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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抵债女到百亿总裁掌心娇》沈若璃楚云深完结版精彩阅读 从抵债女到百亿总裁掌心娇精选章节

2025-06-16 11:06:21   编辑:冷残影
  • 从抵债女到百亿总裁掌心娇 从抵债女到百亿总裁掌心娇

    爽文《 沈若璃楚云深》,火爆开启!沈若璃楚云深是书中的男女主角,也是实力派作者疯魔判官精心所写,文章精彩故事内容讲述的是:暴雨夜,擦肩的狼藉暴雨像发了狂的凶兽,狠狠撕扯着云海市的夜空。豆大的雨点砸在柏油路上,溅

    疯魔判官 状态:已完结 类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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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抵债女到百亿总裁掌心娇》小说介绍

《从抵债女到百亿总裁掌心娇》是一部令人惊喜的都市生活小说,由作家疯魔判官创作。故事围绕着主角沈若璃楚云深的成长和奇幻冒险展开,读者将被带入一个充满魔法和惊险的世界。第一章:暴雨夜,擦肩的狼藉暴雨像发了狂的凶兽,狠狠撕扯着云海市的夜空。豆大的雨点砸在柏油路上。

《从抵债女到百亿总裁掌心娇》 从抵债女到百亿总裁掌心娇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第一章:暴雨夜,擦肩的狼藉暴雨像发了狂的凶兽,狠狠撕扯着云海市的夜空。

豆大的雨点砸在柏油路上,溅起浑浊的水花,连成一片令人窒息的灰白色水幕。

路灯的光晕在水汽中扭曲、晕开,勉强勾勒出湿漉漉的街道轮廓,

像是被水泡得模糊不清的旧照片。一辆线条流畅、颜色嚣张的银灰色跑车,

如同蛰伏在雨夜里的金属鲨鱼,悄无声息地滑行到“华悦大厦”冰冷气派的玻璃幕墙下。

车门像翅膀般向上旋开,楚云深跨了出来。他没打伞。昂贵的定制皮鞋踩进路面积水里,

溅起的水珠打湿了笔挺的黑色西裤裤脚,他却浑不在意。

雨水瞬间打湿了他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黑发,几缕湿漉漉的发丝垂落在他光洁饱满的额头,

更添几分不羁。那张脸在雨幕中显得过分英俊,也过分冷硬,

狭长的眼眸里带着宿醉未醒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戾气。昂贵的衬衫领口随意地敞着,

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他微微蹙眉,抬头望了一眼华悦大厦高耸入云的顶端,那里灯火通明,

像悬在雨夜中的一颗巨大钻石,与此刻狼狈的街道格格不入。楚云深扯了扯嘴角,

一个略带讥诮的弧度。又是这种地方。他刚想迈步,

一个身影毫无预兆地从大厦旋转门里冲了出来,像一颗被疾风骤雨裹挟的炮弹,

直直地撞向他的车身侧面。“砰!”一声沉闷的钝响,在哗哗的雨声中并不算刺耳,

却清晰地撞入楚云深耳中。他身体猛地一顿,锐利的目光瞬间扫向声源。撞上来的,

是个年轻女孩。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整个人向后踉跄了好几步,

怀抱着的一大摞厚厚的文件资料如同天女散花般飞散开来,

雪白的纸张在狂风暴雨中无助地翻飞、坠落,迅速被泥水浸透、打烂。

她自己也重重地摔倒在地,溅起一片脏污的水花。女孩挣扎着想爬起来,

雨水顺着她湿透的长发和苍白的脸颊往下淌,狼狈不堪。

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浅蓝色衬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而倔强的线条,

牛仔裤的膝盖处已经擦破,隐隐渗出血丝,混着泥水。她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只是徒劳地、焦急地伸手去抓那些在积水中迅速变得模糊不清的文件,动作慌乱又绝望。

楚云深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眼神里没有波澜,

只有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他今晚输掉的那场牌局,还有父亲在电话里那不容置疑的命令,

让他的心情本就恶劣到了极点。

他冷冷地看着女孩在泥水里徒劳地摸索、捡拾那些注定报废的纸张,那副狼狈又固执的样子,

莫名地让他心头那股无名火“噌”地一下烧得更旺。浪费他的时间。

楚云深从湿透的西装内袋里抽出鳄鱼皮钱夹,看也不看,

随手捻出一小叠厚厚的、足以覆盖普通工薪阶层数月薪水的崭新百元钞票。他甚至懒得弯腰,

手腕随意一甩,那叠钞票便像被施了魔法般,精准地、带着点侮辱性的力道,

散落在了女孩眼前那片污浊的积水中,

有几张甚至直接盖在了她还在试图捞起的、已经糊成一团的文件上。“修车钱。

”他的声音穿过雨幕,低沉,冷淡,没有任何温度,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说完,

他转身,准备走向大厦门口,仿佛刚才碾过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碍眼的虫子。“等一下!

