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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弃妃:皇帝追妻火葬场》念安裴煜完结版精彩试读

2025-06-14 18:34:24   编辑:冷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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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浅生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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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弃妃:皇帝追妻火葬场》小说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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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弃妃:皇帝追妻火葬场》 冷宫弃妃:皇帝追妻火葬场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接到圣旨那天,正在冷宫搓洗恭桶。手指泡在刺骨的冰水里,冻得发红发胀,

指甲缝里嵌着洗不掉的污垢。腊月的寒风像刀子,刮过破败的窗棂,钻进我单薄的旧衣里。

那明黄的卷轴,由一个面生的小太监捧着,站在我这间四面漏风的破屋子门口,

眼神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沈青瓷接旨——”尖细的嗓音划破冷宫死寂的空气。

我麻木地直起身,在湿冷的泥地上跪下。膝盖碰到冰凉的硬土,激得我一哆嗦。

污水顺着我皲裂的手指往下滴。

“……感念沈氏昔日微末侍奉……特赦其出冷宫……迁居兰台别院静养……钦此。

”小太监念完,把圣旨往前递了递,似乎等着我感恩戴德地扑上去。我抬起头,没接。

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平静地问:“陛下还说了什么?”小太监愣了一下,

大概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他清了清嗓子,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陛下……陛下还说,让您收拾收拾,明日一早就有人来接。

兰台别院清静,正适合您养病。”养病?我扯了扯嘴角,一个几乎算不上笑的表情。

在这鬼地方熬了三年,该病的早就病入膏肓了。“知道了。”我声音干涩,像砂纸磨过木头。

撑着冰冷的地面想站起来,腿却麻得厉害,一个趔趄。旁边伸过来一只同样粗糙却有力的手,

稳稳扶住了我的胳膊。是阿箐,这冷宫里唯一还肯跟我说话的宫女。她比我早进来两年,

一张脸被这里的风霜刻满了与实际年龄不符的沧桑。小太监大概觉得晦气,

把圣旨往阿箐手里一塞,像是扔什么脏东西,转身就走,连一句“恭喜”都吝啬说。

阿箐把圣旨小心地放在唯一一张缺了腿、用石头垫着的破桌子上,担忧地看着我:“青瓷姐,

你……”“我没事。”我打断她,目光落在那抹刺眼的明黄上。裴煜,他终于想起我了?

还是……又缺了一颗好用的棋子?裴煜,当今天子,也曾是我掏心掏肺爱过的男人。三年前,

我还是他心尖上的宠妃,住在离他寝宫最近的昭阳殿。他喜欢我穿青碧色的衣裳,

说像春日里最嫩的柳芽。他唤我“阿瓷”,声音温柔得能溺死人。他会在批阅奏折的间隙,

把我抱在膝头,下巴抵着我的发顶,指着奏疏上的地名,说以后带我去看江南的烟雨,

塞北的风沙。那时的我,天真得像一张白纸。以为帝王情深,便是亘古不变。

直到柳扶烟进宫。柳扶烟,太后的亲侄女,左相柳家的嫡女。人如其名,身姿如弱柳扶风,

容貌似烟霞笼月,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她一进宫,就封了贵妃,

住进了比昭阳殿更华丽、离皇帝更近的栖梧宫。裴煜开始变得很忙。

忙到一个月也未必能踏足昭阳殿一次。他解释说,前朝事多,柳家势大,他需要安抚。他说,

阿瓷,你懂事,别闹。他说,我心里只有你。我信了。我告诉自己,他是帝王,身不由己。

我守着昭阳殿,像个望夫石,等着他偶尔想起我时,施舍的一点温存。

变故发生在柳扶烟怀孕三个月时。一场宫宴后,她腹痛不止,太医诊断是误食了寒凉之物,

险些小产。她宫里的一个宫女,在御膳房指认,亲眼看见我的贴身婢女小桃,

在贵妃的燕窝炖盅里加了东西。人证物证“确凿”。小桃被拖下去杖毙时,撕心裂肺地喊冤,

血染红了殿前的青石板。她看向我的最后一眼,充满了绝望和不解。我跪在裴煜面前,

抓着他的龙袍下摆,哭喊着:“陛下!不是我!我没有!小桃也不会!是有人陷害!

