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墟医心:长安情定洛水畔》小说介绍
作者“哥华门斗”带着书名为《归墟医心:长安情定洛水畔》的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中,主人公晚星唐子谦身边发生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绝对不容错过,概述为: 1长安梦醒,妙手初显痛。像是被十八辆马车碾过般的剧痛,从四肢百骸汇聚到太阳穴,炸成一片混沌的
《归墟医心:长安情定洛水畔》 归墟医心:长安情定洛水畔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1长安梦醒,妙手初显痛。像是被十八辆马车碾过般的剧痛,从四肢百骸汇聚到太阳穴,
炸成一片混沌的轰鸣。林晚星费力地掀开眼皮,入目却不是熟悉的医院值班室天花板,
而是一方绣着缠枝莲纹的青纱帐,边缘坠着的鎏金铃铛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悠,
发出细碎悦耳的声响。“嘶……”她想撑起身,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
喉咙更是干得像要冒烟。“这是哪里?我不是因为连续做了三十六个小时的手术,
累倒在休息室了吗?”“姑娘,您醒了?”一个清脆的女声在旁边响起,
带着几分惊喜和小心翼翼。林晚星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梳着双丫髻、穿着浅绿色襦裙的小丫鬟正端着一个黑漆托盘站在床边,
托盘上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那丫鬟见她醒来,连忙放下托盘,
上前想扶她:“姑娘慢点,您都昏睡三天了,可把奴婢吓坏了。”姑娘?奴婢?
林晚星脑中“嗡”的一声,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入——原主也叫晚星,
是个父母双亡、被远房亲戚卖到长安城中一家名叫“怜香阁”的教坊司做舞伎的孤女。
三天前因为不愿接客,被老鸨失手推下楼梯,撞到了头,便没了生息……而她,
一个21世纪的医学博士,竟然在这个时候,占据了这具年轻的身体。穿越?!
这个只在小说里看过的词,此刻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自己身上。林晚星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作为一名医生,最基本的素质就是在任何情况下都保持镇定。
不管多么荒谬,她现在首先要做的,是弄清楚现状,然后想办法活下去。
“水……”她沙哑地开口,小丫鬟连忙端过桌上的水碗,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了几口。
温润的水流过干涸的喉咙,带来一丝慰藉。“谢谢。”林晚星低声道,
目光扫过这简陋却收拾得还算干净的房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和劣质香粉的混合气息,窗外传来隐约的喧嚣市声,
夹杂着几声清脆的驼铃。“姑娘,您刚醒,还是把药喝了吧,刘大夫说您伤了脑子,
得好好静养。”小丫鬟说着,就要去端那碗黑漆漆的汤药。林晚星看着那碗汤药,
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她刚才接收的记忆里,
这个刘大夫是怜香阁常年雇佣的一个游方郎中,医术平庸,
开的药方大多是些不痛不痒的温补之剂。她现在虽然身体虚弱,但脑子清楚得很,
刚才那一下撞击,顶多是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便可,哪里需要喝这些不知成分的草药?
“先放下吧,我现在没什么胃口。”林晚星婉拒道,
她可不想刚穿越过来就被不明不白的药吃出问题。小丫鬟有些犹豫,但看她脸色苍白,
也不敢强求,只得应了声“是”,将药碗又放了回去。就在这时,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喧哗声,伴随着老鸨尖利的叫骂:“你们干什么?
这是姑娘们休息的地方,岂是你们能闯的?”“让开!我们公子突然不适,
借贵宝地暂歇片刻!”一个粗哑的男声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紧接着,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几个身着劲装的护卫簇拥着一个面色苍白、冷汗涔涔的年轻公子闯了进来。
那公子大约二十岁左右,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此刻却紧紧捂着右下腹,
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快,快找个地方让公子躺下!
”为首的护卫沉声喝道。小丫鬟吓得脸色发白,躲在林晚星身后瑟瑟发抖。
老鸨也跟了进来,一看这阵仗,知道惹不起,连忙赔着笑脸:“哎哟,
这是哪阵风把您几位吹来了?这位公子怎么了?要不要请刘大夫来看看?”“不必了!
”那护卫看了老鸨一眼,语气不善。“我们公子这病,怕是你们这的刘大夫看不了!
