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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神之契》小说在线试读 囚神之契精选章节最新章节目录

2025-06-20 10:45:41   编辑:红人館
  • 囚神之契 囚神之契

    精彩小说《囚神之契》,由网络作家归兽编著而成,书中代表人物分别是钟离迪卢克,讲述一段温馨甜蜜的科幻末世,故事简介:我是在一阵龙涎香中醒来的。那味道醇厚、古老,像是从岩层深处渗透出来的时光本身。可我分明记

    归兽 状态:已完结 类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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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神之契》小说介绍

最具潜力佳作《囚神之契》,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小说主人公有钟离迪卢克,也是实力作者归兽精心编写完成的。这本小说以其精彩的剧情和生动的人物形象,获得了广大读者的喜爱与推崇。【正文】(一)我是在一阵龙涎香中醒来的。那味道醇厚、古老,像是从岩层深处渗透出来的时光本身。

《囚神之契》 囚神之契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正文】(一)我是在一阵龙涎香中醒来的。那味道醇厚、古老,

像是从岩层深处渗透出来的时光本身。可我分明记得,我入睡前燃的是清心的花瓣,

味道清苦,能安抚我因修补破碎的“地脉记忆”而过度耗损的精神。我猛地睁开眼。

入目是陌生的床帐,玄黑为底,金线绣着繁复的鳞纹,在昏暗的光线下流淌着冷硬的华光。

这不是我的房间。我的住处在璃月港不起眼的陋巷里,

只有一张硬板床和一张堆满卷宗的木桌。而这里,是玉京台的顶楼,

往生堂的客卿——钟离的居所。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心跳骤然失控,我掀开被子,

却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并非寻常睡袍,而是一件做工精美的红色丝绸寝衣,

领口和袖口都用金线细细滚了边。这是……婚服的内衬。

一个荒谬到令人战栗的念头在我脑中炸开。“醒了?”低沉的男声从屏风后传来,

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我浑身一僵,眼睁睁看着那个身影绕出屏风。是钟离。

他只着一件松垮的黑色长衫,墨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

那双标志性的、宛若熔金的眼瞳在昏暗中静静地看着我,像是在审视一件初次见面的古董。

“你……”我的嗓子干得发疼,几乎说不出话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缓步走到床边,

姿态从容得仿佛我们已经这样相处了千百年。他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为我倒了杯茶,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做这一切时,没有丝毫迟疑。“我的妻子,不在这里,又能在哪里?

”他将茶杯递给我,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桩尘埃落定的契约。“妻子?

”我脑中轰然一响,几乎要捏碎手中的茶杯。这两个字像是一道惊雷,将我的认知劈得粉碎,

“不可能!我什么时候和你成婚了?!”钟离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那眼神深邃得像一口不见底的古井,似乎能洞悉我灵魂深处最隐秘的角落。

他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感。我是一名“地脉修补匠”。我的工作,

是潜入提瓦特记忆的洪流——地脉,去修补那些因强烈执念或巨大灾厄而产生的裂痕。

这些裂痕会扭曲现实,篡改记忆,甚至让整个世界走向崩坏。这是一份孤独而危险的工作,

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更不可能有……丈夫。“我不记得。”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死死盯着他,“我不记得任何关于婚礼的事。我们的婚契呢?按照璃月的规矩,

婚契必须在双方神志清醒、意愿明确的情况下,由月海亭公证。”“有的。”钟离淡淡地说。

他从怀中取出一份卷轴,在我面前缓缓展开。那是一份用最上等的宣纸写就的婚契,

上面不仅有月海亭的朱红印章,还有我和他的名字。我的笔迹,我认得。而落款的日期,

是昨天。我的血液瞬间冷了下去。昨天,我正在处理一桩来自蒙德的棘手委托。

那里的地脉出现了一道巨大且诡异的裂痕,散发着甜腻的、腐朽的气息,

像是一段被强行“美化”的悲剧。我耗尽了所有心神,才勉强稳定住裂痕的边缘,

随后便陷入了昏睡。然后,我就在这里了。成了钟离的妻子。这不对劲。

整个世界都透着一股诡异的违和感。“这不是真的。”我放下茶杯,

声音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是地脉的裂痕影响了现实,对不对?你也被影响了,钟离先生。

你我之间,并无婚约。”我试图用我最熟悉的逻辑去解释这一切。

地脉的扭曲会生成“拟态现实”,让身处其中的人信以为真。钟离是岩之神,

与岩石和记忆的关联最深,他或许是第一个被深度影响的人。然而,

钟批的反应却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他非但没有露出困惑或警惕的神色,反而微微挑了挑眉,

那双金色的眼瞳里掠过一丝我看不懂的、近乎悲悯的情绪。“看来,‘你’还是出现了。

”他轻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宣告某种判决。“‘我’?