”一个带着剧烈颤抖、却异常清晰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穿透了雨帘。楚云深的脚步停住了。

他微微侧过头,雨水滑过他挺直的鼻梁,眼神里终于带上了一丝被打扰到底线的不悦,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女孩艰难地用手撑着湿滑的地面,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她浑身都在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愤怒和恐惧。雨水和泪水在她脸上肆意横流,

冲刷着泥污,一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他,那里面燃烧着某种近乎悲怆的光亮,

像即将燃尽的烛火最后爆出的火星。“楚少……”她的声音哽咽着,破碎不堪,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就要用的……很重要的项目资料……”她指着地上那些在雨水中迅速化开、字迹模糊的纸团,

绝望地控诉着,“我会被开除的!我……”她后面的话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和抽噎打断,

瘦削的肩膀在湿透的衣服下剧烈地起伏着,像狂风中断了线的风筝。

楚云深的目光终于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那张被雨水和泪水冲刷得异常苍白的脸,

还有那双盛满了绝望、愤怒和不甘的眼睛。没有他熟悉的谄媚、算计或畏惧,

只有一种纯粹的、走投无路的悲愤。这种眼神,在充斥着虚伪和算计的名利场里,倒是罕见。

一丝极其细微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波动,掠过他冰冷的眼底。但也仅仅是刹那。

这点微不足道的触动,远不足以抵消他此刻的烦躁和骨子里的傲慢。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无关紧要的噪音,脸上那点仅有的审视也迅速褪去,

只剩下彻头彻尾的漠然。他甚至懒得再开口,只是极其轻蔑地扯了一下嘴角,

一个无声的嗤笑,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和痴心妄想。随即,他不再停留,迈开长腿,

皮鞋踏破水洼,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华悦大厦那金碧辉煌、隔绝了外面所有风雨的旋转门。

冰冷厚重的玻璃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合拢,将女孩绝望的啜泣和倾盆的暴雨彻底隔绝在外,

仿佛两个世界。沈若璃站在原地,冰冷的雨水像无数根针扎进皮肤,

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看着那个高大冷漠的身影消失在金碧辉煌的光影里,

又低头看着脚下散落的、浸在泥水中的钞票,

还有那些彻底报废、如同她此刻人生一样一团糟的文件。开除……这两个字像沉重的铅块,

狠狠砸在她的心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这份实习工作,

是她熬了无数个通宵、投了上百份简历才争取来的,

是她留在云海这座巨大冰冷的城市、养活自己和远方母亲的唯一希望。现在,全完了。

就因为一个雨夜,就因为一个视他人如草芥的纨绔子弟!

一股巨大的、混杂着绝望和屈辱的怒火猛地冲上头顶,烧得她浑身滚烫,

甚至暂时压过了刺骨的寒冷。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的铁锈味,

才勉强抑制住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尖叫和嘶吼。她慢慢地、极其艰难地弯下腰,

不顾膝盖伤口摩擦湿透牛仔裤带来的钻心疼痛,伸出颤抖的手,

一张、一张地去捡拾那些散落在污水里的钞票。每一张都沾满了泥泞,

冰凉的触感让她指尖发麻。这哪里是钱?这是砸在她尊严上的耳光,

是她摇摇欲坠的生活被彻底碾碎的证明!雨,还在疯狂地下着,无情地冲刷着她单薄的身体,

也冲刷着地上那些再也无法挽回的纸浆。

沈若璃把最后一张湿漉漉、脏兮兮的钞票紧紧攥在手心,指甲深深陷进柔软的掌心。

她抬起头,透过模糊的雨幕和冰冷的玻璃,

望向大厦里面那个光鲜亮丽、与她此刻狼狈截然不同的世界。楚云深……这三个字,

像淬了毒的烙印,狠狠地烫在了她的心上。屈辱,愤怒,

还有一丝冰冷的、连她自己都未意识到的恨意,在胸腔里疯狂地滋生、蔓延。

第二章:夜魅迷局,包厢里的羞辱三天。时间并没有抚平任何伤痕,反而像一把钝刀子,

在沈若璃的心上反复研磨。那场暴雨和随之而来的屈辱,如同跗骨之蛆,

日夜啃噬着她的神经。华悦集团人事部冰冷的电话通知如同最后的判决——“沈**,

鉴于你造成的重大损失,实习期提前终止。工资结算会打到你的卡上。

”“重大损失”……沈若璃握着手机,听着里面传来的忙音,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她站在狭小出租屋的窗前,窗外是灰蒙蒙的城市天空,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房租、母亲的药费、下个月的生活……所有现实的重压瞬间将她淹没,

窒息感让她几乎站不稳。她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把脸深深埋进膝盖。

绝望如同潮水,一波又一波地涌来。手机屏幕再次亮起,不是华悦的后续通知,

而是大学同学兼死党林晓晓发来的信息,带着一连串感叹号:“若璃!救命稻草!!!

