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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灰堆:侯府庶女复仇记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谢墨漪裴砚舟绯桃章节目录完整版

2025-06-16 17:01:13   编辑:冷残影
  • 锦灰堆:侯府庶女复仇记 锦灰堆:侯府庶女复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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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苹果不爱吃丸子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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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灰堆:侯府庶女复仇记》小说介绍

以前看过很多类似的宫斗宅斗小说,但《锦灰堆:侯府庶女复仇记》这部真的让我停不下来,剧情不俗套,人设也很新颖。小说内容节选:11重生归来红烛高照,喜乐声声。我猛地睁开眼,入目是一片刺目的红。龙凤喜烛在案上静静燃烧,烛

《锦灰堆:侯府庶女复仇记》 锦灰堆:侯府庶女复仇记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11重生归来红烛高照,喜乐声声。我猛地睁开眼,入目是一片刺目的红。

龙凤喜烛在案上静静燃烧,烛泪顺着烛身蜿蜒而下,像极了前世我死时流下的血泪。

"姑娘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转头看去,是秋穗,我前世的贴身丫鬟,

后来为了护我被谢墨漪活活打死。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大红嫁衣,

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这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被纳为平津侯世子侧室的那一天!"现在是什么时辰?"我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

声音却还是忍不住发颤。"刚过戌时,世子爷在前院待客,说是晚些时候过来。

"秋穗一边为我整理嫁衣,一边担忧地看着我,"姑娘脸色不太好,可是身子不适?

"我摇摇头,指尖掐进掌心,疼痛让我确信这不是幻觉。

前世种种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嫡姐谢墨漪假惺惺的眼泪,裴砚舟冷漠的眼神,

琮儿冻得青紫的小脸..."秋穗,"我深吸一口气,"去把妆台上的铜镜拿来。

"镜中的我年方十七,眉目如画,肤若凝脂,这样一张脸,难怪前世裴砚舟会对我另眼相看,

也难怪谢墨漪会恨不得我死。"姑娘真好看,世子爷见了定会喜欢。"秋穗天真地说道。

我冷笑一声,将铜镜扣在桌上。喜欢?前世裴砚舟确实"喜欢"我,

喜欢到纵容谢墨漪将我活活烧死!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前世这个时候,裴砚舟喝得酩酊大醉,粗暴地占有了我,而后日日踏足我的院子,

直到我怀孕也要我侍奉,这也是谢墨漪恨毒了我的原因之一。但这一世,我不会再任人宰割。

"世子爷到!"门外小厮高声通报。门被推开,一身喜服带着酒气的裴砚舟走了进来。

他比记忆中还要俊美,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只是那双眼睛冷得像冰,

看不出半点新婚的喜悦。"都退下。"他挥退下人,房间里顿时只剩下我们二人。

我垂首行礼,心跳如鼓。前世的我此刻怕得发抖,

而今日的我却在盘算如何利用这个男人复仇。"抬头。"他命令道。我缓缓抬头,

眼中恰到好处地含着一汪泪水,既显得楚楚可怜,又不失大家闺秀的端庄。

这是我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遍的表情。裴砚舟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前世的我只会瑟瑟发抖,惹他生厌。"你叫什么名字?

"他问。"回世子爷,妾身闺名墨染,谢墨染。"我轻声回答,声音如珠落玉盘。

"墨染..."他玩味地念着这个名字,"倒是别致。谢氏说你性子温顺,果然不假。

"谢氏?他竟如此称呼自己的正妻。我心中一动,看来他们夫妻感情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和睦。

这倒是个意外收获。"妾身蒲柳之姿,能侍奉世子爷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我柔声道,

同时暗暗观察他的反应。裴砚舟忽然伸手抬起我的下巴,目光锐利如刀:"你当真愿意?