”我抓住了他话里的关键词,心脏猛地一沉。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了那扇雕花的木窗。

清晨的冷风灌了进来,带着璃月港海水的咸腥味。天际线泛起鱼肚白,

整个港口还沉浸在黎明前的静谧中。“‘她’知道自己时日无多。

”钟离的声音飘散在冷风里,听起来遥远而不真切,“她以自己为祭品,与我立下契约。

我为她守护这个被她强行‘修正’过的世界,而她,则将自己的一切,

包括你——她最后的、也是最原始的意识碎片——交给了我。”我如遭雷击,呆坐在床上,

无法动弹。“她”?另一个我?“什么意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问,陌生而遥远,

“什么叫‘修正’过的世界?”钟离回过头,晨光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

让他看起来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神像。“意思就是,你所认为的‘真实’,早已不复存在。

你所熟悉的那个提瓦特,已经死了。”“而我,”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我的责任,就是看住你。

在你彻底觉醒、试图将这个世界‘拨乱反正’之前,确保你不会做出任何……多余的事。

”他的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那触感冰冷得像是万年不化的岩石。“欢迎回来。

”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里没有半分新婚的喜悦,只有无尽的、令人窒息的监视与禁锢。

“说到底,你我,如今都是囚徒。”(二)我被软禁了。以钟离妻子的名义,

被困在这座位于玉京台顶端的华美牢笼里。他没有限制我的行动,

我可以在这间宽敞的宅邸里自由走动,甚至可以走到庭院里,俯瞰整个璃月港。

但无论我走到哪里,都能感觉到他那双熔金般的眼瞳,如影随形。他不是在看一个爱人,

而是在看管一件危险品,一件随时可能爆炸,将他守护的“新世界”炸得粉碎的危险品。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试图从这诡异的平静中找出破绽。我发现,这个世界确实被“修正”了。

我向侍女们打探最近的新闻,她们告诉我,

蒙德的“晨曦酒庄”如今是提瓦特最负盛名的果酒产地,

迪卢克·莱艮芬德老爷和他的义弟凯亚队长兄弟同心,将家族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

二人兄友弟恭,是蒙德城内人人称羡的佳话。我的心沉了下去。

在我残存的、属于“旧世界”的记忆里,

迪卢克和凯亚在他们的父亲克利普斯·莱艮芬德死后,早已分道扬镳,形同陌路。

那场充斥着火焰、背叛和决裂的雨夜,是蒙德地脉中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我曾耗费数月时间去安抚那段狂暴的记忆。而现在,那道伤痕被完美地抹平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段温馨和睦的虚假童话。这不仅仅是记忆篡改。这是现实层面的重塑。

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又是为了什么?钟离口中的“她”——另一个我,究竟做了什么?

她为什么要用自己的存在为代价,去守护这样一个虚假的世界?无数个夜晚,

我从噩梦中惊醒,梦里全是破碎的画面。是那个雨夜,迪卢克猩红的眼眸,

凯亚脸上冰冷的假笑,还有……漫天飞舞的、灰白色的雪。雪花落在灼热的土地上,

发出滋滋的声响,像是在为某个人的死亡哀悼。我试图运用我“地脉修补匠”的能力,

潜入地脉深处寻找答案。但每一次,当我集中精神,试图链接那记忆的洪流时,

钟离都会恰到好处地出现。有时他会端来一碗莲子羹,说是安神。

有时他会请我品鉴新到的石珀,说是赏玩。他从不揭穿我的意图,也从不强硬地阻止我,

只是用一种温和而又不容拒绝的方式,打断我的施法。他的存在,

就像是一座无形的、由契约构筑的牢笼,将我牢牢锁死。直到那天晚上。

我们又一次相对无言地用完了晚餐。他坐在桌子的另一头,一丝不苟地品着茶,

姿态优雅得像一幅画。而我,食不知味。“你不好奇吗?”我终于忍不住,

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抬起眼,金色的眸子里波澜不惊:“好奇什么?