‘夜魅流光’顶奢会所急招侍应生!日结!高薪!要求形象气质佳!你绝对符合!速来面试!

地址发你!”“夜魅流光”。这个名字在云海市代表着极致的奢靡与隐秘,

是权贵名流的销金窟。沈若璃的心猛地一沉,本能地抗拒。那种地方……鱼龙混杂,

光怪陆离,是她从未涉足也本能避之不及的世界。

可是……她看着屏幕上“高薪”、“日结”那几个字,

又想起催缴房租的短信和母亲在电话里压抑的咳嗽声。现实的重锤狠狠砸碎了她的犹豫。

尊严?在生存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她死死攥着手机,指甲再次陷入掌心,

留下深深的月牙痕。半晌,她深吸一口气,手指颤抖着回复了一个字:“好。

”面试的过程快得超乎想象。

人事经理王曼丽是个妆容精致到一丝不苟、眼神锐利如刀的中年女人。

她挑剔的目光在沈若璃身上逡巡了好几遍,从她清丽却难掩憔悴的脸庞,

到她洗得发白但整洁干净的旧裙子,最后落在她那双依旧清澈、带着一丝倔强的眼睛上。

“刚毕业?没经验?”王曼丽的声音没什么温度,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着,

“VIP区的客人可不好伺候,一个眼神、一句话不对,惹恼了哪位爷,吃不了兜着走。

懂吗?”沈若璃挺直脊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我明白,经理。我会努力做好,

学得很快。”王曼丽审视了她几秒,似乎在评估她话里的真实性和抗压能力。最终,

她拿起笔,在表格上划了一下。“行吧,试用一晚。去后面换制服。记住,少说话,多做事,

眼睛放亮,手脚麻利。尤其……”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别惹楚少那帮人。

他们今晚订了‘星河’厅。”“楚少?”沈若璃的心猛地一跳,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起。

“楚云深。”王曼丽吐出这个名字,带着一种既敬畏又厌烦的复杂语气,

“云海市头号不能惹的主儿。他今晚做东,招待几个南边来的大客户。

你给我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离他远点,他指东你别往西,他让你喝酒你就得喝,明白吗?

”沈若璃只觉得一股寒气瞬间冻结了她的血液,连指尖都变得冰凉。楚云深!怎么会是他?!

那个在雨夜里用钞票践踏她尊严的男人!她几乎要立刻转身逃离这个地方。

可王曼丽那带着警告和审视的目光,像钉子一样将她钉在原地。

房租、药费、生存……这些冰冷的字眼再次浮现在脑海,压垮了她最后一丝退缩的念头。

她低下头,掩去眼中翻腾的情绪,声音低哑:“明白了,经理。

”“星河”厅是整个“夜魅流光”最顶级奢华的VIP包厢,独占一层,

拥有270度的无敌城景落地窗。此刻,窗外是云海市璀璨迷离的夜景,

窗内则是另一个纸醉金迷的世界。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炫目的光芒,

昂贵的波斯地毯吸去了大部分足音,空气里弥漫着顶级雪茄的醇厚、名贵香水的馥郁,

以及酒精和欲望混合的、令人微醺的甜腻气息。震耳欲聋的音乐被精心调校过,

鼓点敲打在人的心坎上,带着一种放纵的诱惑力。包厢里人不少,

但核心无疑是中央真皮沙发区域的那几位。楚云深慵懒地陷在最宽大的沙发里,

长腿随意地交叠着。他今天穿了件深紫色的丝绒衬衫,领口依旧敞开,露出线条漂亮的锁骨,

袖口挽起,露出一截精壮的小臂。灯光在他英俊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那双深邃的眼眸半眯着,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疏离和掌控全局的闲适,像一头休憩的猎豹。

他身边围绕着几个同样气度不凡的男人,显然是南边来的重要客户,

正被几个穿着暴露、妆容艳丽的陪酒女郎殷勤地劝着酒,娇笑声此起彼伏。

穿着统一剪裁合体、质地精良的黑色小礼裙,沈若璃端着沉重的酒水托盘,

感觉自己像一个误入异次元空间的怪物。托盘里冰镇过的水晶香槟杯壁凝结着细密的水珠,

冰凉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手套渗入她的皮肤,却无法冷却她内心的混乱和紧张。她努力低着头,

放轻脚步,只想快点把酒送到指定位置然后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哟,云深,

你这地方挑得真不错!够味儿!

