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勾魂?本状师让阎王打工》小说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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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勾魂?本状师让阎王打工》 错勾魂?本状师让阎王打工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宋时燕,大庆朝第一女状师,铁齿铜牙,断案如神。京城无赖闻我名无不抱头鼠窜!
谁料一朝意外,我竟英年早逝,魂归地府。原以为阴曹地府赏善罚恶,公正严明,却不料,
此地竟比阳间黑衙更黑!判官受贿,小鬼刁难,生死簿错漏百出——我阳寿未尽,
竟被错勾魂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我偏要闯!我宋时燕,生为状师,死亦为讼棍!
这阎王殿,我告定了!”第一章:阎王殿前是非多,铁齿状师初鸣冤“宋时燕,阳寿尽,
随我来!”冰冷无情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下一瞬,我便觉天旋地转,
身体轻飘飘地被人拉扯。睁开眼,哪里还是我那雅致的书房?眼前是无尽的黑暗,
脚下是虚无的青石板路,两侧鬼影幢幢,哀嚎声此起彼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硫磺与腐朽混合的刺鼻气味。两个青面獠牙的小鬼,身着破烂的皂隶服,
手持锈迹斑斑的勾魂索,锁链一端还闪着幽幽的寒光,正不耐烦地瞪着我。我宋时燕,
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与缜密心思,不知为多少黎民百姓伸张了正义。
昨日还在为一桩侵占皇家祭田的案子与户部尚书在御前辩得唾沫横飞,
今日怎会……“两位鬼差大哥,怕是弄错了。”我强压下心头的惊骇与荒谬感,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往日在公堂上的威严,
“我乃京城状师宋时燕,素来康健,每日晨起有练五禽戏的习惯,怎会阳寿已尽?”“哼,
生死簿上写得清清楚楚,宋时燕,年二十有六,卒于心悸。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走!
”左边那个脸上有三道疤的小鬼不耐烦地抖了抖勾魂索,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刺耳声响,
震得我魂魄都有些不稳。心悸?我何时有过心悸之症?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堂堂状师,
最重证据,这不明不白的“死因”,我绝不接受!“我要求查阅我的生死簿记录!
我要见判官!生死大事,岂能如此儿戏!”我据理力争,声音陡然拔高。“见判官?呵,
你以为判官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到了地府还敢摆你阳间的臭架子!
”右边那个独眼小鬼嗤笑一声,眼中满是鄙夷,仿佛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
“老实告诉你,想见判官大人,得先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忘了前尘往事,
才有机会排队等候。不过嘛,像你这种刺头,估计直接就打入十八层地狱了!”我心中一沉。
孟婆汤,一旦喝下,前尘尽忘,智慧口才也将化为乌有。若真如此,我这天大的冤屈,
岂非永无昭雪之日?不行,我宋时燕生平最恨含冤受屈,便是死了,也绝不能做个糊涂鬼!
更何况,我阳寿若未尽,这便是渎职错判,草菅人命(鬼命)!“两位差爷,”我话锋一转,
语气缓和了些,眼中却闪过一丝精光,“我观二位也是奉命行事,何苦为难我一个弱女子?
不如这样,你们且说说,这地府之中,是否有申诉的门路?若是我真个阳寿已尽,
自然无话可说。但若真是你们勾错了魂,岂不是让你们也担上干系?
”我瞥了一眼他们腰间瘪瘪的钱袋,心中已有了计较。阳间衙门那一套,
想来在这地府也差不离。那两个小鬼对视一眼,脸上的凶横稍减。
疤脸小鬼清了清嗓子:“申诉?地府自有地府的规矩。不过嘛,也不是完全没有门路。
只是……”他拖长了调子,搓了搓手指。我心下了然,正待开口,却听远处传来一阵喧哗。
几个鬼魂被粗暴地推搡着,其中一个衣着华贵的胖鬼哭嚎着从怀里掏出一大锭金元宝,
塞给押解他的鬼差:“差爷行行好,行行好!小的一生积德行善,就求早日投个好胎!
”那鬼差见了金元宝,眼睛都直了,嘴上却义正言辞:“此乃地府规矩,岂容徇私?
