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煞》小说介绍
铃煞讲述了苏绾林婉茹在慕绯o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苏绾林婉茹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苏绾林婉茹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铃铛响了。苏绾盯着手中微微震颤的青铜铃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声音很轻,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铃煞》 第9章 免费试读
铃铛响了。
苏绾盯着手中微微震颤的青铜铃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声音很轻,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却清晰得刺痛她的耳膜。
叮——
又是一声。这次伴随着一缕金色星尘从铃身裂缝中飘出,在空中盘旋片刻,然后飘向窗外。
苏绾顾不上整理衣衫,抓起怀表和铃铛就追了出去。金色星尘在晨光中几乎不可见,只有当她眯起眼睛,才能捕捉到那细微的闪光。它引领她穿过清晨的街道,绕过早市上熙攘的人群,最后停在一家古董店门前。
这家店苏绾从未注意过,夹在裁缝铺和药房之间,门面窄小得几乎会被错过。招牌上写着"古今斋"三个褪色的字,门楣上挂着一串风铃,却不是常见的金属或陶瓷材质,而是七个小巧的青铜铃铛,和她手中的一模一样。
苏绾的心跳加速了。她推开门,风**清脆悦耳,店内的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和旧纸张的气味。
"有人吗?"她轻声问道。
没有回应。店内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古董:瓷器、铜器、木雕、字画,全都蒙着一层薄灰,似乎很久无人问津。金色星尘飘向店铺深处,苏绾跟随着,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怀表光滑的表面。
店铺最里面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镜框雕刻着繁复的藤蔓花纹。金色星尘飘到镜前,突然加速旋转,然后"嗖"地钻进了镜面。
苏绾倒吸一口冷气。镜中映出的不是她的倒影,而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场景——看起来像某个实验室,墙上挂满了钟表和奇怪的机械装置。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女人背对着镜子,正在摆弄桌上的某种仪器。
最诡异的是,当那个女人转过身时,苏绾看到了自己的脸。
不,不完全相同。镜中人的五官与她如出一辙,但气质截然不同——眼神锐利如刀,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冷笑,左眼角下多了一颗泪痣。她手中拿着一个青铜铃铛,正对着灯光仔细检查。
"终于找到你了,第七号。"镜中人突然开口,声音透过镜面传来,带着奇异的回音,"我是苏琬,第六时空的'器'。"
苏绾的喉咙发紧:"你...你是谁?"
"我说了,我是你。"镜中的苏琬走近,手指贴上镜面,"或者说,是六号容器的觉醒形态。看来你们这个时空的轮回还没完全崩溃,你连基本认知都没恢复。"
苏绾后退一步,脚跟撞上某个硬物。她低头一看,是个雕花木凳,上面放着一本打开的账簿。奇怪的是,账簿上的字迹在不断变化,像是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纸面上蠕动重组。
"别害怕,我花了大价钱才打通这条通道。"苏琬的声音带着不耐烦,"听着,时间有限。你已经见过'芯'了对吧?那个装嫩的老太婆。"
苏绾想起白色空间中那个自称"芯"的金眼女孩:"她说要我找齐七个铃铛..."
"没错,但顺序很重要。"苏琬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金色的液体,"首先你得找到'记忆之铃',它在..."
镜面突然泛起涟漪,苏琬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她脸色一变,快速说了句什么,但苏绾只捕捉到几个零散的词:"...茶馆地下室...老板娘不是..."
涟漪越来越剧烈,苏琬的身影开始扭曲。在完全消失前,她突然将手伸向镜面——那只手竟然穿透了镜面,伸到了苏绾这一边!苏琬的手指间夹着一张纸条,她迅速将其塞进苏绾的衣领,然后缩了回去。
镜面恢复平静,重新映出苏绾苍白的脸和惊恐的眼睛。
"找到有趣的东西了吗,**?"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苏绾几乎跳起来。她转身看到一位白发老人站在不远处,身穿藏青色长衫,眼睛小而亮,像是两颗黑豆。
"您是...店主?"
老人点点头,慢悠悠地走到柜台后:"老朽姓陈,经营这古今斋四十余年了。"他的目光落在苏绾手中的铃铛上,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那是个稀罕物啊。"
苏绾下意识地将铃铛藏到身后:"只是个普通铃铛。"
"普通?"陈老板笑了,露出几颗黄牙,"七个'弑神之器'之一的'终'字铃,可不普通。"
苏绾的血液仿佛凝固了:"您知道这是什么?"