”一个操着浓重南方口音、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拍着楚云深的肩膀,

眼神却像探照灯一样扫过穿梭的女侍应生,最后黏在沈若璃身上,“啧啧,

连倒酒的小妹都这么水灵!云海果然出美人!”楚云深懒洋洋地掀了下眼皮,

顺着那男人的目光随意地瞥了一眼。当视线触及那个低着头、努力缩小存在感的身影时,

他晃着手中威士忌酒杯的动作微微一顿。是她。那个雨夜里,

用一双燃烧着倔强火焰的眼睛瞪着他的女孩。洗尽泥泞,换上会所统一的黑色小礼裙,

竟意外地……顺眼。简单的剪裁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匀称的腿部线条,

露出的脖颈和锁骨线条优美,在迷离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那份清丽和倔强,

在周围浓妆艳抹、刻意逢迎的氛围中,显得格格不入,反而像误入泥沼的初荷,

带着一种脆弱又纯净的吸引力。楚云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猎物。三天前的雨夜,她像个被踩进泥里的可怜虫;三天后,

却出现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名利场中心。有意思。他仰头将杯中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喉结滚动了一下,冰凉的液体滑入食道,却似乎点燃了心口一丝微妙的燥热。“新来的?

”他的声音不高,穿透嘈杂的音乐和喧闹,清晰地钻进沈若璃的耳朵里,

带着一种慵懒的、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沈若璃身体猛地一僵,端着托盘的手指瞬间收紧,

指节泛白。她不敢抬头,只感觉那道带着审视和玩味的目光如同实质,牢牢地钉在她身上。

“对,楚少,新来的,叫小沈。”旁边一个叫Linda的资深陪酒女反应极快,

脸上堆起妩媚的笑容,抢着回答,同时用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肘轻轻撞了沈若璃一下,

低声催促,“愣着干什么?楚少问你话呢!快过去!”沈若璃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几乎要撞破肋骨。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抬起头,

视线不可避免地撞进楚云深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那里没有雨夜时的冰冷和漠然,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猎奇般的审视和一种让她头皮发麻的兴味。她端着托盘,一步步走过去,

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心跳上。浓烈的雪茄烟味混合着酒气扑面而来,

让她有些眩晕。她走到沙发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楚少,请问需要什么?

”视线却只敢落在他手中空了的酒杯上。楚云深没说话,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灯光下,

她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像受惊的蝶翼。

白皙的皮肤在黑色礼裙的映衬下更显细腻,紧抿的唇瓣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

三天前那双盛满愤怒和绝望的眼睛,此刻强装着镇定,却依旧清澈见底,

清晰地映出他此刻玩味的影子。这种不加掩饰的真实反应,在这虚假逢迎的场合里,

竟让他觉得有些……新鲜。“坐近点。”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酒后微醺的沙哑,

指了指自己沙发扶手旁空出的一小块位置。语气随意得像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包厢里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音乐还在响,但周围的喧闹声明显低了下去。

那些原本围着南方客户调笑的陪酒女郎们都看了过来,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好奇,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Linda更是睁大了眼睛,随即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听见没?

楚少让你坐过去呢!”Linda立刻笑着推了沈若璃一把,力道不小,

带着点刻意的讨好和怂恿,“傻姑娘,福气来了!快给楚少倒酒啊!

”沈若璃被推得一个趔趄,托盘里的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楚云深,

又看看Linda,脸色瞬间褪尽血色,变得惨白。坐过去?坐到那个恶魔的身边?

三天前他甩钞票时的轻蔑眼神还历历在目!屈辱感如同火山岩浆,轰然冲上头顶。

“不……”她下意识地抗拒,声音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哎呀,害羞什么!

”另一个陪酒女小雅也凑了过来,咯咯娇笑,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

“楚少难得开金口,你这可是天大的面子!快过去呀!给楚少倒满!

”她甚至故意用肩膀顶了沈若璃一下。“就是就是!坐楚少腿上才够诚意嘛!

”不知是谁在人群里喊了一句,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顿时,

一阵暧昧的哄笑声在包厢里响起,夹杂着口哨声。那些南方客户也露出了看好戏的笑容,

目光在楚云深和沈若璃之间来回逡巡。“Linda姐说得对,赶紧的!”“楚少等着呢!