”“好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破绽,

“你和‘她’立下契约,守护这个世界。但这个世界是建立在谎言之上的。

身为‘契约之神’,你难道不觉得这本身就是一种背叛吗?”我的话音尖锐,像一把刀子。

钟离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那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我的眼睛。他放下茶杯,发出一声轻响。

“契约的本质,是‘交换’。”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

“‘她’付出了‘她’的全部,来换取这个世界的‘稳定’。我作为契约的另一方,

只需遵守约定即可。至于这稳定是真是假,与契约本身无关。”“那稳定之下是什么?

是腐烂!是脓疮!”我的情绪有些失控,“一个靠谎言维系的和平,就像沙滩上的城堡,

一个浪头就能将它冲垮!你身为岩神,活了数千年,难道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他沉默了。

良久,他才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疲惫。“我懂。”他说,

“我比任何人都懂。但这是‘她’的选择。”“她是谁?!”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才是‘我’!她凭什么替我做选择?!”“因为她比你更爱这个世界。”钟离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了锋利的情绪,“不,或许应该说,

她比你更爱这个世界里的‘某个人’。为了那个人能活在一个‘幸福’的假象里,

她愿意献祭自己,也愿意……抹去你。”“‘某个人’?”我的心猛地揪紧了。

“一个红头发的蒙德人。”钟离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

“一个因为无法承受失去,而几乎要毁灭自己的……可怜人。”红头发的蒙德人。

迪卢克·莱艮芬德。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串联了起来。蒙德地脉那道被强行抚平的伤痕,

迪卢克和凯亚“兄友弟恭”的假象,以及“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守护的这个“新世界”。

原来,这一切的根源,都在那个男人身上。“她”爱上了迪卢克。

所以“她”无法忍受迪卢克活在失去凯亚的痛苦中。于是,

“她”动用了身为“地脉修补匠”的禁忌之力,逆转了现实,复活了凯亚,

篡改了所有人的记忆,只为了换他一个虚假的、无忧的现在。而我,

作为“她”潜意识里唯一还记得“真相”的碎片,成了这个新世界最大的威胁。“所以,

你和她的契约,就是为了困住我。”我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悲凉和自嘲,

“因为我会毁了她给爱人精心打造的完美世界。”“是。”钟离的回答干脆利落,

不带一丝感情。“如果我执意要恢复一切呢?”我逼视着他。他的金色眼瞳微微眯起,

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岩元素力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琥珀,

将我死死地禁锢在原地。“那么,在契约的框架内,”他一字一顿地说,

“我有权动用一切手段,将你……彻底抹除。”那晚,我做了一个完整的梦。

梦里没有破碎的画面,只有无尽的、刺骨的冰雪。

我看到“她”站在风雪交加的龙脊雪山之巅,在她面前,是已经冰冷僵硬的凯亚的尸体。

而在不远处,迪卢克抱着燃烧的、属于自己的神之眼,跪在雪地里,发出野兽般绝望的哀嚎。

“她”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爱恋与不忍。然后,“她”转过身,对我说——不,

是对着虚空中的我,露出了一个凄美的笑容。“对不起。”她轻声说,

“我要把他从地狱里拉出来。哪怕……代价是把我自己,还有你,一起推入地狱。

”话音落下,她脚下的地脉发出刺目的光芒,整个世界,在我眼前分崩离析。

(三)在得知真相后,我陷入了更深沉的绝望。我的敌人不是钟离,不是这个虚假的世界,

而是创造了这个世界的“我自己”。我被“她”的爱与执念囚禁,动弹不得。每一次呼吸,

都像是吸入了谎言的尘埃,让我感到窒息。钟离对我的看管愈发严密。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内心的不平静,开始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我们像一对真正的夫妻那样同进同出,在璃月港最高的食府用餐,