"略知一二。"陈老板转身从架子上取下一个木盒,打开后里面是红色绒布,上面整齐排列着六个凹槽,其中五个空着,最后一个放着一枚铜钥匙,"每过七十七年,就会有一位手持青铜铃铛的姑娘找到我这里。算上你,正好七位。"
苏绾走近柜台,心跳如鼓:"前六位...她们都什么样?"
"面容一模一样,气质却各不相同。"陈老板眯起眼睛,仿佛在回忆,"第一位最是凄惨,浑身是血,铃铛都裂了半边;第二位冷若冰霜,问三句答一句;第三位..."
"她们都去哪了?"苏绾打断他。
陈老板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去找下一个铃铛,或者..."他指了指天花板,"往生了。"
苏绾这才注意到天花板上画着奇怪的图案——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树干上缠着七条锁链,每条锁链末端都拴着一个铃铛。正是她在金色光柱中看到的景象。
"这是什么?"
"往生树与七铃锁神图。"陈老板从柜台下取出一本古旧的册子,封面上写着《七器志》,"传说上古有神堕天,其神格碎裂为七,被七位弑神者用青铜铃铛封印。每只铃铛对应一种力量:生、死、时、空、记忆、情感,以及..."
他枯瘦的手指指向苏绾的铃铛:"终结。"
苏绾低头看手中的铃铛,那个已经消失的"终"字位置,隐约可见细微的凹痕:"所以我的铃铛是..."
"终结之器,七铃之首。"陈老板的声音突然变得肃穆,"唯有'终'字铃能唤醒其余六铃,也唯有它能彻底摧毁神格。"
苏琬塞给她的纸条在衣领里发烫,苏绾强忍着没有去掏:"其他六个铃铛在哪里?"
"问得好。"陈老板突然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平复,"第一位姑娘带走了'生',第二位取走'死',第三位...咳咳...总之,现在店里只剩这个。"
他打开柜台抽屉,取出一个小巧的怀表。这怀表与守钟人给苏绾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表盖上刻的不是符文,而是一个小小的"忆"字。
"记忆之铃?"苏绾想起苏琬的话,"但它看起来像怀表..."
"形态不重要,本质才关键。"陈老板将怀表推到她面前,"要试试吗?"
苏绾犹豫了。这一切太过诡异,从镜中的另一个自己,到知晓铃铛秘密的古董店主,都像是精心设计的陷阱。但金色星尘指引她来到这里,而苏琬也提到了"记忆之铃"...
她伸手触碰怀表。
世界在瞬间分崩离析。
无数画面如利刃般刺入她的脑海:她站在往生树下,银白的枝条刺入她的手腕;她将匕首刺入鬼婴胸口,金色的血溅在她脸上;她在某个黑暗的空间里蜷缩着,周围是六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最可怕的是那些情感——每一次杀戮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深重的罪孽感;每一次轮回开始时的绝望;无数次发现自己被欺骗后的愤怒...
"啊!"苏绾猛地缩回手,怀表"啪"地掉在柜台上。她双腿发软,不得不扶住柜台才没有跪倒。
陈老板平静地看着她:"记忆很痛苦,但总比无知强。"
苏绾的呼吸急促,额头上布满冷汗:"这些都是...我的记忆?"
"是所有'你'的记忆。"陈老板拾起怀表,轻轻擦拭,"七个时空,七次轮回,七段被刻意封存的过去。"
苏绾突然想起什么:"您刚才说,加上我正好七位。那是不是意味着..."
"你是最后一个。"陈老板点点头,"也是最有希望打破轮回的一个。"
他从柜台下取出一个信封:"这是前一位留给你的。她说你会需要这个。"
苏绾接过信封,触手冰凉。她拆开后发现里面是一张泛黄的地图,上面标注着七个红点,其中一个就在茶馆位置,旁边写着"生"字。
"'生'字铃在茶馆?"苏绾困惑地问,"但我住在那里很久,从没见过..."
"或许不在表面。"陈老板意有所指,"你那位老板娘,可不太简单。"
苏琬的警告在苏绾脑海中回响。她将地图和怀表收好,突然想起衣领里的纸条:"陈老板,您认识一个叫'守钟人'的男子吗?"
老人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了一下:"高个子,黑衣,琥珀色眼睛?"
"对!他是什么人?"