”林晚星坐在床上,目光落在那公子身上。凭着多年的从医经验,
她一眼就看出那公子的症状——右下腹压痛、反跳痛,伴有高热和冷汗,
这很可能是急性阑尾炎,也就是中医所说的“肠痈”。在现代,这是个小手术,
切开引流或者直接切除阑尾即可,
但在这个没有无菌观念、没有抗生素、更没有麻醉剂的时代,肠痈可是能要人命的大病!
果然,那公子痛得浑身发抖,嘴唇都有些发紫,断断续续地说:“快……快,
疼死我了……”老鸨一看这情形,也慌了神,搓着手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林晚星开口了,声音虽然还有些虚弱,却异常清晰:“他这是肠痈,拖延下去,
恐有性命之忧。”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她。老鸨皱眉道:“晚星,你胡说什么?
这种话也是你能说的?”那护卫头领更是眼神一厉,看向林晚星:“你一个小小舞伎,
懂什么医理?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撕了你的嘴!”林晚星没有理会他们的质疑,
她的目光落在那公子痛苦的脸上,作为医生的本能让她无法坐视不理。她深吸一口气,
沉声道:“我曾随家中学过一些医理,或许能帮这位公子缓解痛苦。
”她不能说自己是现代医学博士,只能用原主的身份做掩护。“你?”护卫头领显然不信,
嗤笑一声:“一个教坊司的舞伎,也敢自称懂医?
”床上的公子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强撑着抬起头,看向林晚星,
眼神中带着一丝希冀:“姑娘……请……请救救我……”林晚星迎上他的目光,
那是一双很漂亮的桃花眼,此刻却因痛苦而微微泛红。她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好,
我帮你。”“晚星!”老鸨急了,想阻止她:“你别胡闹,出了事儿我们可担待不起!
”“若是治不好,我一力承担。”林晚星看向老鸨:“但若治好了,
还请妈妈允我以后不再接客。”这是她给自己争取的机会。老鸨犹豫了一下,
看了看床上痛得快要晕厥的公子,又看了看态度坚决的林晚星,咬了咬牙:“好!
若你真能治好这位公子,以后你便是我们怜香阁的清倌人,只卖艺不卖身!
”得到老鸨的承诺,林晚星不再犹豫,她对那护卫头领说:“去打一盆干净的冷水,
再找几块干净的白布,一把最锋利的小刀,还有烈酒,越多越好。”护卫头领虽然怀疑,
但见公子痛得实在厉害,死马当活马医,还是立刻吩咐手下人去准备。很快,东西都备齐了。
林晚星让小丫鬟将桌子搬到床边,又让护卫将公子小心地扶起来,靠在床头。
她先用冷水浸湿白布,轻轻擦拭公子额头上的汗珠,然后拿起那把磨得锃亮的小刀,
放进烈酒里浸泡消毒。“姑娘,你……你这是要做什么?”护卫头领看着她的动作,
心里有些发毛。“切开排脓。”林晚星言简意赅,
目光落在公子右下腹那个明显有肿块的位置:“他的肠痈已经化脓,若不及时排出,
脓毒入血,神仙也难救。”“切……切开?”老鸨和小丫鬟吓得脸色惨白,
那可是在肚子上动刀子啊!公子也紧张得浑身紧绷,额头上的汗珠更多了。
林晚星看出了他的恐惧,轻声安抚道:“公子,忍一忍,很快就好。”她一边说着,
一边用沾了烈酒的白布仔细擦拭着他右下腹的皮肤,进行消毒。虽然条件简陋,
但她尽可能做到最基本的无菌操作。做完准备工作,林晚星深吸一口气,拿起小刀,
目光专注而冷静。在所有人紧张得屏住呼吸的注视下,她手腕轻转,
小刀在公子右下腹那个肿胀的位置,精准而利落地划了下去。“啊——!