谢墨漪逼你为妾,你心中就没有怨恨?"我心中警铃大作。前世他可没问过这样的问题。

难道我的表现与前世不同,引起了他的怀疑?"嫡姐待我恩重如山。"我眼中泪光盈盈,

"她为世子爷子嗣忧心,是贤妻本分。妾身能为嫡姐分忧,是心甘情愿的。

"裴砚舟盯着我看了许久,忽然笑了:"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谢墨染。谢墨漪说你胆小怯懦,

看来她并不了解自己的妹妹。"他松开我的下巴,

转身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酒:"既然你如此'心甘情愿',那今晚就好好服侍本世子。

"我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前世他粗暴地占有我后就沉沉睡去,

而今晚,他似乎对我产生了兴趣。这在我的计划之外,但未尝不是个机会。

若能得裴砚舟几分真心,对付谢墨漪就容易多了。可是他也是害死我的琮儿的凶手之一,

若没有他的默许,谢墨漪又怎敢大胆到谋害平津侯世子的骨血,重活一世,

我不会再让裴砚舟碰我一下了。"世子爷,"我轻移莲步走到他身边,

为他斟了一杯加了**的酒,"妾身初来乍到,若有不当之处,还请世子爷海涵。

"酒过三巡,裴砚舟的眼神渐渐迷离。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入怀中。

"你与谢墨漪很不同,"他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边,"她总是端着世家嫡女的架子,

无趣得很。"我心中冷笑。原来高高在上的平津侯世子,也会嫌弃自己的正妻。

前世我怎么没发现这点?"嫡姐端庄贤淑,是世子爷的福气。"我假意推辞,

身体却软软地靠在他怀中。裴砚舟低笑一声,手指抚过我的脸颊:"你这张小嘴,

真是会说话。"红烛摇曳,他将我打横抱起,走向床榻。这一次,我没有恐惧颤抖,

脸上含笑,心里默数着药效发作的时间。裴砚舟的衣带还未解完,他便一头栽倒在床上,

沉沉地睡了过去。次日清晨,我早早起身梳洗,特意选了一件素雅的衣裙。

谢墨漪最讨厌妾室穿红着绿抢她风头,前世我不懂这些,吃了不少苦头。"姑娘,

正院来人了,说夫人请您过去敬茶。"秋穗匆匆进来通报。我对着铜镜最后整理了一下发髻,

确保自己看起来恭敬而不卑微,柔顺而不怯懦。"走吧,别让嫡姐久等。"正院里,

谢墨漪端坐在主位上,一袭正红色衣裙衬得她雍容华贵。看到我进来,

她脸上立刻挂上虚伪的笑容。"妹妹来了,昨夜可还习惯?"她声音温柔,眼中却藏着刀子。

我规规矩矩地行了大礼,双手奉上茶盏:"给嫡姐请安。托嫡姐的福,一切都好。

"谢墨漪接过茶,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了一圈,似乎对我的素净打扮有些意外。她轻抿一口茶,

假惺惺地说:"你我姐妹,不必如此多礼。以后在府中,我们互相扶持才是。

""嫡姐教训的是。"我低着头,唇角却勾起一抹冷笑。互相扶持?

前世你就是这样"扶持"我的,扶持到把我烧成焦炭!"世子待你如何?"谢墨漪忽然问道,

声音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我抬起头,

眼中恰到好处地流露出羞涩:"世子爷他...待我极好。"谢墨漪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那就好。只是妹妹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切莫恃宠而骄。

""妾身谨记嫡姐教诲。"我恭敬地回答,心中却在盘算着下一步计划。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裴砚舟大步走了进来。"夫君。"谢墨漪立刻起身相迎,

脸上堆满笑容。裴砚舟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到我面前:"昨夜睡得可好?

"这一举动让满屋子的人都愣住了。前世他可是对我避之不及,

今日竟当着谢墨漪的面关心我?"回世子爷,妾身睡得很好。"我柔声回答,

余光瞥见谢墨漪的脸色已经铁青。裴砚舟点点头,这才转向谢墨漪:"墨染初来乍到,

你多照应些。"谢墨漪强撑着笑容:"这是自然,夫君放心。"裴砚舟离开后,

谢墨漪立刻变了脸色:"谢墨染,别以为世子多看你两眼,你就能骑到我头上!记住,

在这侯府里,我才是女主人!"我假装惶恐地跪下:"嫡姐明鉴,妾身万万不敢有非分之想。

"谢墨漪冷哼一声:"最好如此。来人,带她回院子,没有我的允许,不得随意走动!