”手却快如闪电,一把将元宝揣入怀中,
然后客客气气地将那胖鬼引向了一条看起来平坦些的岔路,嘴里还念叨着:“看你一片孝心,
就给你指条明路。”我看得目瞪口呆。这……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哦不,
幽幽地府之下,竟也如此明目张胆地受贿!我心头火起,正要发作,
却见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妇,衣衫褴褛,被推搡着踉跄上前。她想说什么,
却被小鬼一鞭子抽在背上,发出一声闷哼。“闭嘴!再啰嗦,先让你尝尝抽魂鞭的滋味!
”这哪里是赏善罚恶的轮回之所,分明是藏污纳垢的阎王殿!天堂有路你不走,
地府无门我偏要闯!我宋时燕,生为状师,死亦为讼棍!这阎王殿,我告定了!
第二章:黄泉路险恶难行,孽镜台前辨忠奸那两个小鬼见我沉默不语,只当我是被吓住了,
又或是想通了。疤脸小鬼嘿嘿一笑:“怎么样,宋状师?想通了?咱们这儿啊,
讲究的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你要是识相点……”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心中怒火翻腾,
面上却不露声色:“两位差爷,我并非不识时务之人。只是我一介孤女,生前虽有些薄名,
却也清贫,实在拿不出什么像样的‘孝敬’。”我故意示弱,想看看他们还有什么章程。
独眼小鬼撇撇嘴:“没钱?没钱就老实跟着走!别耽误我们哥俩儿的功夫!”说罢,
便要来拉扯我。我侧身避开,朗声道:“慢着!我虽无金银,却有几分薄才。
两位差爷若能行个方便,让我面见判官陈情,事后若证明我确是冤枉,
我宋时燕必有厚报——不仅是金银,更有助于两位差爷日后前程的‘阳间助力’!
”我特意加重了“阳间助力”四字,暗示我可以为他们阳间的亲人谋福利。
这话果然让两个小鬼迟疑了。他们虽是地府鬼差,但谁在阳间没几个牵挂的后人?
若真能得一位状师的许诺,将来后人若有官司纷争,岂不是多了几分保障?
疤脸小鬼眼珠转了转:“此话当真?”“我宋时燕一言九鼎,京城皆知!”我昂然道,
“若有半句虚言,甘受魂飞魄散之苦!”两个小鬼又嘀咕了几句,疤脸小鬼才道:“也罢,
就信你一回。不过见判官可不容易,我们只能带你到鬼门关外,能不能进去,
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先说好,若是事情不成,你可别怪我们哥俩没提醒你!
”“多谢两位差爷。”我拱了拱手,心知这已是他们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一路上,
我更是留心观察。这黄泉路崎岖不平,两侧磷火点点,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
不时有小鬼押着新死的魂魄经过,对待魂魄的态度,全看有无“孝敬”。有钱的鬼魂,
便能走得从容些,甚至还能从小鬼口中打探些投胎的消息。没钱的,如我这般,
便只能被呼来喝去,稍有迟疑便是呵斥。行不多时,到了一处岔路口,立着一块石碑,
上书“孽镜台”三字。台高数丈,镜面幽暗,却能映照人生前种种。我见一老妇被推上前,
镜中显现其一生乐善好施,接济贫苦,含辛茹苦将子女抚养成人。然而,
判官座下负责记录的小鬼却大笔一挥,在她的名册上批了个“恶”字,理由是“不敬鬼神,
未曾供奉香火”,便要将她打入畜生道。老妇凄厉哭喊,声声泣血:“我冤枉啊!
我一生行善,为何落得如此下场!”那小鬼却充耳不闻,只因她未曾“打点”。
而一个之前在路上用冥币贿赂押解小鬼的恶霸,此刻在孽镜台前,
镜中竟只显出些偷鸡摸狗、邻里口角的鸡毛蒜皮小事,
转瞬便被判官座下的另一个小鬼批了个“小过,功过相抵,可入富贵人家,再享荣华”。
我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这生死簿,这判罚,错漏百出,黑白颠倒!公平何在?
正义何存?我宋时燕若真是阳寿已尽,也便认了。但若我是被错勾魂魄,含冤而死,
那我定要在这地府之中,为自己,也为这无数被欺压的冤魂,讨个公道!就在此时,
我注意到一个年轻的女鬼,约莫十六七岁年纪,容貌清秀,此刻却泪流满面,
望着孽镜台的方向,满眼都是绝望和不甘。她衣着朴素,魂体也有些虚弱,
显然也是个无钱打点的。我心中一动,缓步走了过去,轻声问道:“这位姑娘,
可是有何冤屈?”那女鬼闻声,警惕地看了我一眼,见我虽也是魂魄,但神态清明,
不似恶鬼,才抽泣道:“我……我叫柳青青,本是苏州人士,家中薄有田产。三月前,
我与新婚夫婿游湖,不慎落水而亡。可……可我明明记得,是有人在我身后猛推了一把!
