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会上,亿万校草秦朗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用钱和地位将我贬低得一文不值。
他高高在上,享受着众人的追捧,而我,是那个为了学费在工地搬砖的穷鬼,
只能将指甲掐进掌心,饮下屈辱。我以为这就是我人生的至暗时刻。直到第二天清晨,
我在一张能睡五个我的奢华大床上醒来,镜子里映出的,正是那张我恨之入骨的脸。
一场荒诞的互换,将我和他的命运彻底打败。当秦朗用我那双布满老茧的手,
在烈日下搬起第一块滚烫的砖,汗水与泪水混合着泥土,他第一次尝到了绝望的滋味。而我,
正穿着他的高定西装,走进他家的摩天大楼。我看着他银行卡里数不清的零,
看着他唾手可得的权势,一个疯狂的计划在我心中成型。这不是简单的角色扮演游戏。
这是一场复仇。我要让他亲身体验他曾鄙视的一切,要将他引以为傲的所有,一件件夺走。
他不是喜欢用钱砸人吗?很好。现在,我准备用他的钱,收购他爸的公司。
1灯红酒绿的KTV包厢,空气里混杂着昂贵的香水与廉价的谄媚。我叫江帆,
是这场奢华同学会的异类。我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面前的果盘纹丝未动。突然,
全场的焦点,校草秦朗,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他身边的跟屁虫们立刻安静下来,
准备看一出好戏。“江帆。”秦朗开口了,声音不大,却瞬间压过了嘈杂的音乐。
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那是一种看路边垃圾的审视。“你这一身,加起来有两百块吗?
”他问。话音未落,哄堂大笑。笑声像无数根滚烫的针,扎进我的耳膜。我放在膝盖上的手,
猛地攥紧。秦朗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他晃了晃杯中的威士忌,冰块撞击着杯壁,
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俯下身,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
轻蔑地吐出几个字。“毕业了别去搬砖了,来我爸公司扫厕所,我给你开三倍工资。
”他身后的女友,校花孟琪,配合地发出一声嗤笑,那声音尖锐又刺耳。一瞬间,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是火山喷发般的暴怒。血液冲上头顶,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几乎要炸开。三倍工资?扫厕所?这已经不是羞辱,这是将我的人格放在地上,
用他那双昂贵的皮鞋,狠狠地碾碎。我几乎能尝到喉咙里涌上的血腥味。
一股毁灭一切的冲动,让我想要抓起桌上的酒瓶,砸烂他那张英俊却丑恶的脸。
我强迫自己抬头。我看见他脸上那毫不掩饰的、戏谑的笑容。
我听见周围人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的嘲笑声。我闻到他身上那股浓郁的古龙水味,
此刻闻起来,只觉得恶心,像是腐烂的尸体上喷洒的香水。我的掌心传来剧痛,
指甲已经深深嵌入了肉里,黏腻的触感告诉我,那里已经破皮流血。愤怒。无边的愤怒之后,
是一种极致的冰冷。我不再感觉屈辱,因为当一个人被彻底剥夺尊严时,
剩下的只有仇恨的种子。这颗种子在此刻破土而出。我想起了工地上那些被晒得脱皮的皮肤,
想起了冬夜里为了省钱啃下的冰冷馒头,想起了我为之奋斗的每一个日夜。所有这些,
在他眼中,只是一个可以随意取笑的廉价笑话。这一刻,我记住了他每一个表情,
每一个语调。这笔账,我记下了。我松开紧握的拳头,缓缓地,一根根手指地松开。
我没有看他,也没有理会周围的任何人。我只是平静地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一言不发,转身,走向包厢门口。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屈辱的眼泪。
只有死一般的寂静。我用我最后的沉默,回敬了他所有的喧嚣。推开门的那一刻,
我听见秦朗在我身后不屑地“切”了一声。“真没劲,穷鬼就是穷鬼,连开个玩笑都玩不起。
”2.第二天清晨,我被一阵剧烈的头痛惊醒。宿醉的后遗症。可我昨晚滴酒未沾。
我睁开眼,视线花了半秒才重新对焦。映入眼帘的,
不是我那间城中村出租屋里泛黄的天花板。而是一盏造型夸张、流光溢彩的水晶吊灯。
我猛地坐起身。身下是一张巨大到离谱的席梦思软床,被子是丝绸的,滑腻得像女人的皮肤。
这是哪里?我被人绑架了?我环顾四周,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繁华的CBD景象,
阳光洒在地板上,那昂贵的地毯绒毛都在闪闪发光。我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板上。
冰冷的大理石触感让我打了个激灵。我踉跄着冲向不远处的盥洗室。然后,
我看到了镜子里的那个人。一张英俊、张扬,却又让我厌恶到骨子里的脸。秦朗。我抬起手,
镜子里的人也抬起手。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镜子里的人也做着同样的动作。那真实的触感,
那陌生的轮廓。不是梦。我,变成了秦朗。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几乎停止了运转。
我冲到床头柜,那里放着一部最新款的手机。我用镜中这张脸,轻易地解开了面容锁。
打开手机,屏幕上是秦朗和孟琪亲密的合照壁纸。我颤抖着手,点开了通讯录。
第一个就是“爸”。第二个是“孟琪宝贝”。第三个……是“工地穷鬼江帆”。
我点开自己的名字,拨了过去。我的心脏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等待音每响一声,
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我的神经上。如果……如果电话那头,
是我自己的声音……那是不是意味着,那个**,现在正在我的身体里?