"22复仇序幕我被两个婆子"请"出了正院。走在回廊上,我望着侯府高耸的围墙,

心中冷笑。谢墨漪,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重活一世,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前世种种,恍如昨日。六岁那年,小娘怀了第二胎。父亲高兴极了,

因为大夫说八成是个男孩。我们母女以为终于熬出头了,谁知..."清欢,来,试试这个。

"小娘将一块蜜饯塞进我嘴里,笑容温柔似水,"等弟弟出生了,你就有伴了。

"我含着蜜饯,甜得眯起眼睛:"小娘,弟弟会喜欢我吗?""当然会。

"小娘摸着隆起的肚子,眼中满是憧憬,"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姐姐..."几日后,

小娘在临盆的时候突然"难产"而死,一尸两命。嫡母假惺惺地掉了几滴眼泪,

而谢墨漪则站在一旁,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贵贱有别,人各有命。

"十二岁的谢墨漪这样对我说,"你认命吧。"从那时起,

我便在嫡母和嫡姐的阴影下战战兢兢地活着。直到父亲提出要将我许配给程晚书,

我才看到一线生机。"程家虽不富裕,但那孩子有才学,将来必能高中。

"父亲这样对嫡母说。嫡母表面应允,背地里却告诉了谢墨漪。于是,我的命运再次被改写。

谢墨漪接到消息的她便求了父亲,把我抬进了平津侯府,送到了裴砚舟的床上。

裴砚舟闯进我院子那日,窗外梨花如雪,窗内却暗流涌动。"世子爷怎么来了?

"我放下手中的绣绷,强压下心头翻涌的厌恶,起身行礼。裴砚舟一袭靛蓝色锦袍,

腰间玉带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大步走来,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一双凤眼灼灼地盯着我,

像是饿狼盯上了猎物。"怎么,本世子不能来看自己的侧室?

"他挥手屏退了正要上茶的秋穗,"都退下,没有吩咐不准进来。"秋穗担忧地看了我一眼,

我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示意她照做。门被轻轻带上,屋内顿时只剩下我们二人。

我心跳如鼓,却不是因为羞涩,而是警惕。前世这个时候,裴砚舟应该还被谢墨漪缠着,

怎么这才两日,他就突然来我这里?不等我想明白,裴砚舟已经一把将我搂入怀中。

他身上的沉水香混合着酒气扑面而来,一双大手不安分地在我腰间游走,呼吸声也越来越重。

"墨染,我们洞房那日圆房了没有?"他忽然在我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喷在我颈间,

"我怎么什么都记不得了。"压下心头翻涌的恶心,我故作娇嗔地推开他:"舟郎好薄情,

把妾身折腾了几回,转眼却忘了。"裴砚舟勾了勾嘴角,

眼中欲色更浓:"那今晚就好好让我再尝尝你的滋味。"我强忍着作呕的冲动,

指尖悄悄捏紧了袖中暗藏的银针,针尖淬了能让人暂时**药汁。

我外祖家本就是医学世家,我小娘也会医术,她留了许多医书给我,

我每一本医书都倒背如流,也曾用自学的医术给人诊病施针,

不知是我误打误撞还是我真的学有所成,每个经过我诊治的病人居然真的全都痊愈了。

"舟郎,先把蜡烛吹了吧,"我柔声央求,眼中泛起盈盈水光,"太亮了,妾身羞得很。

"裴砚舟却一把将我搂得更紧:"我就是喜欢屋子亮亮的,墨染,

让我好好瞧瞧你情动的模样。"这癖好倒和上一世一样——喜欢灯火通明地行房。

前世我曾为此羞愤欲死,如今却成了我的机会。"舟郎..."我欲拒还迎地推着他的胸膛,

又媚眼如丝地勾了他的玉带,一步步退向床榻。裴砚舟果然吃这一套,呼吸越发急促,

迫不及待地将我压倒在锦被上,灼热的唇重重地印在我的颈间。就是现在!