”公子痛得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护卫们立刻上前想按住他,
但被林晚星阻止了:“别动!”只见小刀划开皮肤后,一股腥臭的脓液立刻涌了出来,
颜色黄绿,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林晚星没有丝毫犹豫,用干净的白布接住脓液,
然后小心翼翼地扩大创口,让里面的脓液尽可能排出。“好多脓……”老鸨捂着鼻子,
看得目瞪口呆。林晚星没有理会周围的反应,她全神贯注地操作着,直到脓液基本排净,
露出里面红肿的组织。她又用沾了烈酒的白布仔细清洗了创口,然后拿起干净的白布,
轻轻覆盖在上面,用布条小心地包扎好。整个过程不过半盏茶的时间,
林晚星却出了一身的冷汗,毕竟她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包扎完毕,她才松了口气,
看向那公子:“公子,感觉如何?”公子原本痛得扭曲的脸,此刻已经舒缓了许多,
虽然还有些隐隐作痛,但那种几乎要将他撕裂的剧痛已经消失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晚星,
嘴唇动了动,半晌才吐出两个字:“好多了……”“那就好。
”林晚星点了点头:“创口切勿沾水,每日用烈酒清洗换药,再服用一些清热解毒的草药,
不出半月,便可痊愈。”护卫头领上前检查了一下公子的情况,又探了探他的额头,
发现高热似乎也退了一些,顿时对林晚星刮目相看,刚才的轻视早已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震惊和敬佩。他对着林晚星深深一揖:“多谢姑娘救了我家公子!
姑娘大恩,我家公子必有重谢!”老鸨更是看得两眼放光,她怎么也没想到,
这个平时不起眼的小舞伎,竟然真的会医术,而且还这么厉害,在肚子上动刀子都敢!
她刚才的承诺看来是不得不兑现了。林晚星摆了摆手,她现在只想休息。就在这时,
她无意间瞥见公子腰间系着的一块玉佩,那玉佩造型古朴,上面刻着一个奇特的纹路,
像是一个扭曲的“回”字。不知为何,看到这块玉佩,
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电流般的感觉,
就像当初她接触到实验室里那块从唐代古墓出土的神秘玉佩时的感觉一样!
“难道……这就是回到现代的线索?”林晚星的心跳骤然加速,她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
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她看着眼前这个因她而暂时脱离危险的公子,
看着他那双重新恢复了神采的桃花眼,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心中悄然滋生。或许,
在这个陌生的唐朝,除了寻找回去的路,她还能做些什么。比如,用自己的医术,救死扶伤。
而这位还不知道名字的公子,又会在她接下来的人生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
林晚星不知道,但她知道,她的唐朝之旅,从这一刻起,才真正开始。2杏林初誉,
玉佩疑踪自那日后,林晚星在怜香阁的境遇可谓天翻地覆。老鸨王妈妈虽心疼少了棵摇钱树,
却也信守承诺,将她挪至后院僻静的“听竹轩”,只令她偶尔为贵客弹奏几曲。
更令晚星安心的是,昨日竟有药铺小厮送来整套银针与紫铜药碾,
附笺上是那位公子的护卫头领所书——“公子谢姑娘救命之恩,聊备薄礼”。
此刻她正坐在窗前,指尖摩挲着一枚银针。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案头投下细碎光斑,
映得那枚古朴玉佩的纹路愈发清晰。这是她趁换药时,以“辨识玉质需近观”为由,
从公子腰间借来看的。玉佩触手生凉,那扭曲的“回”字纹路里,竟隐隐有流光转动,
与实验室里那枚唐朝玉佩的材质分毫不差。“姑娘,前院王妈妈叫您呢!
”小丫鬟春桃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好奇:“说是靖安坊的李府派人来,请您去瞧病。
”“李府?”晚星挑眉。长安城能称“李府”者多如牛毛,但敢直接来教坊司请人的,
必是非富即贵。她将玉佩小心放回锦盒:“可知是何人患病?”“听说是李家七姑娘,
咳血数月,京中名医都束手无策呢。”春桃压低声音:“领头的管家说,
是那位救过的公子推荐您去的。”晚星心中一动。那位公子自前日换药后便再未露面,
只托护卫送来物件,倒像是刻意避嫌。如今却为她引荐病患,倒是意外。半个时辰后,
一顶青呢小轿将晚星抬入靖安坊。李府门前石狮巍峨,朱漆大门上的铜环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管家将她引至内院,绕过九曲回廊,尚未踏入厢房,便听见压抑的咳嗽声,
夹杂着女子微弱的**。厢房内熏着昂贵的龙脑香,却掩不住一股若有似无的腥甜气。
纱帐后,一位面色枯槁的少女斜倚在锦榻上,唇瓣泛着不正常的嫣红,正用丝帕捂着嘴咳嗽。
她身边跪着的夫人眼眶红肿,见晚星进来,急切起身:“您就是那位……林姑娘?