他们却说我是失足落水,意外身亡!如今到了这里,他们说我死于非命,怨气太重,
不肯让我投胎,要先受苦役百年!”我眉头紧锁:“你可记得推你之人的样貌?
”柳青青摇了摇头,泪水涟涟:“当时事发突然,我只觉背后一股大力,并未看清是谁。
但我夫君……他明明就在我身边,却未能拉我一把……我死后,他还迅速续弦,
娶了我的表妹……”我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这桩案子,疑点重重。“姑娘莫哭。
”我扶住她,声音坚定,“若真有冤情,我宋时燕定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
”第三章:鬼门关前遭刁难,巧言善辩初显威带着柳青青,在疤脸和独眼两个小鬼的引领下,
我们终于来到了传说中的鬼门关。这鬼门关果然气势恢宏,高耸入云,关墙漆黑如墨,
透着一股森然之气。关前广场上,鬼影憧憧,排着长长的队伍,皆是等待查验过关的魂魄。
几个身着铠甲、手持长戟的鬼将守在关口,神情倨傲。查验通关文牒的小吏更是趾高气扬,
对那些没有“表示”的鬼魂百般刁难。疤脸小鬼指了指前方:“宋状师,
我们只能送你到这儿了。能不能进去,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说罢,
便和独眼小鬼溜到一旁阴影处,显然是不想惹麻烦。我深吸一口气,
整理了一下并不存在的衣冠,领着柳青青上前。负责查验的小吏是个尖嘴猴腮的瘦鬼,
翻着一双三角眼,见我们过来,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不耐烦地伸出手:“文牒!
”我朗声道:“这位官爷,我乃新魂宋时燕,因死因存疑,特来向判官大人申诉。
还请官爷行个方便,容我入关面陈。”那小吏闻言,这才抬起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嗤笑道:“死因存疑?哪个鬼魂来了不说自己冤枉?判官大人日理万机,
哪有空见你们这些孤魂野鬼!没有通关文牒,一概不准入内!要么去那边排队,
等候轮回司发落,要么就滚远点,别在这儿碍事!”柳青青被他凶恶的态度吓得缩了缩脖子。
我却不为所动,微微一笑:“官爷此言差矣。我宋时燕并非寻常孤魂。我生前乃大庆朝状师,
专司刑名律法。我之生死,不仅关乎我个人,更可能牵涉阳间一桩大案。若因我被错勾魂魄,
导致阳间疑案错判,冤魂不得昭雪,恐怕这干系,地府也脱不了。”小吏被我唬得一愣,
随即恼羞成怒:“少拿你阳间那套来吓唬我!到了地府,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把你打入枉死城!”“官爷息怒。”我语气依旧平静,
“我并非危言耸听。我此次意外身亡,事发蹊跷。若真是被人谋害,
而勾魂使者错判为心悸暴毙,使得真凶逍遥法外,这便是失察之罪。阳寿未尽而被错勾,
更是地府错判。我听闻,天庭设有监察御史,不时巡查三界。若此事被天庭知晓,追究下来,
恐怕官爷您的顶头上司,也难辞其咎吧?”我故意将声音稍稍提高,
确保周围一些排队的鬼魂和那几个守关鬼将也能听到。果然,那小吏的脸色变了又变,
额头上甚至渗出了几滴虚汗。他虽只是个小吏,但也知道“天庭监察”这四个字的分量。
“你……你休要血口喷人!”小吏色厉内荏地喝道。“是否血口喷人,一查便知。
”我从容不迫,“我只求面见判官大人,呈上我的疑点。若判官大人明察秋毫,
判定我确实阳寿已尽,我宋时燕甘愿受罚。但若真是错案,官爷您今日拦阻我申诉,
他日追查起来,这‘阻挠伸冤’的罪名,不知官爷担不担得起?”周围的鬼魂开始窃窃私语,
看向小吏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异样。那几个鬼将也皱起了眉头,显然觉得此事有些棘手。
小吏额上的汗更多了,他犹豫半晌,咬牙道:“哼,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谎!要见判官大人可以,但你得拿出证据,证明你所言非虚!