在他意乱情迷之际,我指尖银光一闪,迅速在他左右两腰的阴汇穴各刺了一下。

这穴位主管肾经,刺中后可使人暂时不举。"嗯..."裴砚舟闷哼一声,

却只当是被什么扎了一下,并未在意,继续在我颈间啃咬。我强忍着恶心,

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假装动情地**着。心中却冷静地数着时间:三、二、一...果然,

裴砚舟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他疑惑地撑起身子,眉头紧锁:"奇怪...""怎么了,

舟郎?"我故作不解,眼中水光潋滟。裴砚舟的脸色变得难看。他又尝试了几次,

却依旧"雄风不振"。汗水从他额头滑落,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恼怒。

"怎么会这样..."他低声咒骂,一把推开我坐起身来。我连忙拉好被扯开的衣襟,

装作委屈又困惑的模样:"舟郎,是妾身伺候得不好吗?"裴砚舟没有回答,

只阴沉着脸整理衣衫。我偷偷观察他的表情,心中暗喜。阴汇穴的效果可以维持三日,

足够我筹划下一步了。"你..."他突然转头盯着我,"给我下药了?"我心中一惊,

面上却立刻滚下泪来:"舟郎何出此言?妾身怎敢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若舟郎不信,

大可叫大夫来验..."见我哭得梨花带雨,裴砚舟神色稍霁。他烦躁地挥了挥手:"罢了,

谅你也没这个胆子。"我低头拭泪,掩去眼中的冷意。前世我确实没这个胆子,

但今生不同了。谢墨漪,裴砚舟,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会一点一点还回去!

"可能是近日公务繁忙,累着了。"裴砚舟自言自语道,却掩饰不住眼中的焦虑。

对男人而言,这种事关尊严。我善解人意地点头:"舟郎日理万机,是该好好休息。

不如...改日再来妾身这里?"裴砚舟看了我一眼,

忽然伸手抬起我的下巴:"你倒是体贴。不像墨...谢氏,整日缠着人要个不停。

"我心中一动。看来谢墨漪这两日没少"努力",可惜太过急切,反而惹了裴砚舟厌烦。

这倒是个意外收获。"嫡姐是正室,自然与妾身不同。"我柔顺地说,

眼中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落寞。裴砚舟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会儿,

忽然道:"你比她懂事多了。"说完,他起身整理好衣袍,大步离去,背影略显仓促。

想必是急着去找大夫,却又不好意思明说。待脚步声远去,我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这才发现后背已被冷汗浸透。刚才若是失手,后果不堪设想。

"姑娘..."秋穗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看到我的模样,顿时红了眼眶,

"世子爷他...""没事。"我勉强坐起身,强打精神道,"去打盆热水来,我要沐浴。

"秋穗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头去了。我独自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根银针。

裴砚舟整整一个月没踏足我的小院。这倒正合我意。白日里,

我低眉顺眼地去给谢墨漪请安;入夜后,我伏案调配一些能让人慢慢发疯的香料。

日子过得平静而充实,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姑娘,该去给夫人请安了。

"秋穗捧着铜盆进来,水温刚好,不烫不凉。我掬起一捧水拍在脸上,水珠顺着下颌滑落。

铜镜中的女子眉眼如画,却掩不住眼底那抹冷意。一个月的时间,足够我摸清侯府的规矩,

也足够我在谢墨漪身边埋下一颗钉子。"今日穿那件藕荷色的裙子。"我指了指衣橱,

"还有,把妆台上那个锦盒拿来。"秋穗手脚麻利地帮我梳妆,看到我取出的白玉簪子时,

眼睛一亮:"姑娘今日要戴这支簪子?真好看。"我轻笑一声,

将簪子放回锦盒:"不是给我戴的。"穿过两道回廊,便是谢墨漪居住的栖梧院。还未进门,

就听见里面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没用的东西!这么烫的茶也敢端上来?