”“别不识抬举啊小妹妹!”七嘴八舌的起哄声像无数根针,狠狠扎在沈若璃紧绷的神经上。

她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聚光灯下,所有的尊严都被踩在脚下肆意践踏。

而那个始作俑者,楚云深,却依旧慵懒地靠在沙发里,

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看好戏般的笑意,眼神深邃,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兴味,

静静地看着她被围攻,看着她挣扎。坐大腿?!哄笑声如同尖锐的冰锥,

狠狠刺穿沈若璃的耳膜,扎进她紧绷到极限的神经。三天前雨夜里的绝望和屈辱,

此刻被这群人轻佻的起哄无限放大、扭曲,变成一种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滔天愤怒!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睛此刻因为极致的愤怒而烧得通红,像淬了火的琉璃,

死死地、毫不畏惧地盯住沙发中央那个如同掌控一切的神祇般的男人。

他嘴角那抹玩味的、居高临下的笑意,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理智的弦,

“铮”地一声,断了。所有的隐忍、所有的恐惧、所有为了生存不得不低头的委屈,

在这一刻被怒火焚烧殆尽!凭什么?凭什么他就可以这样随意地践踏别人?

凭什么她要忍受这样的羞辱?!在Linda又一次伸手试图把她推向楚云深时,

沈若璃猛地动了!她没有坐过去,也没有顺从地倒酒。她甚至没有去看那些起哄的嘴脸。

她的动作快得惊人,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左手用力将沉重的酒水托盘往旁边的矮几上一顿,震得上面的空杯叮当作响。

右手在同一瞬间,

抄起了托盘里那瓶刚刚开启、瓶身还凝结着冰冷水珠的、年份不菲的勃艮第红酒!

深红色的液体在晶莹剔透的瓶身里晃动,折射出包厢里迷离诡异的光。下一秒,

在所有人惊愕、难以置信的目光聚焦下,沈若璃用尽全身力气,将那瓶昂贵的红酒,

连带着她三天来积压的所有屈辱、愤怒和不甘,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泼了出去!

目标——楚云深那张英俊的、写满掌控欲和轻慢的脸!哗——!

深红色的酒液如同愤怒的血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刺目的弧线,精准地、淋漓地,

泼洒在楚云深昂贵的深紫色丝绒衬衫上,泼溅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上,

泼洒在他精心打理过的黑发上!更多的酒液顺着他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往下流淌,

滴落在他同样价值不菲的西装裤上,迅速晕开大片大片的深色污渍。

浓郁的酒香瞬间在空气中爆开,混合着雪茄味,形成一种怪诞而浓烈的气息。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消失了。

喧嚣的起哄声、娇笑声、劝酒声……统统消失了。整个奢华巨大的“星河”包厢,

陷入了一片死一样的、令人窒息的寂静。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

脸上的表情凝固成各种惊愕、呆滞、难以置信的夸张形状。端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

张开的嘴巴忘了合拢,连呼吸都似乎停滞了。Linda和小雅脸上的媚笑彻底僵死,

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万状。那几个南方客户也彻底懵了,

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戏剧性到荒谬的一幕。泼楚少?在这个云海市,

竟然有人敢把酒泼到楚云深脸上?!这简直是……找死!死寂的中心,楚云深坐在那里,

一动不动。深红的酒液顺着他额前的黑发滑落,滴在他浓密的睫毛上,

再沿着他线条冷硬的脸颊缓缓流下,如同血泪。昂贵的丝绒衬衫被浸透,

紧紧贴在结实的胸膛上,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线条。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预料中的暴怒,

没有狰狞,只有一种极致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手,

用修长的手指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渍。动作优雅得如同在擦拭一件艺术品。然后,

在所有人屏息的注视下,他微微偏过头,舌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色气的意味,

舔舐了一下沾染了红酒的唇角。这个动作,性感至极,也危险至极。

包厢里的温度仿佛瞬间降至冰点。每一个旁观者都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连大气都不敢喘。楚云深的目光,终于从自己沾着红酒的手指上移开,如同实质的冰锥,

牢牢地钉在眼前那个浑身紧绷、脸色惨白如纸、却依旧死死瞪着他的女孩身上。他开口了,

声音低沉得如同大提琴最低沉的弦音,带着一丝被酒液浸润过的沙哑,

清晰地穿透死寂的空间,敲打在每一个人的心脏上:“知道么?”他顿了顿,

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的刀刃,

精准地扎向沈若璃:“你弄湿我西装的价格……”目光扫过自己身上狼藉一片的昂贵衣料,

带着一种残忍的、居高临下的评估。“够买你十年青春。”最后几个字,轻飘飘地落下,

却带着千钧之力,将沈若璃最后一点强撑的勇气,彻底碾碎。第三章:烈焰焚身,

禁锢的代价死寂被楚云深低沉的话语彻底冻结,如同极地寒冰封住了整个“星河”厅。

沈若璃站在风暴的中心,浑身冰冷,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楚云深那句“够买你十年青春”像一把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她心脏最深处,