求您明察!”裴煜坐在高高的龙椅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栖梧宫那边不断传来柳扶烟虚弱的哭泣和太后的厉声斥责。他看着我的眼神,冰冷、陌生,

带着一种被背叛的痛楚和帝王不容置疑的威严。“沈氏青瓷,妒忌成性,谋害皇嗣,

罪无可恕!”他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凌,一字字钉进我的心脏,“念其旧日侍奉,免死罪。

褫夺封号,废为庶人,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出!”没有审问,没有调查。一句“妒忌成性”,

就定了我的死罪。我所有的辩解和哭求,都淹没在太后“处置得好!

”的赞许声和柳扶烟宫人低低的啜泣声中。我被两个孔武有力的太监架起来,拖出殿门。

经过裴煜身边时,我死死地盯着他。他避开了我的目光,侧脸紧绷,

下颌线绷成一条冷硬的线。只有紧握在龙椅扶手上、指节泛白的手,

泄露了一丝丝他并不平静的内心。那一刻,我心底最后一点火星,彻底熄灭了。冷宫的日子,

是活着的地狱。漏风的屋子,发霉的薄被,馊臭的饭食。冬天冻得骨头缝里都结冰,

夏天蚊虫肆虐,热得像蒸笼。这里的女人,大多疯疯癫癫,或者麻木等死。

她们也曾是娇艳的花朵,被摘进这深宫,最终被碾落成泥。最初的日子,我夜夜哭醒。想家,

想爹娘,想那个曾经温柔唤我“阿瓷”的男人。想不通,为什么一夕之间,天地变色。

是阿箐救了我。她递给我一块硬得像石头的窝头,哑着嗓子说:“哭没用。想活着,就得吃。

想报仇,就更得活。”“报仇?”我那时茫然地看着她。阿箐冷笑一声,

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这地方,吃人不吐骨头。你以为那些高高在上的人,

就能一辈子安稳?等着吧,风水轮流转。”她的话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生了根。

我不再哭了。我开始学着像阿箐一样,在巴掌大的院子里种点能吃的野菜,

去井边打水时多打一桶存着,跟送饭的老太监说几句软话,偶尔能多得半碗稀粥。

身体上的苦熬得住,心里的恨却像藤蔓,日夜滋长,缠绕得我窒息。

就在我被打入冷宫半年后,一个更沉重的打击降临。我发现自己怀孕了。那个孩子,

是裴煜在柳扶烟怀孕后,唯一一次来昭阳殿,带着酒意和愧疚,强行与我欢好时留下的孽种。

冷宫的日子缺衣少食,担惊受怕,加上心绪郁结,我的胎像极其不稳。没有太医会来这里,

我只能靠着阿箐从那些疯癫老宫女口中听来的零星土方,和自己强撑。怀胎七月时,

我早产了。那是一个风雪交加的深夜。破屋里像冰窖,连盆热水都没有。

剧痛像要把我生生撕裂。阿箐急得团团转,最后冲出去,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把生锈的剪刀,

在烛火上燎了燎。“青瓷姐,撑住!用力!”她满头大汗,声音发颤。我咬着破布,

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血水浸透了身下薄薄的草席。不知过了多久,

一声微弱的啼哭划破了死寂。是个男孩。瘦小得像只小猫,浑身青紫,哭声细若蚊蝇。

阿箐用我唯一一件还算干净的旧衣裹住他,声音带着哭腔:“活了!青瓷姐,是个小皇子!

他活了!”我筋疲力尽地躺着,看着阿箐怀里那个皱巴巴的小生命,心头百味杂陈。恨吗?

恨。这是裴煜的骨血。爱吗?可他是我的孩子,是我在这地狱里挣扎求生的唯一凭证。

我给他取名“念安”。不念富贵,只求平安。在冷宫养一个孩子,难于登天。

我本就枯瘦的身体,因为要挤出奶水喂养他,更是迅速垮了下去。念安也总是生病,

小小的身体烫得像火炭,却没有药。我抱着他,在寒冷的冬夜里一遍遍祈求漫天神佛,

用尽我所有的力气去暖他。有好几次,我都以为他要离我而去了。是阿箐,

偷偷省下自己的口粮,熬成糊糊喂他;是她冒险去偷其他疯妃藏起来的一点红糖,

冲水给我喝,说是能下奶。我们三个人,像阴暗角落里抱团取暖的虫子,在绝望中挣扎着,

竟也熬过了三年。现在,裴煜一道轻飘飘的圣旨,就想把我从这泥潭里捞出去?