在说书人的茶馆里听云先生的戏。在外人看来,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往生堂深居简出的客卿,与他神秘而美丽的妻子。只有我自己知道,每一次与他并肩而行,

他放在我腰间的手,看似亲昵,实则蕴含着随时可以将我化为齑粉的岩元素力。

那是一种温柔的禁锢,优雅的威胁。我开始变得沉默寡言,整日待在书房里,

翻阅钟离收藏的那些古籍。他似乎乐于见到我这样,以为我放弃了抵抗。

他甚至会亲自为我挑选一些关于古代璃月历史的孤本,与我探讨其中的细节。

但我并非真的沉迷于历史。我在寻找一个东西。一个或许能打破僵局的……漏洞。

“她”篡改了现实,但地脉的记忆无法被凭空创造或销毁,只能被覆盖和扭曲。

就像一张被涂改液修改过的纸,只要有足够的光,总能看到下面的痕跡。

我在寻找那束“光”。终于,在一本记录“层岩巨渊”异动的古籍的夹缝中,我找到了线索。

那是一段用极隐晦的笔触写下的话,描述了一种名为“记忆之种”的奇特晶石。

这种晶石诞生于地脉能量高度浓缩之地,

能够记录下周围环境最真实的、未被篡改的“原始记忆”。当它被激活时,

会让周围的人短暂地窥见“真相”。而这种晶石,最大的产地,就是层岩巨渊的地下矿区。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中成形。我需要去层岩巨渊。我需要找到“记忆之种”。

但我该如何摆脱钟离的监视?机会很快就来了。这天,凝光派人送来请柬,

邀请我们参加新落成的群玉阁的晚宴。钟离作为璃月德高望重的名士,自然在受邀之列。

而我,作为他的“妻子”,也必须陪同出席。晚宴上,名流云集。凝光、刻晴,

甚至连北国银行的执行官“公子”达达利亚也赫然在列。我穿着钟离为我准备的华美礼服,

挽着他的手臂,游走在觥筹交错之间,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我的心却在疯狂地计算着时间和可能性。我注意到,达达利亚的目光频频落在我身上。

那不是男人看女人的目光,而是一种猎人看到新奇猎物的眼神,充满了探究和兴味。

在宴会的间隙,我借口去露台透气,暂时摆脱了钟离。我刚走到露台的栏杆边,

达达利亚就跟了过来。“钟离先生的夫人,看起来似乎不太开心?”他靠在栏杆上,

笑吟吟地看着我,蓝色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执行官先生说笑了。”我平淡地回应。

“是吗?”他凑近了一些,压低了声音,“可你的眼睛在说,你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

迫不及待地想飞出去。”我的心一紧。这个人,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敏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转身想走。“别急着否认。”他拦住了我,

笑容里多了一丝玩味,“我对你们的故事很感兴趣。

一个突然出现的、连自己都不记得成过婚的妻子,

一个把妻子看得比镇石还牢的契(岩)约(王)之(帝)神(君)。这背后,

一定有个天大的秘密,对吗?”他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说出了“岩王帝君”四个字。

我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怎么会知道钟离的身份?“别这么惊讶。”他直起身,

耸了耸肩,“我们愚人众的情报网,可比你想象的要厉害。所以,想不想做个交易,

钟离夫人?”“什么交易?”我警惕地看着他。“我帮你离开璃月,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而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们之间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他的眼神灼热,

“我对能让‘神’都如此紧张的秘密,可是好奇得快要发疯了。”这是一个魔鬼的邀约。

与愚人众执行官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但我别无选择。这是我唯一能逃离钟离掌控的机会。

我的目光越过达达利亚的肩膀,看到钟离正穿过人群向露台走来。他的眉头微蹙,

显然已经察觉到了我的“私会”。我没有时间犹豫了。“好。”我迅速地对达达利亚说,

“我答应你。帮我离开这里,去层岩巨渊。”“层岩巨渊?”达达利亚挑了挑眉,

似乎有些意外,但立刻又笑了起来,“有意思。成交。”就在钟离踏上露台的前一秒,

达达利亚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将一个小小的、冰冷的东西塞进了我的手心。“子时,北码头。