痛得她眼前发黑,几乎站立不稳。十年青春……在他眼中,原来如此廉价,

如此可以随意标价、践踏。巨大的屈辱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窒息感扼住了她的喉咙。她看着楚云深那张沾着酒液、平静得可怕的脸,

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一种名为“恐惧”的寒意,从骨髓深处渗透出来,

让她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之前那股泼酒的孤勇,此刻被碾得粉碎。完了。

她脑海里只剩下这两个字。不仅仅是工作,她可能真的……完了。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里,

楚云深动了。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动作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

昂贵的丝绒衬衫被红酒浸染成深沉的紫黑色,紧贴着他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胸膛,

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线条,非但不显狼狈,反而平添了几分野性的、极具侵略性的压迫感。

酒液顺着他的下颌滴落,砸在光洁的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嗒”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他没有再看沈若璃,也没有理会包厢里那些惊魂未定、噤若寒蝉的宾客和陪酒女郎。

他的目光扫过旁边一个穿着黑色西装、保镖模样的精悍男人,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阿诚,处理一下。

”目光在狼藉的现场和呆若木鸡的南方客户脸上掠过,“替我向陈总他们道个歉,

今晚招待不周,改日再补上。”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是,楚少。

”名叫阿诚的保镖立刻躬身应道,声音沉稳。交代完毕,楚云深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沈若璃。

那眼神幽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滚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未褪的戾气,

有被冒犯的冰冷怒意,还有一种更深的、更危险的、让她心胆俱寒的探究与……占有欲。

他迈开长腿,几步就走到沈若璃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瞬间将她完全笼罩,

那股混合着红酒、雪茄和他身上独特冷冽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霸道地侵占了她所有的感官。

沈若璃下意识地想后退,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压力,但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毯上,动弹不得。

楚云深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他伸出手,动作快如闪电,一把攫住了她的手腕!“啊!

”沈若璃痛呼出声,感觉自己的腕骨像是被铁钳狠狠夹住,骨头都在咯咯作响。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带着滚烫的温度,却让她感到刺骨的冰冷。“你……放开我!

”她挣扎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想要甩开他的钳制,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尖锐。

楚云深却置若罔闻。他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只是手臂用力一拽,

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强硬地将她从原地扯离,踉跄着跟在他身后。

沈若璃的高跟鞋在厚厚的地毯上歪斜,几次差点摔倒,却被他铁箍般的手死死拽住,

只能被动地、狼狈地被他拖向包厢门口。“楚少!”“云深!

”Linda和王曼丽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带着惊惶和试图挽回的急切。

王曼丽更是脸色煞白地追了几步。楚云深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他只用冰冷的背影回应了所有试图劝阻的声音。包厢厚重的隔音门被拉开,

外面走廊相对安静些的空气涌了进来,却无法吹散沈若璃心头的恐惧。她被楚云深拽着,

跌跌撞撞地穿过铺着暗金色地毯、灯光幽暗暧昧的长廊。

沿途遇到的侍应生和安保人员看到楚云深阴沉的脸和他身后被强行拖拽、狼狈不堪的沈若璃,

全都惊愕地低下头,迅速退到一边,大气不敢出,眼神里充满了惊惧和同情。

专用电梯直达地下车库。冰冷的金属门打开,一股混杂着汽油和尘埃的味道涌来。

一辆线条冷硬、通体漆黑的加长轿车如同沉默的巨兽蛰伏在专属车位上。

司机早已恭敬地拉开车门等候。楚云深没有丝毫怜惜,

几乎是粗暴地将沈若璃塞进了宽敞的后座。她重重地跌坐在冰凉的真皮座椅上,

手腕的剧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她刚想挣扎着爬起来,楚云深已经紧跟着坐了进来,

“砰”地一声关上车门。狭小密闭的空间里,

瞬间充斥着他身上浓烈的红酒味、雪茄味和那股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

压迫感比在包厢里更甚百倍!沈若璃惊恐地缩向车门角落,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车窗玻璃,

像一只被逼到绝境、浑身炸毛的小兽,死死地盯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恐惧。“开车。

”楚云深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引擎启动,车身平稳地滑出车位,

驶入地下车库幽暗的通道。车内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飞快掠过的、昏暗的指示灯光线,

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更显得他神情莫测。沉默像一块沉重的巨石,

压在沈若璃的心口,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手腕还在**辣地疼,

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噩梦。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要把她带去哪里,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未知的恐惧如同藤蔓,紧紧缠绕住她的心脏。“怕了?”楚云深忽然开口,打破了死寂。

他侧过头,幽深的目光在昏暗的光线下锁住她。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嘲弄,

“刚才泼酒的胆子呢?”沈若璃浑身一颤,咬紧了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

她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尽管那目光锐利得让她心慌。“放我下车!”她鼓起最后的勇气,

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我要回家!”“回家?