迁居别院“静养”?多么仁慈,多么讽刺。“青瓷姐,你去吗?

”阿箐的声音把我从冰冷的回忆里拽出来。我看着桌上那卷刺目的明黄,又看看角落里,

正用一根小木棍专注地戳着泥巴玩的念安。他三岁了,瘦小,但很安静,一双眼睛又黑又亮,

像极了那个人。“去。”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平静,

“为什么不去?兰台别院,总比这里暖和。”至少,那里可能有药,

能让我的念安少生几次病。第二天一早,果然来了两个面无表情的嬷嬷和几个粗使太监。

他们像搬一件旧家具一样,沉默地“接”走了我和念安。阿箐没能跟我一起走,

她被留在了冷宫。分别时,她紧紧攥着我的手,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只说了两个字:“活着。”兰台别院在宫城最偏僻的西北角,确实“清静”。院子不大,

但还算整洁,有几间能遮风挡雨的屋子,有炭盆,有干净的被褥,一日三餐虽不精致,

但能吃饱。对于刚从冷宫出来的人来说,这里简直是天堂。可我知道,

这不过是另一个精致的牢笼。门口有侍卫把守,名为“保护”,实为监视。

伺候的只有两个沉默寡言的老宫女,眼神躲闪,问三句答不出一句。裴煜没有出现。

一次也没有。仿佛把我挪个地方,就是他天大的恩典,已经仁至义尽。也好。我乐得清净。

我全部的精力,都用在照顾念安上。这里有了炭火,有了温热的食物,

念安的小脸渐渐有了点血色,咳嗽也少了些。看着他安睡时恬静的小脸,是我唯一的慰藉。

平静的日子过了不到一个月。这天午后,我正哄着念安在院子里晒太阳,

教他认地上爬过的蚂蚁。院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一道明黄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

是裴煜。三年未见。他看起来更高大挺拔了,帝王威仪更重,俊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眼神沉静,看不出喜怒。只是眉宇间似乎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他身后跟着总管太监赵德全。我的身体瞬间僵硬,下意识地把念安往身后藏了藏。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不是激动,是恐惧,是恨意翻涌带来的窒息感。裴煜的目光,

像冰冷的探针,先是落在我脸上,停留片刻,带着审视和一丝极淡的……困惑?随即,

锐利地转向我身后的念安。念安被他吓到了,紧紧抓着我的衣角,把小脸埋在我腿上。死寂。

只有风吹过枯枝的声响。“这孩子,是谁的?”裴煜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空气仿佛凝固了。我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

又在瞬间变得冰凉。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抬起头,

迎上他审视的目光。恐惧像冰冷的蛇缠绕心脏,

但一股更强烈的、被逼到绝境的狠戾支撑着我。“我的。”我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稳,

甚至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冷硬。裴煜的眉头狠狠拧了起来,眼神骤然变得锋利如刀,

刮过我的脸,又死死钉在念安身上。“朕问你,他是谁的孩子?”他向前逼近一步,

属于帝王的威压排山倒海般涌来。念安被他吓得“哇”一声哭了出来,

小小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我猛地将念安整个护在身后,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

豁出去般直视着他:“陛下!他是我的孩子!是我在冷宫十月怀胎,九死一生生下来的!

跟您,跟这皇宫里的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没有关系?”裴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却沉得骇人,“沈青瓷,你当朕是傻子?冷宫是什么地方?

你被打入冷宫时,身无长物,形单影只!这孩子从何而来?是哪个侍卫?

还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太监?!”“污言秽语!”我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尖利起来,

“陛下既已认定我品性不堪,又何必多此一问!这孩子就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您若觉得碍眼,大可将我们母子再打回冷宫,或者干脆赐死!何必在这里羞辱我们!