"谢墨漪的怒骂声刺耳尖锐。我站在门外整了整衣襟,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看来我调制的香料起作用了——那混在谢墨漪熏香里的药粉,会让人日渐烦躁易怒。

"妹妹来了?"见我进门,谢墨漪立刻换上一副笑脸,仿佛刚才发怒的是别人。

我规规矩矩地行礼:"给嫡姐请安。

"眼角余光扫到跪在地上收拾碎瓷的绯桃——谢墨漪的贴身大丫鬟,

也是我这一个月来精心"饲养"的饿狼。她手腕上一对翡翠镯子,正是我上月所赠。

"起来吧,自家姐妹何必多礼。"谢墨漪懒懒地靠在软枕上,眼下有淡淡的青黑。

看来她近日没少为"子嗣"的事操心。我乖巧地坐在下首,

目光"不经意"地落在绯桃身上:"绯桃姑娘今日这身打扮真好看,

这杏色襦裙衬得你肤若凝脂。"绯桃脸一红,下意识摸了摸发间的银簪——那也是我送的。

谢墨漪嗤笑一声:"一个丫鬟罢了,穿什么不都一样?"她转向我,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妹妹近日可曾见过世子?""未曾。"我低下头,假装失落,"世子公务繁忙,

哪会记得我这样的小人物。"谢墨漪满意地笑了:"也是。世子最近常去城外的别院,

说是清净,便于处理公务。"她意有所指地补充,"每次都是我亲自送他去的。

"我心中冷笑。前世这个时候,裴砚舟确实常去别院,不过不是为了公务,而是养了个外室。

谢墨漪至今还被蒙在鼓里,真是可笑。"嫡姐与世子鹣鲽情深,真让人羡慕。"我假意奉承,

同时注意到绯桃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闲聊片刻,我起身告辞。走到院门口时,故意放慢脚步。

果然,不一会儿绯桃就追了出来。"侧夫人留步。"她气喘吁吁地追上我,

"您的帕子落下了。"我接过帕子,顺势握住她的手:"多谢绯桃姑娘。呀,

你这指甲染得真好看,是凤仙花汁调的色吗?"绯桃得意地展示她精心修剪的指甲:"是呢,

奴婢自己调的。""真巧,我新得了几盒上好的蔻丹,颜色正配你。"我压低声音,

"晚些时候我让秋穗送来,你可千万别推辞。"绯桃眼中闪过贪婪,

嘴上却道:"这怎么好意思...""你我投缘,何必见外?"我亲热地拍拍她的手,

"对了,我那儿还有匹云锦,花色年轻,给我穿太艳了,给你做身裙子正好。

"看着绯桃眼中越来越亮的光,我知道这条鱼已经咬钩了。回到小院,

我立刻让秋穗翻箱倒柜,找出那些颜色鲜艳的衣料和首饰。"姑娘,

这些不都是您最喜欢的吗?"秋穗不解地问,"真要给那绯桃?"我挑出一对鎏金耳坠,

在阳光下晃了晃:"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绯桃越是打扮得光鲜,谢墨漪就越容易露出破绽。

"秋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还是按我的吩咐把东西包好,趁夜色送去了栖梧院。

接下来的日子,我变着法子给绯桃送东西。今日是一对玉镯,明日是一盒胭脂,

后日又是一匹上好的绸缎。起初她还知道推辞,后来便习以为常,

甚至开始期待我的"馈赠"。"侧夫人眼光真好,这颜色真衬我。

"绯桃摸着新得的杏色披帛,爱不释手。我笑着替她理了理衣领:"绯桃姑娘身量与我相似,

穿什么都好看。不像嫡姐,骨架大,穿什么都显壮。"绯桃噗嗤一笑,又赶紧捂住嘴,

但眼中的得意已经藏不住了。一个月前还战战兢兢的小丫鬟,如今已敢对主母评头论足。

我冷眼旁观她的变化,就像看一只被精心喂养的宠物,一日日膨胀起来。

变化最明显的是绯桃的穿着。她开始模仿我的打扮,从发式到衣裙,

甚至连走路的姿态都有意无意地学我。府中下人私下议论,远远望去,常把绯桃错认成我。

"昨儿我在回廊上看见侧夫人,刚要行礼,走近了才发现是绯桃那丫头。

"厨房的刘妈跟人嚼舌根,"打扮得跟主子似的,也不怕折寿!"这些话自然传到了我耳中。

我不仅不制止,反而变本加厉地"捧"绯桃。前日送了她一支与我相似的金步摇,

昨日又给了她一双绣着同样花纹的绣鞋。谢墨漪忙于求子之事,

竟没注意到自己贴身丫鬟的变化。或者说,她根本不屑注意一个"贱婢"的穿着。

直到那日清晨,一场好戏终于开场。我照例去给谢墨漪请安,

远远就看见栖梧院外围了一群下人,交头接耳,神色怪异。"怎么回事?

