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算神:搜刮半个皇城去流放》小说介绍
主角是沈重沈福的穿越重生小说《大晋算神:搜刮半个皇城去流放》,本书是由作者“向往自由”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有了漕帮和脚行的人跟着“壮声势”,这次变卖的过程倒是省了不少麻烦。那些平日里跟沈家有生意往来
《大晋算神:搜刮半个皇城去流放》 第15章 壮声势(2346字) 免费试读
有了漕帮和脚行的人跟着“壮声势”,这次变卖的过程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那些平日里跟沈家有生意往来,或者觊觎沈家家产已久的商铺老板、富户乡绅,听闻沈家急售私产,纷纷闻风而动。
只是,这些人大多抱着趁火打劫的心思。
“沈管家,不是我说,你们沈家现在这光景,这幅画能给您三十两,已经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了!”一个胖掌柜捻着山羊胡,指着那幅被沈重估价五十两的仿品《秋山行旅图》,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沈福身后的一个漕帮汉子闻言,把手里拎着的短棍往地上一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斜眼看着那胖掌柜,也不说话。
胖掌柜脸上的肉抖了抖,讪讪笑道:“咳咳,当然,当然,沈老太爷仁义,四十两,四十两如何?不能再多了!”
“五十两,少一文不卖!”沈福沉声道,语气坚定。
最终,那胖掌柜还是肉痛地掏了五十两银子。
类似的情景不断上演。
有人想用劣质的田契来换珍贵的玉器,有人故意挑剔字画的瑕疵拼命压价,甚至还有人暗中使绊子,放出风声说沈家的东西都是查抄品,买了会惹麻烦。
沈福带着人,按照沈重的指示,软硬兼施,既要尽快出手换钱,又不能亏得太狠。
漕帮和脚行的汉子们往那一站,凶神恶煞的样子确实能镇住不少宵小之徒,但遇到一些有背景或者脸皮厚的,也是颇费口舌。
清点到了那批旧书画。
沈福拿起一幅山水画卷轴,瞧着毫不起眼。
画卷旧得很,画工也谈不上精妙,估摸着是哪个不知名的画师随手画的,顶多值个十两银子。
他正要把这画归到“不值钱”那堆里去。
手指头搓过卷轴的轴头,触感有点怪。
沈福停下手,又捻了捻。
这轴头,好像比寻常画卷的粗了不少,料子摸起来也不大对劲,不是寻常木头。
他忽然想起,先前少爷快速过眼这些东西时,眼神似乎在这幅画上多停了一瞬。
是错觉吗?
还是……
沈福心里咯噔一下,不敢耽搁,拿着画卷快步回到书房。
“少爷,您瞧瞧这个。”他把画卷递给沈重。
沈重接过来,入手微沉,与画卷本身的分量不太相符。
他把画卷横置,仔细打量轴头两端的封口。
指甲轻轻刮过,封口那里,似乎留有用胶粘合过的细微痕迹。
“老福叔,去拿把小巧些的刀子来。”
沈福应声取来。
沈重接过小刀,屏住呼吸,沿着那圈细微的缝隙,小心翼翼地往里撬。
动作很轻,很慢。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的脆响。
轴头的一端应声松开,竟然是空的!
沈重把画卷竖起,轴头朝下,轻轻一顿。
一个用油纸裹得紧紧的小卷轴,从那空心轴头里滑了出来,掉在书桌上。
沈福在旁边看得眼都直了,喉咙里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少爷……这……”
这藏东西的手法,也太隐蔽了!
沈重没说话,拿起那油纸包,手指感觉到底下卷轴的轮廓。
他仔细地、一层层地剥开油纸。
油纸里面,是一张皮质柔软的地图。
绘制得极为精密,上面的山川河流、城郭标记,瞧着跟大晋通行的舆图不大一样,地名、路线都透着股陌生和隐晦。
地图一角,用朱砂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
这符号……
沈重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他记得!之前匆匆翻看被查抄前留下的一些家族内部账册时,好像在不起眼的角落见过类似的标记!当时只以为是随手记的符号,没往心里去。
这张图,难道跟沈家突然被抄,落到这步田地的真正原因有关?
他迅速将地图重新用油纸包好,揣进怀里,贴身放着。
“老福叔,”他声音压低了些,“这东西,先收着,任何人面前都不能露出口风,一个字也不行!”
沈福哪还不明白这东西的分量,郑重地点头:“少爷放心,老奴省得,烂肚子里也不会说出去。”
这玩意儿,怕不是牵连着要命的大事。
外面变卖家产的喧嚣还在继续,一直忙活到天擦黑,才算勉强收摊。
追缴回来的赃款,加上变卖所得,林林总总,堆在了沈重的书案上。
沈福将最后清点好的账目递给沈重,声音带着疲惫,也带着一丝期望:“少爷,能卖的都卖了,加上之前追回来的,总共……总共是五千八百七十三两六钱。”
五千八百七十三两六钱!
这个数字,比最初的两千五百两翻了一倍还多,不可谓不惊人。
沈福和几个老伙计脸上都露出了些许喜色,忙碌了一天一夜,总算有了巨大的进展。
然而,沈重看着这个数字,眉头却依旧紧锁。
五千八百七十三两六钱。
距离近万两的盐税,还差着将近四千两!
时间,只剩下最后十一天了。
能追的钱追了,能卖的东西也卖了,常规的手段已经用尽。
沈福脸上的喜色也迅速褪去,再次被浓重的忧虑取代。
四千两,这依旧是一个天文数字,在十一天内,上哪里去弄这么多钱?
十四天过去,如同十四道催命符,一道紧似一道。
沈家大宅,桌上,那堆变卖家产、追缴赃款换来的银两和杂物依旧摆在那里,五千八百七十三两六钱,这个数字在一天前还让人看到一丝曙光,但此刻,面对明日即将到来的最后期限,它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近万两的盐税,还差着四千多两的巨大窟窿。
沈福站在一旁,一夜之间仿佛又老了十岁,眼窝深陷,嘴唇干裂,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绝望。
“少爷……这……这可如何是好?只剩最后一天了!能想的法子都想了,能卖的东西也都卖了……难道沈家……真的要……”他哽咽着,说不下去。
这些天,沈福带着人跑断了腿,磨破了嘴,变卖祖产时的心痛,面对昔日同僚冷眼的屈辱,一幕幕都压在他的心头。
可即便如此,距离那天文数字,依旧遥不可及。
沈重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灌口县的夜晚,除了几声零落的犬吠,一片寂静,但这寂静之下,却暗流涌动。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黑夜,落在了某个未知的方向。
“人,都有一条活路。”良久,沈重才开口,声音平静得有些反常,“只是看你敢不敢走。”
沈福一怔,抬起头,不解地看着自家少爷。
沈重转过身,目光落在沈福身上,那眼神锐利而深邃,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
“老福叔,你可听说过城西的‘金算盘’钱老板?”
“金算盘?”沈福脸色骤变,失声道,“少爷!您是说那个放印子钱、做没本买卖的钱通?那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听说他手眼通天,黑白两道都有门路,但性子最是贪婪诡诈,落到他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啊!咱们……咱们不能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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