”“放肆!”裴煜猛地抬手,似乎想打下来,但看到我身后哭得撕心裂肺的念安,

那只手终究僵在了半空。他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复杂地在我和念安之间逡巡,

震惊、愤怒、怀疑,还有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摇。

他死死盯着念安那张酷似他年少时的眉眼轮廓,

尤其那双此刻蓄满泪水、惊恐望着他的黑亮眼睛,简直是他幼年画像的翻版。铁证如山,

根本容不得他自欺欺人。“他……多大了?”裴煜的声音忽然低哑下去,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三岁零两个月。”我冷冷地回答,紧紧抱着还在抽噎的念安,

戒备地盯着他,仿佛他是随时会扑上来撕咬的猛兽。裴煜高大的身躯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三岁零两个月……时间,对得上!

正是她被打入冷宫前那段时日!那个……他带着酒意和无处发泄的烦躁,强行占有她的夜晚!

一个可怕的、被他刻意遗忘忽略的事实,带着血淋淋的真相,狠狠撞进他的脑海。

她被打入冷宫时,可能已经……怀了他的孩子!而他却在她最无助、最需要保护的时候,

亲手把她推进了地狱!让她在那个鬼地方,生下了他的骨血!

巨大的冲击和迟来的、铺天盖地的恐慌瞬间攫住了他。他脸色煞白,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骇和……痛楚?

“你……你当时……”他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声音艰涩得厉害,“为何不说?”为何不说?

这四个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积压了三年的委屈、愤怒、绝望,

如同被点燃的火山,轰然爆发!“说?”我猛地抬起头,死死盯着他,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不是因为软弱,而是极致的愤怒和悲怆,“我怎么说?!陛下!

”“柳扶烟滑胎,人证物证‘确凿’,指向我!小桃被活活打死在我面前!

我跪在地上磕头磕得血流满面,我说不是我!我说我是冤枉的!我说求您明察!您听了吗?!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尖锐,带着泣血的控诉:“您没有!您看着我,

就像看着一堆肮脏的垃圾!您说‘妒忌成性,谋害皇嗣,罪无可恕’!是您!

是您亲手把我推进冷宫那个地狱!”“我在那里,吃馊饭,喝脏水,挨冻受饿,

像狗一样活着!我发现自己有了身孕的时候,我吓坏了!我怕极了!我怕这个孩子活不下来!

我怕他生下来也要跟着我受罪!我更怕……”我的目光如淬毒的冰针,直直刺向他,

“我更怕您知道了他的存在!怕您觉得这是新的耻辱!怕您连这个无辜的孩子也不放过!

”“裴煜!”我几乎是嘶吼出他的名字,积攒了三年的恨意喷薄而出,“是你!

是你亲手断绝了我所有求救的路!是你让我不敢说!不能说!说了,也许我和这孩子,

都活不到今天!”裴煜被我吼得脸色惨白如纸,高大的身躯晃了晃,竟有些站立不稳。

他看着我眼中滔天的恨意,听着我字字泣血的控诉,

再看向我怀中那个惊惧懵懂、却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子,

一种灭顶的、迟来的悔恨和恐惧瞬间将他淹没。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喉咙里却只发出嗬嗬的声响。那双总是沉静威严、睥睨天下的眼眸里,

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慌乱和无措。总管赵德全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大气不敢出。

“陛下……”他小心翼翼地想上前搀扶。裴煜却猛地挥开他的手,

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我和念安,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最终,他什么也没再说,猛地转身,

脚步有些踉跄地冲出了兰台别院,明黄的袍角消失在门外,

只留下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和满院的狼藉。念安还在我怀里小声啜泣。我紧紧抱着他,

身体因为情绪的剧烈起伏而不住颤抖。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透。我知道,

暂时的风暴过去了。但更大的危机,才刚刚开始。裴煜知道了念安的存在。这个孩子,

再也不是我一个人的秘密了。他会怎么做?承认这个“污点”?

还是……像当年处置小桃一样,彻底抹去?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不,

绝不能让念安有事!接下来的日子,兰台别院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裴煜没有再出现,

但门口的侍卫明显增多了,送来的东西却精细了不少。新鲜的瓜果,上好的银炭,

柔软的锦被,甚至还有几套给念安的小衣服和玩具。两个老宫女的态度也微妙地变了,

不再那么死气沉沉,偶尔会主动问一句“小公子想吃点什么”。这种刻意的“优待”,

像一层温柔的蛛网,带着令人不安的窒息感。裴煜在用他的方式“补偿”?