"我问一个扫地的小丫鬟。小丫鬟怯生生地回答:"回侧夫人,今早世子爷从别院回来,

错把绯桃姐姐认成了您,

当众搂着叫'墨染'...夫人发了好大的火..."我强压下嘴角的笑意,快步走进院子。

只见谢墨漪铁青着脸坐在主位上,绯桃跪在地上,发髻散乱,脸颊红肿,显然刚挨了打。

最精彩的是,裴砚舟居然也在,正一脸尴尬地站在一旁。"妹妹来了?"谢墨漪看见我,

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你来得正好,看看你干的好事!"我装作茫然无措的样子:"嫡姐,

发生什么事了?"裴砚舟轻咳一声:"误会,都是误会。我今早回来,

远远看见一个穿藕荷色裙子的女子,还以为是墨...还以为是谢侧室,谁知是这丫头。

"我这才注意到,

绯桃身上穿的正是我昨日送她的那套藕荷色衣裙——与我今日所穿几乎一模一样。

谢墨漪一把抓起案上的茶盏砸向绯桃:"贱婢!谁准你穿这种颜色的?

谁准你学侧夫人的打扮?"绯桃不敢躲,茶水泼了她一身,瓷片在地上摔得粉碎。

她抬头看我,眼中满是求救之色。我心中冷笑。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绯桃啊绯桃,

你可算派上用场了。"嫡姐息怒。"我上前一步,柔声道,"都是我的错。

前日绯桃说喜欢这颜色,我想着不过是一身衣裳,就...""你!"谢墨漪猛地转向我,

眼中怒火更甚,"你明知世子最喜藕荷色,还故意让这贱婢穿?安的什么心?

"我"惊慌"地跪下:"嫡姐明鉴,我绝无此意!"裴砚舟皱眉:"谢氏,不过是个误会,

何必大动肝火?""误会?"谢墨漪声音拔高,"世子可知这贱婢近日得了多少好东西?

全是她送的!"她指着我,手指发抖,"她分明是存心的!"我低头啜泣,肩膀微微颤抖,

实则心中一片冷静。谢墨漪终于察觉了,可惜太晚了。绯桃这枚棋子,

已经深深扎进她的肉里,**必见血。"够了!"裴砚舟厉声喝道,"一个丫鬟罢了,

也值得你这般失态?传出去像什么话!"谢墨漪被喝得一怔,

随即红了眼眶:"世子竟为了个贱婢凶我?"裴砚舟不耐地摆手:"都退下!

"他看了我一眼,神色复杂,"你也起来吧。"我擦着眼泪起身,

余光瞥见绯桃怨毒地盯着谢墨漪的背影。好极了,仇恨的种子已经种下。回到小院,

我立刻让秋穗去打听后续。傍晚时分,消息传来:绯桃被罚跪祠堂三日,

不许进食;谢墨漪与裴砚舟大吵一架,世子负气去了书房。"还有,"秋穗小声道,

"夫人下令把绯桃所有的好衣裳好首饰都烧了。"秋穗走后,我独自站在窗前,

望着栖梧院的方向。谢墨漪,你以为烧几件衣服就完了?

你打碎的可是绯桃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虚荣和尊严。饿狼已经养大,接下来,

该放它去咬人了。33暗流涌动谢墨漪努力了一个月,月信还是如期而至。

这消息是秋穗从浣衣房的婆子那里打听来的。据说谢墨漪看到月信带时,

当场摔碎了一套上好的青瓷茶具。"姑娘,夫人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咱们今日还去请安吗?