”他这是想找个台阶下,又不想轻易放我进去。“证据自然是有的。”我微微一笑,
心中早有准备,“我宋时燕年方二六,平日素无心悸之症,大夫的诊断记录俱在。再者,
我正在办理一桩牵涉朝廷重臣的要案,若我此时暴毙,受益者是谁,一查便知。这些线索,
足以构成疑点,请判官大人详查。”其实这些“证据”此刻都在阳间,
我一个鬼魂如何拿得出来?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但这小吏哪里知道这些,
只被我一番言语唬住。他沉吟片刻,对旁边一个鬼卒道:“去,把此事报知崔判官,
看大人如何发落。”他不敢擅自做主,只能上报。我心中稍定,
知道这第一关算是勉强过去了。我转向柳青青,低声道:“青青姑娘,待会儿若有机会,
你便将你的冤情也一并说出。记住,我们人多力量大。”柳青青重重地点了点头,
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不多时,那鬼卒去而复返,
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着红色官袍、面容严肃的中年判官。他目光如电,扫视一圈,
最后落在我身上:“便是你要申诉?”此人,应该就是崔判官了。我心头一紧,
知道真正的考验来了。“小女子宋时燕,参见判官大人。”我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
“确有冤情,恳请大人明察。”崔判官冷哼一声:“本官日理万机,
哪有闲工夫听你一面之词!你所说的死因存疑,不过是你妄加猜测!
勾魂使者乃奉生死簿之命行事,岂会有错!”我心头一沉,这崔判官竟是如此武断!
看来想让他秉公处理,难上加难。“大人此言差矣!”我朗声道,“生死簿乃人(神)所定,
既是人(神)所定,便有错漏可能。我宋时燕以状师之名担保,我绝无心悸之症!
若大人不信,可派人前往阳间京城济世堂,寻访张大夫,他乃我的主治医师,
最清楚我的身体状况!”崔判官眉头微皱,似乎有些意动。毕竟,若真错勾了魂,
还是个有些名气的状师,传到阎王那里,他也不好交代。就在此时,
一个尖细的声音插了进来:“崔大人,莫要听这小蹄子胡言!她分明是妖言惑众,
想扰乱地府秩序!”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锦衣、头戴珠翠的女鬼,
在一众小鬼的簇拥下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她身旁,
赫然站着之前在孽镜台前被判“富贵人家,再享荣华”的恶霸!我瞳孔一缩,这女鬼是谁?
她为何要针对我?第四章:旧怨新仇齐发难,
天庭虎皮作大旗那锦衣女鬼扭着腰肢走到崔判官面前,娇声道:“崔大人,
奴家乃新科进士王侍郎家的偏房李氏。这宋时燕在阳间便是个刁钻刻薄的讼棍,
专与我们这些体面人家作对,不知害了多少良善。如今到了地府,还想兴风作浪,
大人可千万不能轻信于她!”王侍郎?我脑中灵光一闪。莫非是户部侍郎王启年?
我昨日才在御前为了皇家祭田侵占案与他辩论,把他驳得体无完肤,颜面尽失。这李氏,
想必就是他的宠妾了。只是,她怎么也死了?还死得这么快?“哦?竟有此事?
”崔判官看向我,眼神中多了几分审视和不悦。地府官员,大多也厌恶阳间的“讼棍”,
认为他们是搅乱纲常、唯利是图之辈。我心中冷笑,原来是旧仇。她死得蹊跷,
恐怕也与王侍郎脱不了干系,如今见我在此,便想落井下石。“判官大人明鉴!
”我朗声回应,“我宋时燕在阳间所为,皆是为民**,伸张正义。王侍郎侵占皇家祭田,
中饱私囊,证据确凿,此案陛下已责令彻查。这位李氏夫人,身为王侍郎宠妾,
自然会偏袒于他。她的话,不足为信!更何况,她与我一般新死,为何对我如此敌视,
其中缘由,大人一查便知!”李氏被我揭穿,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尖声道:“你胡说!
我……我只是看不惯你这嚣张跋扈的模样!崔大人,这宋时燕巧舌如簧,最会颠倒黑白,
您可不能被她骗了!依我看,就该把她打入拔舌地狱,让她永世不得开口!”“放肆!