”楚云深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低低地嗤笑了一声。

那笑声在封闭的车厢里显得格外瘆人。他身体微微前倾,强大的压迫感瞬间逼近,

带着浓烈的酒气和危险的气息。“你砸了我的场子,毁了我几百万的行头,

泼了我一脸酒……”他每说一句,声音就更冷一分,目光也越发锐利如刀,

“现在想拍拍**走人?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隼,

仿佛能穿透她强装的镇定,直抵她内心最深处的恐惧。“那……那你想怎么样?

”沈若璃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身体在真皮座椅上蜷缩得更紧,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用疼痛来保持最后一丝清醒,“我……我没钱赔你……”“没钱?”楚云深重复着这两个字,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种玩味的审视。

他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和纤细的腰肢上扫过,

那眼神**而直接,充满了侵略性,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沈若璃被他看得浑身发毛,

寒意顺着脊椎爬满全身。“那就用别的赔。”他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低沉而危险,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判意味。沈若璃的心猛地沉到了谷底,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

“你……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楚云深没有回答。他只是靠回了座椅,

闭目养神,仿佛刚才那句可怕的话不是他说的。车厢里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

窗外的霓虹灯光飞速流淌而过,如同一条条彩色的毒蛇,扭曲着扑向未知的黑暗深渊。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家位于市中心、只对顶级会员开放的酒店式公寓楼下。

高耸入云的建筑在夜色中闪烁着冰冷而奢华的光芒,像一座巨大的水晶牢笼。

楚云深率先下车,再次不容分说地攥住沈若璃的手腕,力道比之前更重,

拖着她走向专属的直达电梯。沈若璃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徒劳可笑。

电梯无声地上升,镜面的墙壁映出她苍白如纸、写满惊恐的脸,和他冰冷、没有表情的侧影。

“滴”的一声轻响,电梯停在了顶层。楚云深拉着她,

穿过铺着厚厚地毯、安静得能听到心跳声的走廊,停在唯一的一扇双开大门前。

他刷开指纹锁,厚重的门无声地滑开。一股清冷、空旷、带着昂贵香薰味道的空气扑面而来。

沈若璃被一股大力推了进去,踉跄着才站稳。身后的门“咔哒”一声轻响,自动落锁。

这轻微的声音,却如同惊雷在她耳边炸响!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眼前是一个极致奢华又极致冰冷的顶层套房。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整个云海市最繁华璀璨的夜景,万家灯火如同铺陈在脚下的星河,壮丽而遥远。

昂贵的意大利家具线条冷硬,巨大的抽象派油画色彩浓烈却缺乏温度。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空旷的寂静,以及楚云深身上浓烈的、带着侵略性的气息。

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和她。楚云深反手甩掉了身上那件被红酒浸透的昂贵丝绒外套,

随手扔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扯了扯领口,动作带着一种烦躁的野性,

深紫色的衬衫领口被扯得更开,露出大片紧实的蜜色胸膛和性感的锁骨线条。他转过身,

一步步朝沈若璃逼近。“你……你别过来!”沈若璃惊恐地后退,

直到后背猛地撞上冰冷的落地玻璃窗。窗外是令人眩晕的高度和无边夜色,她退无可退。

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发抖,声音带着哭腔,“楚云深!你这是非法拘禁!我要报警!

”“报警?”楚云深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

脚步却丝毫未停。他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红酒和雪茄的味道,

形成一种令人心悸的、充满情欲暗示的漩涡。“好啊。”他俯下身,

滚烫的呼吸带着酒意拂过她冰冷的耳廓,声音低沉沙哑,如同恶魔的低语,“告诉警察,

你是怎么泼我一身酒,毁了我价值连城的古董表?嗯?沈若璃,你猜猜,警察会信谁?

”他的眼神幽深如海,里面翻滚着**的欲望、被挑衅的怒火,

还有一种她无法理解的、近乎偏执的掌控欲。三天前雨夜里那个狼狈却倔强的身影,

三天后包厢里那双燃烧着愤怒火焰的眼睛……她一次次地挑战他的底线,

也一次次地在他死水般的心湖里投下石子,激起了他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他伸出手,滚烫的指腹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攫住了沈若璃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

迎上他燃烧着暗火的视线。“现在……”他低下头,滚烫的唇几乎要贴上她冰凉的唇瓣,

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种宣判的意味,“该算我们真正的账了——”话音未落,

他滚烫的唇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狠狠地压了下来!“唔——!