"时间守护者,至少表面上是。"陈老板转身整理架子上的物品,背对着苏绾,"但你要记住,**,在这个游戏里,没有谁是纯粹的朋友或敌人。守钟人帮助你可能另有目的,就像芯引导你也未必出于善意。"
苏绾想起白色空间中那个金眼女孩天真的笑容,突然感到一阵寒意:"您知道芯?"
"知道一点。"陈老板转过身,表情严肃,"她是神格的核心碎片,也是最危险的一个。她渴望完整,为此可以牺牲任何人——包括你,包括其他六个容器。"
苏绾正想追问,店门突然被撞开。一阵狂风卷入,吹得满室物品哗啦作响。陈老板脸色大变,一把抓住苏绾的手腕:"他们找到你了!从后门走,快!"
"谁?"
"系统的清理者!"陈老板推着她往后门方向去,"带着记忆怀表去找'生'字铃,别回头!"
苏绾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前厅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和一种诡异的、如同液体流动的声响——和钟楼里听到的一模一样。
陈老板塞给她一把铜钥匙:"这是开地下室的。茶馆酒窖下面还有一层,地图上有标记。现在走!"
苏绾被推到后门处,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陈老板站在通往前厅的过道中,身形突然变得高大起来,影子在墙上延伸、变形,成了某种多足的怪物形状。
"记住,"老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年轻有力,"当你集齐三个铃铛,就能看到真正的往生树!"
然后苏绾就被推出了门外,后门在她身后砰地关上。她站在一条狭窄的小巷中,怀中抱着记忆怀表、地图和铜钥匙,铃铛在口袋里发烫。
巷子两端都传来那种液体流动的声音,越来越近。苏绾四下张望,发现墙边有个下水道入口,盖子半开着。她毫不犹豫地掀开盖子,爬了下去。
下水道里阴暗潮湿,但至少暂时安全。苏绾借着记忆怀表发出的微光前行,每走一步都溅起肮脏的水花。她掏出苏琬塞给她的纸条,就着微光阅读:
"不要相信守钟人,他是第一个容器。"
纸条背面还有一行小字:"老板娘是'生'字铃的守护者,也是我们的姐妹。"
苏绾的思绪一片混乱。守钟人是第一个容器?老板娘是姐妹?这一切与她所知的信息完全矛盾。她想起守钟人警告她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他自己;而苏琬则直接说不要相信守钟人。
谁在说真话?谁在撒谎?
下水道前方出现微光,苏绾加快脚步,发现那是一处通向地面的铁梯。她爬上去,推开沉重的铁栅栏,发现自己来到了茶馆后巷——距离她今早出发的地方不过百米。
天色已近黄昏,她竟然在古董店里待了一整天。苏绾整理了一下衣服,确认铃铛、怀表和地图都藏好了,才走向茶馆后门。
后门虚掩着,这在平时很罕见。老板娘一向注重安全,总是锁好每扇门窗。苏绾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厨房里一片漆黑,没有往常准备晚餐的热闹景象。
"老板娘?"她轻声呼唤。
没有回应。整栋房子安静得可怕,连钟表的滴答声都没有。苏绾摸索着找到油灯,点亮后昏黄的光线照亮了厨房。案板上放着切到一半的蔬菜,刀还插在萝卜上,仿佛做饭的人突然被什么事情打断了。
苏绾取下刀握在手中,虽然不确定它能对"系统的清理者"起什么作用。她小心翼翼地走向前厅,每走一步地板都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茶馆前厅同样空无一人。桌椅整齐地摆放着,几杯没喝完的茶还在桌上,冒着微弱的热气。最奇怪的是柜台上的留声机正在运转,长针摩擦着唱片,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苏绾走近留声机,发现唱片上刻着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文字。她伸手想抬起唱针,突然——
叮铃。
铃铛响了。不是她口袋里的那个,而是来自地下。声音很微弱,但确凿无疑。苏绾想起陈老板的话和地图上的标记,心跳加速。
地下酒窖。那里有通往下一层的入口,而"生"字铃就在下面。
苏绾找到酒窖的活板门,平时这里总是上锁,现在锁却开着,挂在门环上摇晃。她深吸一口气,掀开活板门,一股冷风从下方涌上来,夹杂着某种草药的气味。
木制楼梯在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酒窖里堆满了酒桶和陶罐,角落里有个架子,上面摆着各种调料和腌菜。根据地图标记,机关应该在架子后面。
苏绾挪开架子,露出后面的砖墙。乍看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但当她用手指轻触砖块时,发现其中一块可以按动。按下后,墙壁无声地滑开,露出向下的螺旋楼梯。