”崔判官被吵得头疼,喝止了李氏,“本官自有判断!”他转向我,
语气依旧强硬:“宋时燕,你说你阳寿未尽,乃被错勾。可有实证?”“实证在阳间,
需大人派鬼差前往查证。”我答道,“但小女子有一事不明,恳请大人解惑。”“讲。
”“敢问大人,我宋时燕生死簿上所载死因为何?
”崔判官身旁的小吏立刻翻开一本厚厚的簿册,高声道:“宋时燕,女,二十有六,
大庆朝人士,卒于心悸。”“心悸?”我冷笑一声,“敢问大人,我身亡之时,身在何处?
可有旁人见证?若真是心悸,为何事先毫无征兆?我昨日尚在宫中面圣,
与户部侍郎激辩一个时辰,声如洪钟,何来心悸之说?
”崔判官被我一连串问题问得有些语塞。他确实没细查这些,只按勾魂使者的回报记录。
“这……勾魂使者回报,你乃在家中书房伏案疾书之时,突发心悸而亡。”崔判官道。
“家中书房?伏案疾书?”我心中疑窦丛生。我昨日从宫中回来后,确实在书房整理卷宗,
但绝无心悸之感。若说突发……“大人!”柳青青突然鼓起勇气,跪倒在地,“民女柳青青,
亦有天大冤情!民女并非失足落水,而是被人谋害!求大人为民女做主啊!
”崔判官眉头一皱:“又来一个喊冤的!你们当本官这里是阳间的衙门不成?
”李氏在一旁煽风点火:“大人您看,这宋时燕果然是祸头子,一来就勾结其他冤魂闹事!
”我心中怒火中烧,这地府的昏聩超乎我的想象!若不拿出些真本事,今日休想讨得公道!
“崔判官!”我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我宋时燕并非无理取闹!
我怀疑我的死因与王侍郎有关!他因侵占祭田案被我揭发,怀恨在心,买凶杀人,
再勾结地府鬼差,伪造我‘心悸而亡’的假象,企图毁尸灭迹,死无对证!而这位李氏夫人,
如此巧合与我同日而亡,又急于指证于我,恐怕也是知晓内情,甚至参与其中,
如今是做贼心虚!”“你……你血口喷人!”李氏气得浑身发抖。
崔判官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牵涉到阳间朝廷命官买凶杀人,又可能勾结地府鬼差,
这事可就大了。他一个小小判官,若处理不当,乌纱帽不保是小,打入轮回受苦是真。
“宋时燕,你可有证据证明王侍郎买凶杀你,并勾结鬼差?”崔判官沉声问道。“证据,
自然要查!”我迎上他的目光,“但此事已非普通冤案。我听闻,天庭设有‘监察御史’,
专司巡查三界不法之事。若判官大人觉得此事棘手,我宋时燕不才,愿亲自修书一封,
呈送天庭监察处,请天庭派员下来彻查!届时,不仅是我宋时燕的冤屈,
恐怕这地府之中有多少见不得光的勾当,都要被一一翻出来!到那时,惊动了阎王陛下,
甚至九霄之上的玉皇大帝,不知崔判官您,又该如何交代?”我这番话,半是猜测,
半是恐吓。“天庭监察处”是我临时编造的,但“阎王”和“玉皇大帝”总是没错的。
我赌的就是他们这些基层官吏,信息闭塞,又怕担责任的心理。果然,
崔判官听到“天庭监察处”、“阎王陛下”、“玉皇大帝”这几个名头,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他身子微微一晃,额头冷汗涔涔而下。他身旁的小吏和那些鬼将,也都露出了惊惧之色。
李氏也吓得不敢再多言。我心中冷笑,看来这“扯虎皮做大旗”的法子,在哪个世界都管用!
“你……你敢威胁本官?”崔判官强作镇定,但声音已经有些发颤。“不敢。”我微微躬身,
“小女子只是就事论事,提醒大人其中利害。若能由大人亲自查明真相,还小女子一个清白,
自然是最好。若大人不便,小女子也只能行此下策,为自己讨个公道了。
”崔判官额头青筋暴起,死死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破绽。我坦然回视,
目光清澈而坚定。良久,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好!宋时燕,
本官就给你一个机会!也给我自己一个机会!你且在此等候,
本官这就去查阅你入府时的详细记录,并派人去核实你所言之事!
但若让本官发现你是在妖言惑众,休怪本官将你打入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多谢判官大人!”我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只要他肯查,事情就有转机!