一想到秦朗会用我的身体,去我打工的工地,住我那间破旧的出租屋,
一种荒谬又扭曲的快意,开始在我心底滋生。他不是觉得搬砖好笑吗?
他不是觉得我的生活廉价吗?那就让他去亲身体验一下。电话接通了。
听筒里传来一个暴躁又陌生的男人声音,背景音是嘈杂的机器轰鸣声。“喂!江帆!
**死哪去了?还想不想干了!今天这批水泥不搬完,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这是我们工地上工头的声音。我甚至能闻到电话那头飘来的,
混杂着水泥粉尘和汗臭的空气味道。我的手紧紧抓着手机,冰冷的金属外壳硌得我手心生疼。
那一瞬间,所有的震惊和恐慌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和兴奋。
这不是惩罚,这是上天赐予我的武器。是让我复仇的最好机会。秦朗,你不是高高在上吗?
你不是觉得金钱万能吗?现在,我拥有了你的一切。而你,一无所有。
我脑海里回荡着他昨晚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来我爸公司扫厕所,我给你开三倍工资。
”好啊。这场游戏,现在由我来制定规则。我没有挂断工头的电话。
而是对着镜子里秦朗那张脸,露出了一个冰冷又陌生的微笑。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
用秦朗的声音,一字一句地,无声地说道:“复仇,开始了。”然后,我挂断了电话。
将那个属于“工地穷鬼江帆”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3.城中村,狭窄的出租屋。
秦朗是被一阵剧痛惊醒的。浑身上下,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没有一处不疼。他睁开眼,
一股浓郁的泡面味混合着潮湿的霉味,直冲鼻腔。“操!”他咒骂了一声,
声音却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这不是他的声音。他挣扎着坐起来,一张吱呀作响的硬板床,
几乎要散架。他看到了那双布满老茧和伤痕的手。这不是他的手!
他连滚带爬地冲到房间里唯一一面镜子前。镜子里,是一张他最瞧不起的脸。黝黑,瘦削,
眼神里写满了疲惫与不甘。是江帆。就在他快要疯掉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工头的催命电话。
“喂!江帆!**死哪去了?还想不想干了!今天这批水泥不搬完,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工头粗暴的声音从听筒里炸开。秦朗的大脑一片混乱。水泥?搬完?什么东西?
这是人过的日子吗?他想破口大骂,想告诉电话那头的人自己是谁。可他一张嘴,
发出的却是江帆那卑微的声音。一股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他想回家,想回自己的豪宅,
想扑进自己柔软的大床。他摸了摸口袋,只摸出几张皱巴巴的十块钱和几个钢镚。
连打车回家的钱都不够。他环顾这个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墙壁上是大片剥落的墙皮,
露出里面灰黑色的水泥。角落里堆着几桶吃剩的泡面盒子。窗外传来邻居夫妻吵架的叫骂声,
混杂着小孩的哭闹。空气中那股挥之不去的霉味,让他阵阵作呕。他身上的廉价T恤,
因为汗湿而黏在皮肤上,触感又湿又冷。绝望。前所未有的绝望,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他一直以为,像江帆这样的穷人,活得像蝼蚁一样,是因为他们不努力,是因为他们命贱。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成为这只蝼蚁。他引以为傲的一切,家世,金钱,容貌,
在这一刻都化为泡影。他开始害怕。发自内心的,对这种一无所有的生活感到恐惧。
“我……我马上到。”秦朗听见自己用江帆的声音,卑微地回答。挂了电话,他瘫坐在地上,
双手**自己(江帆)那乱糟糟的头发里,发出了压抑的、不似人声的哀嚎。
“不……这不是真的……”半小时后,他还是穿上了那双开胶的帆布鞋,走出了出租屋。
当他第一次站在尘土飞扬的建筑工地上,看着眼前那堆积如山的水泥袋,
工头将一双粗糙的手套扔在他脚下。“别愣着了,干活!”秦朗弯下腰,用尽全身力气,
才勉强抱起一袋水泥。那沉重的分量压得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汗水瞬间浸湿了他的后背。
周围的工友们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发出了毫不掩饰的嘲笑。“新来的?细皮嫩肉的,
干得了这个吗?”秦朗涨红了脸,泪水混着汗水和灰尘,流了下来。他想起了昨晚的自己。
何其讽刺。4.秦氏集团总部大楼,高耸入云。我,江帆,
穿着秦朗衣柜里最贵的一套高定西装,走进了这座象征着权力和财富的殿堂。
大堂里光可鉴人,每一个员工都西装革履,步履匆匆。他们看到我,纷纷停下脚步,
恭敬地问好。“秦少早。”我学着秦朗平时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微微点头,
径直走向总裁专属电梯。电梯门打开,一个穿着职业套装,气质干练的女人正站在里面。
是苏晴,秦氏集团的总裁秘书,也是秦朗父亲最信任的助理。在原本的秦朗记忆里,
他一直把这个能力出众的女人当成“高级佣人”。“秦少,早上好。”苏晴公式化地问好,
准备按下楼层按钮。“早。”我开口,声音还有些不适应。我没有让她按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而是说出了一个让她意外的楼层。“去项目部。”苏晴按按钮的手停顿了一下。