"秋穗一边为我梳头,一边忧心忡忡地问。我对着铜镜抿了抿口脂,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去,当然要去。嫡姐心情不好,我这做妹妹的,更该去安慰才是。

"栖梧院里静得可怕。丫鬟们个个屏息凝神,连走路都踮着脚尖。绯桃站在廊下,见我来了,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自从上次被谢墨漪当众责打后,

她对主子的忠心已经出现了裂痕。"妹妹来了?"谢墨漪的声音从内室传来,

比平日更加尖利。我规规矩矩地行礼,目光扫过她发青的眼圈和紧抿的嘴角。

看来这一个月的香料没白用,谢墨漪的脾气越发暴躁了。"嫡姐脸色不太好,可是身子不适?

"我故作关切地问。谢墨漪冷笑一声:"托妹妹的福,好得很。"她忽然话锋一转,

"说起来,世子许久没去妹妹院里了吧?"我低下头,

假装羞愧:"世子公务繁忙...""今晚世子要在书房温书,"谢墨漪打断我,

眼中闪着算计的光,"你去伺候笔墨吧。"我心头一跳。

前世也有这么一出——谢墨漪求子不成,便把我推出去当替罪羊。裴砚舟所谓的"温书",

不过是个幌子。他最爱在那一本正经之地,行那男女欢好之事。"是,嫡姐。

"我柔顺地应下,眼中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羞涩。回到小院,我立刻开始布局。

谢墨漪定会派绯桃来探听情况,而我,正好将计就计。"秋穗,去准备些点心。

"我从妆奁底层取出一个小纸包,"把这个加在牛乳燕窝羹里。"秋穗接过纸包,

疑惑地问:"姑娘,这是...""别多问,照做就是。"我轻声嘱咐,"记住,

待会你端着点心出来时,必须'正巧'撞上绯桃。"晚膳时分,裴砚舟果然派人来传话,

说要温书,让我先去书房伺候。"世子爷,

妾身晚膳时不小心溅湿了衣袖..."我怯生生地扯了扯沾了汤渍的衣角,

"可否容妾身先去沐浴更衣?"裴砚舟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他最爱看我沐浴后的模样,

前世没少以此为借口折腾我。"好,那你快些。"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我还等着你过来...伺候笔墨呢。"我羞怯地低头退下,转身的瞬间,

眼中已是一片冰冷。关上房门,我给秋穗使了个眼色,小丫头会意,立刻去了小厨房。

一切按计划进行。秋穗端着点心"恰好"撞上了前来打探的绯桃,演得活灵活现:"哎呀,

绯桃姐姐,多亏你来了!"她捂着肚子,一脸痛苦,"我肚子忽然起急,

能不能劳烦你帮我把点心送到世子的书房里去?这里有给侧夫人炖的牛乳燕窝羹,多了一碗,

给你喝吧,就当是感谢姐姐替我跑腿一趟。"我躲在廊柱后,冷眼旁观。绯桃明显愣了一下,

眼中闪过挣扎。她跟了谢墨漪那么多年,眼睁睁看着主母对世子身边的桃花千防万防,

最后却宁可让我这个不受宠的庶妹做姨娘,也不肯抬她。这段日子,她听尽了我的恭维,

戴久了我送的首饰,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谨小慎微的丫鬟了。"贱蹄子,哪儿那么多屎尿屁?

还不是想偷懒!"绯桃嘴上骂着,手上动作却快得很,一把接过食盒,

将加了**的牛乳燕窝羹一饮而尽,"罢了,你肚子不好就去歇着,茶点给我。

"我唇角微勾。鱼儿上钩了。回到房中,我慢条斯理地沐浴更衣,

特意选了件绯桃常模仿我穿的藕荷色罗裙。然后点上安神香,静静等待。"**,

绯桃没直接去书房。"秋穗匆匆回来报信,"她先回了自己房间,对着铜镜好一阵打扮呢!

"我轻笑一声:"她可是梳了我平日的发式?穿了与我相似的衣裙?