楼梯尽头是一扇铁门,门上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一个小小的锁孔。苏绾掏出陈老板给的铜钥匙,插入锁孔时,钥匙自动调整形状以适应内部机关。
咔哒。
门开了。
里面的空间比想象中宽敞,像个小型的实验室。墙上挂满了各式钟表,中央是一张手术台般的金属桌子,桌上摆着各种瓶瓶罐罐,里面浸泡着难以名状的器官和组织。
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间尽头的一个玻璃展示柜,里面悬浮着一个小小的青铜铃铛,铃身刻着"生"字。铃铛周围环绕着淡绿色的光晕,像是被某种力场保护着。
苏绾刚要上前,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迅速躲到一台大型设备后面,屏住呼吸。
老板娘走了进来,但她的样子完全变了——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眼睛是全黑的,没有眼白和瞳孔之分。她手中拿着一把银色的手术刀,刀尖滴着某种暗色液体。
"我知道你在这里,七号。"老板娘的声音带着多重回声,"出来吧,我们没必要这样。"
苏绾握紧手中的刀,没有动弹。
老板娘叹了口气,走向展示柜:"你想要'生'字铃?给你就是。"她做了个奇怪的手势,玻璃柜应声而开,"反正它本来就是你的。"
苏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我说,它本来就是你的。"老板娘转过身,黑眼睛直视苏绾躲藏的方向,"我们七个容器分别保管七种力量,而你是终结之器的持有者,有权收回它们。"
苏绾慢慢走出来,仍然保持警惕:"你是...容器之一?"
"一号容器,'生'之守护者。"老板娘——或者说一号容器——微微一笑,"也是最失败的一个。我太早觉醒,又太软弱,不敢反抗系统。所以他们让我当了看守,监视后续容器的表现。"
苏绾想起纸条上的话:"苏琬说你是我们的姐妹..."
"六号?"老板娘的笑容扩大了,"她总是这么浪漫。我们不是姐妹,苏绾,我们就是同一个人。只是被分割在了不同的时空和角色中。"
她取下"生"字铃,递给苏绾:"拿着吧。但记住,每收回一种力量,你离真正的觉醒就近一步,系统对你的清除指令也会更优先。"
苏绾迟疑地接过铃铛。当"生"字铃触碰到她的手时,两个铃铛同时震动起来,发出和谐的共鸣声。一缕绿色的能量从"生"字铃流向"终"字铃,后者表面的裂缝微微愈合了一些。
"这是..."
"力量在融合。"老板娘注视着这一过程,"当你集齐三个铃铛,就能短暂地唤醒往生树;集齐五个,可以对抗系统维护者;集齐全部七个..."
她突然停下,黑眼睛望向门口:"他们来了。快走!"
苏绾听到楼上传来重物倒塌的声音和那种熟悉的液体流动声。老板娘推着她往房间另一头去:"那边有暗道,直通城外。去找三号容器,她保管着'时'字铃!"
"等等,"苏绾抓紧老板娘的手,"你怎么办?"
老板娘的黑眼睛闪过一丝柔和:"别担心我,七号。我们本就不该存在。"她将一张照片塞进苏绾手中,"这是三号的地址。现在走!"
苏绾被推入一条狭窄的隧道,身后的门随即关闭。在最后一眼中,她看到老板娘的身体开始变形,皮肤下浮现出金属般的光泽,手指延长成利爪...
隧道里一片漆黑,苏绾只能摸着墙壁前行。她将两个铃铛和记忆怀表贴身收好,手指碰到了那张照片。借着怀表发出的微光,她看到照片上是个穿着护士服的女子,面容与她如出一辙,背景是某家医院的门口。
照片背面写着:"圣玛丽疗养院,三楼尽头的病房。小心,三号已经疯了。"
隧道尽头是一口枯井,苏绾爬上去,发现自己置身于城郊的树林中。远处,茶馆的方向升起一缕黑烟,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
她掏出两个铃铛,它们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终"字铃上的裂缝确实变小了,而"生"字铃则显得黯淡了一些。
苏绾想起老板娘的话——每收回一种力量,就离觉醒更近一步,也离危险更近一步。
她望向远处火光,知道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圣玛丽疗养院在三十里外,那里有第三个铃铛,也有第三个"自己"在等待。
怀表的指针突然开始飞速旋转,苏绾知道,这是时间紊乱的标志。她迈步向树林深处走去,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是无数个重叠的身影。
小说《铃煞》 第9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