我的船会等你。”他飞快地低语了一句,然后松开手,退后两步,

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钟离走了过来,目光在我和达达利亚之间扫过,

最后落在我紧握的手上。“‘公子’先生,离我的妻子远一点。”他的声音很平静,

但周围的空气却瞬间降至冰点。“别这么小气嘛,钟离先生。”达达利亚哈哈一笑,

举起双手,“只是和美丽的夫人聊聊天而已。宴会差不多结束了,我先走一步。”说罢,

他冲我眨了眨眼,转身潇洒地离去。钟离没有再看我,只是拉起我的手,向外走去。

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却让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回到宅邸,他一言不发地走进书房,

关上了门。我知道,他已经起了疑心。我摊开手掌,达达利亚塞给我的是一枚愚人众的徽记。

它在我的掌心,冰冷而沉重,像是我为自由付出的第一个代价。离孑时还有一个时辰。

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心脏狂跳不止。我真的要背叛他吗?

背叛这个以“丈夫”之名囚禁我的神明?镜中的我,眼神坚定。是的。为了真相,

为了夺回属于我的世界,我别无选择。(四)子时,夜色如墨。

我换上了一身便于行动的劲装,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那座华美的牢笼。钟离的书房还亮着灯,

他没有出来阻拦我。或许是他过于自信,认为我无法逃出他的掌心;又或许,

这本身就是他默许的一场试探。我不敢深想,一路疾行,来到了北码头。

一艘挂着北国银行旗帜的商船静静地停泊在角落,一个戴着面具的愚人众士兵正在等我。

见到我,他微微躬身,引我上船。船很快驶离了港口,璃月港璀璨的灯火在身后渐渐远去,

最后化作一片模糊的光晕。我站在船头,海风吹起我的长发,心中没有半分逃离的喜悦,

只有沉甸甸的不安。达达利亚并没有出现在船上。这让我稍微松了口气,也让我更加警惕。

他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船行了一夜,在第二天天亮时,抵达了层岩巨渊的入口。

愚人众的效率高得惊人。他们早已在临时营地里为我准备好了地图和勘探工具。

引领我的士兵交给我一个通讯装置,告诉我“公子”大人随时会联系我,然后便撤离了。

他们把我一个人留在了这里。也好。我本就不希望有人跟着。层岩巨渊,

这个被紫黑色晶石侵蚀的巨大坑洞,像大地的一道狰狞伤疤。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令人不安的能量。我深吸一口气,按照古籍中的记载,

向着地下矿区深处走去。这里的地脉能量异常混乱。

无数破碎的记忆碎片像幽灵一样在我身边盘旋。有矿工们声嘶力竭的呐喊,

有千岩军浴血奋战的怒吼,还有……一种更深沉、更古老的悲鸣。我强忍着精神上的不适,

艰难地在迷宫般的矿道中穿行。越往深处,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就越强烈。我知道,

是地脉中的“东西”注意到了我。终于,在一处被巨大晶石封锁的洞穴深处,我找到了它。

那是一块只有巴掌大小的晶石,通体澄澈,却在核心处,有一点星辰般的微光在缓缓流转。

记忆之种。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它从岩壁上取下。就在我的指尖触碰到它的瞬间,

一股庞大而混乱的记忆洪流猛地冲进了我的脑海!不是我的记忆,也不是这个世界的记忆。

是钟离的。是岩王帝君摩拉克斯,长达六千年的记忆。我看到了他与若陀龙王并肩作战,

看到了他亲手将反目的挚友镇压;我看到了他引领璃月先民建立港口,

也看到了他在魔神战争中失去一位又一位仙人战友。那份漫长岁月积累下来的磨损与孤寂,

几乎要将我的意识压垮。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昏过去。

而在那如山海般沉重的记忆最深处,我看到了……“她”。看到了“她”是如何来到璃月,

如何成为一名地脉修补匠。看到了“她”在修补地脉时,第一次窥见了他的记忆,

看到了他的疲惫与孤独。我看到“她”一点点地爱上了这个沉默而强大的神明。不,不对!