第五章:阎王疏初稿已成,百鬼联名风雷动崔判官带着一众小吏匆匆离去,
显然是被我那番“天庭监察处”的言论给镇住了,急于去核实情况。
鬼门关前的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的安静。李氏恨恨地瞪了我几眼,
也灰溜溜地带着她的恶霸“相好”离开了。我长舒一口气,感觉魂体都有些虚浮。
刚才那一番唇枪舌剑,着实耗费心神。柳青青连忙扶住我,感激道:“宋姐姐,多亏了你!
若不是你,我这冤屈恐怕永无昭雪之日了!”我拍了拍她的手,
微微一笑:“现在说谢还为时过早。崔判官虽暂时被我唬住,但地府腐败根深蒂固,
单凭我们两人之力,想要翻案,难如登天。”“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柳青青刚刚燃起的希望又有些黯淡。我环顾四周,那些先前围观的鬼魂大多已经散去,
但仍有几个面带愁苦、徘徊不去的鬼魂,显然也是各有冤屈,只是没有勇气站出来。
我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计划开始形成。“青青,我们不能只为自己申冤。”我沉声道,
“这地府如此黑暗,不知有多少像你我这般含冤受屈的鬼魂。我们必须联合起来,
把事情闹大!闹到阎王那里去!”“告……告阎王?”柳青青吓了一跳,声音都有些发颤,
“姐姐,这……这怎么可能?阎王爷高高在上,我们如何能见到他?”“事在人为。
”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虽是一介凡魂,却也懂得一些阳间的律法和策略。
既然这地府也有‘官官相护’,那我们就用‘民怨沸腾’来对付他们!”接下来的几个时辰,
我一边等待崔判官的消息,一边开始行动。
我让柳青青帮我留意那些看起来心有不甘、面带冤屈的鬼魂,主动上前攀谈。起初,
那些鬼魂大多心存戒备,不敢多言。但我以诚相待,将自己的遭遇和盘托出,
并表明了要联合众鬼、状告阎王殿的决心。渐渐地,一些鬼魂被我的勇气和诚意打动,
开始向我诉说他们的冤情。有一个老秀才,生前饱读诗书,乐善好施,却因得罪了乡里恶霸,
被诬陷入狱,最终病死狱中。到了地府,恶霸早已用金银打点,
孽镜台前竟成了“乐善好施”之人,而老秀才反倒因为“心怀怨怼,戾气过重”,
被打入饿鬼道。有一个年轻的农妇,丈夫被征兵战死沙场,她独自抚养公婆和幼子,
受尽欺凌。后来地主看上她几分薄田,设计将她害死,侵吞了她的家产。到了地府,
她哭诉冤情,却被小鬼以“咆哮公堂”为由,打了几记抽魂鞭。还有一个大善人,
生前修桥铺路,赈济灾民,功德无量。只因临死前未曾给当地的庙宇捐献大笔香油钱,
就被判官座下的小鬼记恨,死后竟被打入畜生道轮回,
理由是“生前杀生过多”——他家是开肉铺的。桩桩件件,触目惊心。每一个冤魂背后,
都是一个破碎的家庭和无尽的悲愤。我听得怒火中烧,同时也更加坚定了我的决心。
我找来一块相对平整的石板,用一截烧焦的木炭,开始奋笔疾书。我写的不是状纸,
而是一封给阎罗王的“陈情表”,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一封“投诉信”!
我将地府的种种弊政,条分缕析,归纳为“十大罪状”:一曰,勾魂错乱,枉顾生死;二曰,
鬼差索贿,贪赃枉法;三曰,孽镜不明,善恶不分;四曰,判官昏聩,是非颠倒;五曰,
轮回不公,有钱通神;六曰,刑罚滥用,屈打成招;七曰,孟婆徇私,
汤有浓淡;(此条是我根据一些鬼魂的抱怨推测)八曰,关卡林立,层层盘剥;九曰,
阴阳隔绝,申诉无门;十曰,官官相护,积弊难返!每一条罪状之下,
我都附上了几个真实的案例作为佐证,包括我自己的遭遇、柳青青的冤情,
以及那些新结识的冤魂们的血泪控诉。我用词犀利,逻辑严密,
务求让阎罗王一看便知地府问题的严重性。写罢,我高举石板,
对聚集过来的数十名冤魂朗声道:“诸位乡亲,诸位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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