还是……在麻痹我?我更加警惕,寸步不离念安。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几天后,

一个穿着体面宫装、神色倨傲的嬷嬷带着几个宫女,直接闯进了别院。“沈庶人,

”那嬷嬷眼皮都不抬一下,声音平板无波,“太后懿旨,念安小公子年幼体弱,

恐庶人照顾不周,特命老奴将小公子接去慈宁宫,由太后亲自抚养。

请庶人即刻将小公子交给老奴。”晴天霹雳!慈宁宫?太后?

那个当初拍手称快、恨不得我立刻死在冷宫的柳扶烟的亲姑母?!她要把念安从我身边夺走!

“不行!”我瞬间将念安死死护在身后,像被激怒的母狮,眼睛赤红,“念安是我的孩子!

谁也不能带走他!”那嬷嬷冷笑一声,眼神轻蔑:“庶人慎言!太后娘娘慈悲,

念及小公子是皇家血脉,不忍其流落在外,由您这……身份不明的生母教养,

才格外开恩接去慈宁宫享福。这是天大的恩典!您别不识抬举!”“皇家血脉?

”我像是听到了最可笑的话,声音因为愤怒而尖锐,

“当初把我们母子打入冷宫自生自灭的时候,怎么不提皇家血脉?!现在来抢我的孩子?

做梦!”“放肆!”嬷嬷脸色一沉,厉声道,“沈庶人,你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一个废妃,

也敢违抗太后懿旨?来人!把小公子抱过来!”她身后的宫女立刻上前,就要动手抢人。

“滚开!”我尖叫着,抄起手边一个插着枯枝的花瓶就砸了过去!花瓶碎裂在宫女脚边,

吓得她们惊叫着后退。念安吓得哇哇大哭,紧紧抱着我的腿。“反了!反了!

”嬷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对侍卫喊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把这疯妇拿下!

把小公子抱过来!”门口的侍卫面面相觑,有些犹豫。毕竟,陛下那边态度不明。

“我看谁敢动!”我死死护着念安,眼神凶狠地扫过所有人,“谁敢碰我儿子一下,

我就跟他同归于尽!”我从地上抓起一块锋利的碎瓷片,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冰凉的触感和微微的刺痛让我更加清醒,“太后想要孩子?可以!让她来收我的尸!

带着我儿子的血去!”这一下,所有人都被镇住了。连那嚣张的嬷嬷也白了脸。

她们奉命来抢孩子,可没想要闹出人命,尤其还是“皇子生母”的命。这责任谁也担不起。

“你……你疯了!”嬷嬷声音发颤。“是!我是疯了!”我盯着她,眼神决绝,

“被你们逼疯的!回去告诉太后,想要我的孩子,除非我死!”僵持不下时,

院门外传来一声通传:“皇上驾到——”裴煜大步走了进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他显然已经知道了这里的闹剧。“怎么回事?”他的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地面,

我脖子上渗血的瓷片,哭得几乎背过气的念安,最后落在那嬷嬷身上,眼神冰冷。

嬷嬷吓得扑通跪下:“陛……陛下!太后娘娘体恤小公子,命老奴接去慈宁宫抚养。

可沈庶人她……她抗旨不遵,还以死相挟!陛下明鉴啊!”裴煜没理她,径直走到我面前。

他的视线落在我脖子上那道刺目的血痕上,瞳孔猛地一缩,眼底翻涌起复杂的情绪,有怒意,

有震惊,还有一丝……痛惜?“把瓷片放下。”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除非你保证,谁也不能带走念安!”我毫不退让,瓷片又往皮肉里压了压,

鲜血顺着脖颈流下,染红了衣领。裴煜的呼吸明显一窒。他看着我的眼睛,

那里面是玉石俱焚的疯狂和绝望。他又看了看哭得撕心裂肺的念安。片刻的死寂。“朕保证。

”裴煜的声音带着一种沉重的疲惫,“有朕在,没人能带走他。”他转头,

对着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嬷嬷,声音冷得像冰:“滚回去告诉太后,念安,朕自有安排。

不劳她费心。”“陛下!这……”嬷嬷还想争辩。“滚!”裴煜一声厉喝,带着雷霆之怒。

嬷嬷吓得魂飞魄散,连滚爬爬地带着人退了出去。院子里只剩下我们三人。

裴煜看着我依旧抵着脖子的瓷片,眉头紧锁,放软了声音:“沈青瓷,放下。朕说到做到。

”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一丝,巨大的后怕和虚脱感袭来,手一松,染血的瓷片掉在地上。