剧情不对!“她”爱的不是迪卢克吗?为什么这里会看到“她”对钟离的爱意?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就在这时,记忆的画面猛然一转。是那场晚宴。在群玉阁的露台上,

“她”向钟离表白了。“钟离先生,”梦境中的“她”鼓起勇气,仰头看着他,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爱慕,“我……喜欢你。”而钟离,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金色的眼瞳里没有丝毫波澜。“人类的感情,于我而言,太过短暂,也太过沉重。”许久,

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抱歉。”他拒绝了她。

“她”脸上的光芒瞬间熄灭了。原来是这样。原来“她”真正爱的人,是钟离。而迪卢克,

只是一个幌子,一个她用来掩盖自己真正目的的……借口?不,不对!如果她爱的是钟离,

那她为何要费尽心力去“拯救”迪卢克和凯亚?这两件事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我握着记忆之种,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我感觉自己似乎触碰到了一场巨大骗局的核心,

但那真相,却被更深的迷雾笼罩着。“看来你找到好东西了。

”一个戏谑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猛地回头,只见达达利亚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洞口,

正笑眯眯地看着我。“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秘密了吗?”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能让岩王帝君亲自设局看管的秘密,一定非常……有趣。”“设局?”我愣住了。

“不然呢?”他摊开手,一脸“你怎么这么天真”的表情,“你真以为,没有他的默许,

你能轻易离开璃月港?我那艘船,恐怕刚出海,就会被他用岩枪戳成碎片了。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这一切,都是钟离的计划。他故意让我逃出来,

故意让我找到记忆之种。为什么?“他想让你亲眼看看‘真相’。

”达达利亚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一个被层层谎言包裹的,

残酷的真相。而我嘛,只是个乐于助人的……中间商。”“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握紧了手中的晶石,警惕地看着他。“我想说的是,”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地脉会被扭曲?真的是因为‘她’对迪卢克的‘爱’吗?还是说,

这整个‘新世界’,本身就是一场献给某位‘神明’的,盛大而绝望的……祭品?

”他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脑中的迷雾。我猛地低头,看向手中的记忆之种。

如果“她”爱的是钟离,如果“她”的目的是为了钟离……那么,她篡改蒙德的历史,

拯救迪卢克和凯亚,就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这背后,

一定隐藏着一个能与“神”扯上关系的,更加恐怖的真相。我必须激活它。

我必须看到被覆盖在最底层的,那个最初的、最原始的记忆。我抬起头,

看向达达利亚:“帮我争取时间。”他挑了挑眉:“哦?想做什么?”“激活它。

”我举起记忆之种,“钟离很快就会来了。我需要你帮我挡住他。

”达达利亚的脸上露出了极度兴奋的表情,像是听到了最美妙的战斗邀约。“乐意至极。

”他拉下了脸上的面具,眼中战意沸腾,“能和那位‘先生’全力打一场,

我可是期待已久了!”话音未落,整个洞穴开始剧烈地颤动起来。

一股熟悉而磅礴的岩元素力,从洞口汹涌而入。他来了。我不再犹豫,

立刻将自己全部的精神力,灌入了手中的记忆之中!

(五)当我的精神力涌入记忆之中的瞬间,整个世界在我眼前轰然崩塌。

周围的岩壁、紫色的晶石、以及洞口处已经与钟离交上手的达达利亚,

全部化作了流光溢彩的数据流,在我身边急速旋转。我像是坠入了一个万花筒,

时空的概念变得模糊不清。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那个被“她”覆盖、被所有人遗忘的“旧世界”的真相。

那是一个比我想象中更加残酷的真相。在“旧世界”里,蒙德的那场雨夜,

结局并非迪卢克和凯亚分道扬镳那么简单。那晚,在迪卢克因为父亲的死而陷入癫狂,

即将被邪眼的力量反噬时,凯亚为了阻止他,

也为了履行自己作为“坎瑞亚末代王裔”的某种使命,动用了一种禁忌的力量。

他将自己与坎瑞亚最后的“耕地机”核心融合,试图强行净化迪卢克体内的污秽之力。

那场面,惨烈到无法用言语形容。凯亚的身体被黑泥与火焰吞噬,在迪卢克面前寸寸消解。

而迪卢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义弟为了拯救自己而化为灰烬,那份痛苦与绝望,

直接引爆了他体内潜藏的、属于“炎之魔神”的残余力量。是的,莱艮芬德家族的血脉,

小说《囚神之契》 囚神之契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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