"秋穗瞪大眼睛:"**怎么知道?""因为她想冒充我。"我对着铜镜整理鬓角,

眼中一片冷然,"绯桃擅妆,又与我身姿相仿。夜里烛火昏暗,世子等得心焦,

若有人吹灭灯烛投怀送抱..."秋穗倒吸一口冷气:"她竟敢...""那颗不安分的心,

可是我一手养出来的。"我站起身,理了理裙摆,"走吧,该去收网了。"我故意拖延时间,

算着药效时间过了大半才动身。走到书房附近时,果然看见绯桃慌慌张张地从里面出来。

她满脸潮红,发髻松散,衣领处还有明显的褶皱。见到我,她如遭雷击,僵在原地。月光下,

我能清楚地看到她脖子上暧昧的红痕。"侧、侧夫人..."绯桃声音发抖,

眼神闪躲地福了福身子,不等我回应就匆匆跑了。我冷眼看着她踉跄的背影,心中毫无波澜。

从她走路的姿态来看,计划进行得相当顺利。书房内一片狼藉。案几上的书册散落一地,

墨汁泼洒在宣纸上,空气中弥漫着情事过后的甜腻气息。裴砚舟衣衫不整地躺在一堆书册间,

睡得正熟。我轻轻踢了他一脚,确认他不会醒来后,从容地在一旁坐下,

随手拿起本医书翻看。这一坐就是两个时辰。第二日,秋穗又一次端着点心"偶遇"了绯桃。

我站在窗边,透过薄纱窗帘冷眼旁观。绯桃今日特意梳了与我相似的发髻,

耳垂上戴着我送她的珍珠耳坠,连走路时微微低头的神态都学得惟妙惟肖。"哎呀,

绯桃姐姐,又碰到你了!"秋穗夸张地捂着肚子,演技比昨日更加浮夸,

"我这肚子又不舒服..."绯桃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她不是傻子,

连续两日同样的戏码,足以让她明白——她自以为是的算计,不过是我在推波助澜。

她脸色瞬间苍白,手中的帕子被绞得死紧。我清楚地看见她指尖发颤,那是恐惧的表现。

她明白,若我将她与裴砚舟的私通告诉谢墨漪,以谢墨漪的性子,定会活活打死她。

绯桃猛地转头,目光如刀般刺向我所在的窗口。我并未躲避,反而掀开纱帘,与她遥遥相望,

展颜一笑。那笑容不带半分温度。秋穗适时地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绯桃姑娘,别怕。

我家**说了,不会告发你。"绯桃身体一僵,眼中满是警惕。

秋穗继续道:"你是一等丫鬟,她是仰人鼻息的庶女,听起来不差,却也没比你高贵多少。

咱们都是一个府里出来的,你既看上了世子爷,我家**也愿意扶你一把。

"我轻轻摇着团扇,看着绯桃的表情从恐惧变为犹疑,再到挣扎。诱饵已经抛出,

但赌注仍有风险——绯桃完全可以去向谢墨漪坦白,来个鱼死网破。但我赌她不会。

因为我太了解这种人了。被长期压抑的野心一旦释放,就像出笼的饿狼,再难关回去。

绯桃尝过了攀附权贵的滋味,怎会甘心再做低眉顺眼的奴婢?果然,几息之后,

绯桃的下巴微微扬起,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富贵险中求,"她一把接过秋穗手中的茶盘,

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我也是为自己谋前程,天经地义。"秋穗福了福身子,

转身离去时冲我眨了眨眼。计划成了。我放下团扇,从妆台抽屉中取出一包香料。

这是特制的**香,与牛乳燕窝羹中的药粉相辅相成,能让裴砚舟情动之时更加神思恍惚。

"**,您真要和绯桃合作?"秋穗回来后,忧心忡忡地问,

"万一她反咬一口...""她不会。"我将香料装入香囊,语气平静,

"因为她比我更怕事情败露。"接下来的日子,我如同操纵提线木偶般,

掌控着这场荒唐戏码的每一处细节。每当裴砚舟传唤我,我都会先借口"沐浴更衣",

小说《锦灰堆:侯府庶女复仇记》 锦灰堆:侯府庶女复仇记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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