我踉跄了一下,几乎站立不住,只是本能地紧紧抱着念安。裴煜下意识地想伸手扶我,

却被我警惕地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眼神黯了黯。“找太医来。

”他沉声吩咐门口的赵德全。“不必!”我立刻拒绝,声音虚弱却坚决,“小伤,死不了。

陛下请回吧。”裴煜看着我满脸的戒备和疏离,再看看我怀中紧紧依偎着我的念安,

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攫住了他。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却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们母子一眼,转身,带着一身落寞离开了。一场风波暂时平息。

太后的手被裴煜挡了回去。但我知道,这皇宫里,想要我们母子命的人,远不止一个。

柳扶烟,她绝不会善罢甘休。只要念安存在一天,

对她和她那个“尊贵”的儿子(如果她能生出来的话),就是巨大的威胁。

裴煜的“保护”能持续多久?靠他那一丝迟来的、摇摆不定的愧疚吗?不。

我不能再把念安的命,寄托在任何人身上。我必须离开这里!彻底离开这个吃人的牢笼!

一个大胆而疯狂的计划,在我心中迅速成形。我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我们母子“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机会。机会,在一个月后来了。京城爆发了时疫。

起初只是城郊几个庄子,后来蔓延进了城里。宫里也人心惶惶,太医院忙得焦头烂额,

宫门守卫也比平时松懈了一些。兰台别院位置偏僻,看守的侍卫也染病倒下了两个。

这正是我等待的混乱。我拿出这三年来,偷偷攒下的所有东西。

以前冒险从外面带进来的一些不值钱但实用的东西:一小包止血消炎的草药粉(冷宫必备),

几块还算干净的旧布,一点粗盐,

还有……我偷偷藏起来、准备在最绝望时了断自己的一块碎瓷片(现在有了念安,

我改了主意)。最重要的,是我用省下来的糙米,

跟一个偶尔来送柴火、眼神浑浊的老太监换来的半吊铜钱。这几乎是我全部的家当。

在一个浓雾弥漫的清晨,我开始了行动。我先是用仅有的草药粉,混合了一点捣碎的苦艾叶,

给念安喝下一点,让他发起低烧,小脸通红,看起来病恹恹的。然后,我狠心用那块碎瓷片,

在自己手臂上划了几道不深不浅的口子,让血染红了衣袖。我抱着“病弱”的念安,

跌跌撞撞地冲出别院,脸上布满惊恐和绝望。“救命!救命啊!

”我对着仅剩的两个还算精神的侍卫哭喊,“孩子!我的孩子染上疫病了!好烫!救救他!

求求你们,开开恩,让我带孩子出去找大夫!求求你们了!”我故意把染血的胳膊露出来,

状若癫狂:“我也……我也好难受……是不是也要死了……求你们开恩,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我们出去,死在外面,绝不连累宫里贵人!”疫病!这两个字在当时,就是催命符。

那两个侍卫一看念安烧得通红的小脸,再看我手臂上的“血痕”和状若疯魔的样子,

吓得魂飞魄散,脸色煞白,连连后退。“滚!快滚出去!别在这里害人!

”其中一个侍卫惊恐地挥着手,声音都变了调。“开门!快开门让她们滚!

”另一个也慌了神,生怕被传染。宫门被慌乱地打开了一条缝。我抱着念安,

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一头扎进浓雾弥漫的清晨街道。身后,宫门被“哐当”一声重重关上,

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冷风夹杂着浓雾扑面而来,带着市井特有的、混杂着各种气味的空气。

我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成功了?就这么……逃出来了?我不敢停留,

抱着念安,凭着模糊的记忆,朝着与宫城相反的方向,钻进一条条狭窄混乱的胡同。

雾成了最好的掩护。直到跑得肺像要炸开,双腿灌了铅一样沉重,

我才在一个堆满杂物的死胡同角落里瘫坐下来。怀里的念安因为药效过去,热度退了些,

正不安地扭动着。我紧紧抱着他,大口喘着气,听着远处隐约传来的更夫梆子声和狗吠,

小说《冷宫弃妃:皇帝追妻火葬场》 冷宫弃妃:皇帝追妻火葬场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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