”晚星颔首,目光落在少女苍白的指节上。那是长期低热消耗的体征。她走近榻前,
温声道:“姑娘可容我诊脉?”少女虚弱地点头。晚星指尖搭上她的腕脉,脉象细数而浮,
正是肺痨的典型脉象。再看她两颧潮红,咳时胸胁震动,已属重症。“可是夜间盗汗,
五心烦热?”晚星问道。少女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轻轻“嗯”了一声。“夫人,
”晚星转向李夫人:“令爱所患乃‘肺痨’,需得好生静养。”她顿了顿,
见李夫人脸色骤变,又道:“不过并非不治之症,只是需断了杂役,独居一室,
每日以百合、银耳煮粥,再辅以汤药。”“肺痨能治?”李夫人抓住她的手,
声音发颤:“可京中张太医都说……”“此症需静养与药石同施。”晚星抽出自己的手,
从随身药箱中取出纸笔:“我先开个方子,
取百部、白及、沙参、麦冬……”她边写边解释:“百部杀痨虫,白及敛肺止血,
沙参与麦冬养阴润肺。此外,需每日用滚水烫洗被褥,与他人分餐食。”正说着,
门外传来脚步声。晚星抬眸,只见前日那位公子在护卫搀扶下走了进来,
月白锦袍换作了石青色常服,气色却好了许多。他见到晚星,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
随即拱手道:“李夫人,在下唐子谦,特来探望令爱。”李夫人连忙还礼:“唐公子费心了。
多亏您引荐林姑娘,不然我儿……”唐子谦的目光落在晚星身上,
带着探询:“林姑娘果然妙手。”晚星微微颔首,将药方递给管家:“切记按方抓药,
每日两次。三日后我再来复诊。”她刻意避开唐子谦的视线,
心中却在盘算——他既是李府座上宾,或许知晓更多关于玉佩的事。待晚星告辞时,
唐子谦竟亲自送到垂花门。春日的风拂过他额前碎发,那双桃花眼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澈。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锦袋:“前日忘了给姑娘,这是换药所需的上好伤药。”“多谢唐公子。
”晚星接过锦袋,指尖无意间触到他的掌心,竟有些发烫。她心中一跳,连忙收回手。
“林姑娘似乎对在下腰间玉佩颇为好奇?”唐子谦忽然开口,目光落在她脸上,
带着一丝玩味。晚星一怔,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觉得纹路奇特,似曾相识。”“哦?
”唐子谦挑眉,解下玉佩托在掌心:“此乃家传之物,据先祖记载,
是从一座汉代古墓中所得。姑娘觉得哪里眼熟?”“回”字纹路在阳光下流转,
晚星的心跳骤然加速。实验室里的那枚玉佩,考古报告上正是标注为汉代墓葬出土!
难道……“我曾在一本古书上见过类似纹路”晚星定了定神,
编了个借口:“说是与‘归墟’有关。”归墟是古代传说中海底的深渊,
她故意用了模糊的说法。唐子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将玉佩系回腰间:“原来如此。
若姑娘感兴趣,改日可到在下府上,看看先祖留下的古籍。”晚星心中一动,
这正是接近线索的好机会。她回了一礼:“若公子不嫌弃,晚星自当登门请教。
”轿帘落下的刹那,她看见唐子谦站在垂花门下,目光一直追随着轿子,
嘴角似乎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晚星靠在轿壁上,指尖还残留着锦袋的温热。她知道,
自己离回家的线索又近了一步,可为何想起唐子谦那双含笑的眼睛时,心跳会如此紊乱?