她通过电梯里光滑的镜面,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我。我能感觉到她审视的视线。这很正常。
因为在秦朗的记忆里,他来公司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来都是直接去顶楼找他爸要钱,
从未踏足过任何业务部门。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一丝期待。是的,
我要的就是这种“反常”。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这个“秦朗”,不一样了。电梯平稳上升。
我能清晰地看到苏晴镜中倒影里那一闪而过的诧异。我能听到电梯运行的轻微声响,
安静得可以放大任何一丝不协调。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清爽的香水味,
和孟琪那种甜腻的、充满攻击性的味道截然不同。这是一种专业的、克制的味道。
我身上这套西装的面料,触感细腻,剪裁合体,它像一层铠甲,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底气。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那个在角落里隐忍的江帆。我是秦氏集团的“少东家”。
我必须扮演好这个角色,甚至要比真正的秦朗,做得更好。苏晴的惊讶,
是我计划成功的第一步。我要利用她的能力,她对公司的了解,来帮助我实现我的目标。
我需要一个盟友,而这个被秦朗父子轻视的女人,是最好的人选。电告到达指定楼层。
门开了。我没有立刻走出去,而是转头看向苏晴。“苏秘书,
把公司近三年来所有基层项目的运营数据,还有一线员工的薪酬福利报告,半小时内,
送到项目部会议室。”我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我说完,
没再看她震惊的表情,径直走出了电梯。我知道,从现在开始,这个公司里,
有些东西要变天了。5.项目部会议室。半小时后,苏晴抱着一叠厚厚的文件,准时出现。
她的表情依旧平静,但那双聪慧的眼睛里,写满了探究。我没有废话,直接让她坐下,
然后开始一页一页地翻阅那些枯燥的数据报表。我看得很快,也很仔细。
我在工地上干了三年,对底层工人的生存状况了如指掌。那些被高管们轻易划掉的福利,
那些被压缩到极致的安全预算,在我眼里,都变成了一个个鲜活的、挣扎的生命。
一个小时后,我合上最后一份文件。我看到了一个由秦朗父亲主导的,
旨在进一步削减基层员工福利和安全保障的成本优化提案。
提案下周一就要在高层会议上表决。这就是我的突破口。我将那份提案推到苏晴面前。
“这个提案,谁做的?”我的声音很冷。
因为我想起了工地上那个因为脚手架不稳而摔断腿的工友。公司只赔了微不足道的医药费,
就把他打发了。而这份提案,只会制造更多那样的悲剧。秦朗的父亲,
那个高高在上的董事长,在他眼里,这些人的命,可能还不如他一顿饭的开销。
一股怒火在我胸中燃烧。我不是在为江帆复仇,我是在为所有被他们压榨的底层人复仇。
我看到苏晴的指尖在触碰到那份文件时,微微颤抖了一下。会议室里,
中央空调的冷气开得很足,但我却感到一阵燥热。窗外,阳光刺眼,
照在对面写字楼的玻璃幕墙上,反射出冰冷的光。我听见自己因为愤怒而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我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场对秦朗的个人复仇。这场荒诞的互换,赋予我的,
是一个撬动阶级杠杆的机会。我拥有了秦朗的身份和资源,但我内心深处,
依然是那个在底层挣扎过的江帆。这种独特的结合,
让我拥有了他们所有人都无法比拟的优势。我能看到他们看不到的角落,
我能共情他们无法理解的痛苦。这把火,就从这里烧起。“通知下去。”我站起身,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城市。“下周一的高层会议,这个提案,我亲自来否决。
”苏晴猛地抬起头,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无法掩饰的震惊。我没有回头,继续说道。“另外,
你帮**拟一份新的方案。核心内容三点:第一,所有一线员工的薪资上调15%。第二,
安全生产预算翻倍,引入第三方安全监督机构。第三,成立员工困难互助基金,
公司注资五百万。”我顿了顿,转过身,直视着她。“做得到吗?”苏晴看着我,
沉默了足足十秒。然后,她站起身,对我深深地鞠了一躬。“做得到,秦少。
”在她起身的那一刻,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名为“光”的东西。我知道,我赌对了。
接着,我拿出手机,操作了几下。“对了,我把我以前所有的信用卡都挂失了。
”我轻描淡写地说。“以后别再给我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用不上。
”断掉秦朗所有的经济来源,只是第一步。我要让他体会一下,什么叫身无分文的绝望。
6.孟琪是在第二天下午找上门的。她像往常一样,连门都不敲,
直接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阿朗!你怎么回事啊?两天不联系我,电话也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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