变强,照亮了书桌下的暗格。林晚趴下去,摸到个金属盒子,
密码锁上刻着朵玫瑰花——母亲最喜欢的花。她输入母亲的生日,锁“咔哒”一声开了。
里面没有硬盘,只有封信和段录像带。信是父亲的笔迹:“小晚,当你看到这封信时,
我可能已经不在了。沈国梁挪用公款,还杀了你的母亲。但我当年太懦弱,没敢揭发,
只能用回溯玉佩记录证据。每次回溯后,我都会忘记部分真相,
所以把证据藏在了……”信到这里戛然而止,像是被打断了。
录像带封皮写着“0715”——父亲的忌日。她颤抖着把录像带塞进旧录像机,
屏幕亮起雪花点,随即出现父亲的脸:“今天是2024年7月15日,我第五次回溯了。
沈国梁知道我有证据,他威胁要伤害小玥……如果我忘了,
请把录像带交给……”画面突然扭曲,父亲的声音变得模糊:“玉佩的真正用法,
是……”“砰!”办公室门被撞开。沈国梁带着两个保镖站在门口,
龙形袖扣在逆光中闪着凶光:“林晚,把录像带交出来。”林晚抓起录像带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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