三日后复诊,李七姑娘的咳嗽果然减轻,气色也好了些许。李夫人感激涕零,
赏了丰厚的诊金,还亲自将晚星送到府门。消息传开,
长安城渐渐有了“怜香阁出了位能治肺痨的林姑娘”的传闻。
而晚星则将诊金中的大半换成了药材,在听竹轩后院辟了个药圃,
又让春桃去书肆寻来了所有能找到的医书。她一边研究唐代药材特性,
一边等待着唐子谦的邀约。这日傍晚,春桃兴冲冲地跑进来说:“姑娘,唐公子府上来人了,
说请您明日过府,说是找着了与那玉佩相关的古籍!”晚星正在晾晒刚采的百部,
闻言动作一顿。夕阳的金辉洒在她身上,将她的身影拉得修长。她抬眸望向天边绚烂的晚霞,
心中既有找到线索的激动,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怅然。或许,
唐子谦不仅仅是通往回家之路的线索。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便被她强行压下。
她来这里的目的,是回家。只是,当她踏入唐府那刻,看到唐子谦在月洞门前负手而立,
眼中映着满庭春色,对她笑道:“林姑娘,恭候多时”晚星忽然有些分不清,
自己究竟是在寻找回家的路,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开始贪恋这大唐的光阴。3古卷迷踪,
情愫暗生翌日辰时,林晚星踏入唐府角门时,檐角铜铃正被晨风摇出清响。穿越洞门时,
指尖无意间拂过廊柱上的缠枝莲纹,竟与听竹轩的雕饰如出一辙。唐子谦已在抄手游廊等候,
石青色锦袍外披了件素白襕衫,腰间玉佩在晨光中流转着幽微光泽。
“林姑娘对这纹路很感兴趣?”他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唇角噙着浅淡笑意。晚星收回手,
说道:“不过觉得这莲纹刻得灵动。”心中却暗忖,唐府处处透着与玉佩相关的玄机,
莫非这“回”字纹路并非孤例?正思忖间,前方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梳双环髻的小丫鬟扶着位中年妇人踉跄走来,妇人面色蜡黄,
额间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左手还紧按着小腹。“公子!”小丫鬟见到唐子谦,
像见了救星:“夫人今早突然腹痛如绞,找了城里的郎中正赶来,
可夫人疼得快撑不住了……”唐子谦眉头微蹙,看向晚星:“林姑娘……”“我来看看。
”晚星已快步上前,在妇人身边蹲下。指尖触到她小腹时,那异常的肌紧张让她心中一凛。
下腹部压痛反跳痛,伴发热恶寒,莫非是……“夫人可曾感觉右侧小腹剧痛?
”她掀开妇人衣襟,以指腹轻叩右髂前上棘与脐连线中外三分之一处。“啊!
”妇人痛呼出声,冷汗瞬间浸透了中衣。“是肠痈?”唐子谦想起自己前日的症状,
脸色微变:“可女子患此症,岂不是更凶险?”“不”晚星摇头,
指尖探向妇人腹股沟:“夫人是‘急淋’重症,湿热下注膀胱,导致尿道壅塞。
”她转向丫鬟:“快取干净棉布与烈酒,再备一盆温水!”说话间,她已从药箱中取出银针,
用烈酒擦拭后,精准刺入妇人关元、中极、三阴交诸穴。银针在她指下轻轻捻转,
不过半盏茶功夫,妇人的**声渐渐低了下去。“夫人试着排尿。”晚星取过净桶。
起初只有几滴血尿滴下,随后便是潺潺水声。妇人长长舒了口气,靠在丫鬟怀中,
脸色已恢复些许血色。“这……这就好了?”唐子谦看得目瞪口呆。
他曾见族中长辈患过类似病症,痛起来满地打滚,最后还是请了太医来导尿,过程血腥痛苦,
哪像晚星这般银针捻转间便手到病除。晚星用温水为妇人清洗完毕,
才道:“只是暂时疏通尿道,还需用八正散,清热利湿通淋。”她提笔开方时,
瞥见唐子谦眼中毫不掩饰的赞叹,指尖微不可察地顿了顿。待妇人被搀扶下去,
唐子谦才引着晚星走向书房。穿过种满西府海棠的庭院时,花瓣正随风飘落,
有几片沾在晚星发间。唐子谦抬手欲拂,却在触到她发丝前猛地顿住,
转而接过她手中的药箱:“里面物件沉。”书房内檀香袅袅,整面墙的书架上摆满了古籍。
唐子谦从最顶层取下一个紫木匣,里面放着一卷泛黄的帛书。展开后,
上面用篆书写着:“归墟之玉,得自汉墓,遇雷霆则鸣,
见水月而……”后半句却被虫蛀得模糊不清。晚星的心跳骤然加速。“遇雷霆则鸣,
见水月而”——实验室里的玉佩,正是在雷雨天接触到水月投影时发生的异变!
她指尖轻抚过残缺的帛书,试图从破损处辨认字迹,却听唐子谦在旁低语:“先祖记载,
此玉曾在开元十年的雷雨天发出异响,当时有个西域方士说……”他的声音忽然顿住,
因为晚星的指尖正停在帛书角落的一个小图案上,那赫然是两个交叠的“回”字,
与玉佩纹路如出一辙,图案下方还刻着极小的“洛水”二字。“洛水?”晚星抬头,
目光与唐子谦相撞。他眼中亦有惊讶,似乎从未注意到这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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