”沈若璃的惊呼被彻底堵了回去。他的吻毫无温柔可言,充满了掠夺和惩罚的意味,

带着浓郁的红酒气息,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关,攻城略地。沈若璃脑中一片空白,

只剩下本能的恐惧和抗拒。她拼命地挣扎,双手用力推拒着他坚实如铁的胸膛,

双腿胡乱踢蹬,指甲划过他**的脖颈,留下几道刺目的红痕。

“放开……呜……”破碎的呜咽从唇齿间溢出。她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

反而彻底点燃了楚云深眼底的火焰。他闷哼一声,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感像是催化剂,

让他骨子里的暴戾和征服欲彻底释放!他一手牢牢箍住她纤细的腰肢,

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折断,另一只手则强势地扣住她两只不断推拒的手腕,

猛地反剪到她身后,用一只大手就轻易地禁锢住!沈若璃被迫挺起胸膛,

整个人以一种脆弱而无助的姿态被他死死地压在了冰冷的落地玻璃窗上!窗外,

是万丈深渊般的城市夜景,冰冷而遥远;窗内,是他滚烫坚硬的身体,如同烙铁般紧贴着她。

冰与火的极致反差,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不……不要……”她绝望地偏过头,

躲避着他滚烫的唇舌,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汹涌而出,混合着他唇上沾染的红酒,滑落脸颊,

滴在冰冷的玻璃上。她的眼泪,滚烫,带着咸涩的味道。

有几滴落在了楚云深禁锢着她手腕的手背上。那灼热的触感,让楚云深狂暴的动作猛地一滞!

他抬起头,幽深的黑眸紧紧锁住她布满泪痕、写满绝望和恐惧的小脸。

那双曾经燃烧着倔强火焰的眼睛,此刻盛满了破碎的水光,如同被暴雨摧残后的花瓣。

她紧咬着下唇,试图抑制哭泣,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在他身下瑟瑟发抖,

像寒风中一片无依的落叶。一种极其陌生的、尖锐的情绪,

毫无预兆地刺穿了楚云深被怒火和欲望填满的胸腔。那感觉来得如此突兀而猛烈,

让他猝不及防。不是怜惜,更像是一种……被烫伤的刺痛?

仿佛她滚烫的眼泪不是落在他手上,而是直接滴进了他心里某个早已冰封麻木的角落。

他眼底翻腾的戾气和**,如同被投入冰块的沸水,瞬间凝滞、冷却。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复杂。他死死地盯着她眼中破碎的光,

那里面清晰地映着他此刻强势而狰狞的影子。禁锢着她手腕的力道,

在不知不觉中松懈了几分。沈若璃敏锐地感觉到了他气息的变化和钳制的松动。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趁着这千钧一发的空隙,她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猛地屈起膝盖,

狠狠地撞向他最脆弱的地方!“呃!”楚云深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高大的身体本能地弓起,钳制她的力量瞬间瓦解。沈若璃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推开他,

连滚带爬地冲向大门!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逃!逃离这个恶魔!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她扑到门边,双手颤抖着疯狂地去拧那冰冷的门把手。纹丝不动!

那扇厚重的、象征着绝对隔绝与禁锢的大门,如同冰冷的嘲弄,将她最后一丝希望彻底掐灭。

它需要指纹,或者权限极高的门卡。而她什么都没有。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吞没。

她背靠着冰冷坚硬的门板,身体无力地滑落下去,蜷缩在昂贵的地毯上,

像一只被彻底折断翅膀的鸟。所有的力气都在瞬间被抽空,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和冰冷的绝望。她将脸深深埋进膝盖,瘦弱的肩膀剧烈地抽动着,

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在空旷死寂的奢华套房里低低响起,如同濒死小兽的悲鸣。

楚云深缓过那阵剧痛,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他直起身,

看着蜷缩在门边、哭得浑身颤抖的女孩,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愤怒吗?当然有。

从未有人敢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伤害他。欲望吗?

那具在他身下颤抖的、充满韧性与反抗的身体,依旧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但此刻,

更强烈的,却是心头那片被她的眼泪烫出的、挥之不去的空洞和刺痛,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失控后的茫然。他烦躁地扯了一把额前湿漉漉的黑发,

深紫色的丝绒衬衫凌乱地敞开,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上面还有她挣扎时留下的浅浅红痕。

空气中弥漫着未散的红酒香、情欲的燥热和她眼泪的咸涩气息,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味道。

他没有再靠近她,只是站在原地,

目光沉沉地锁着那个蜷缩在门边、如同被世界遗弃的脆弱身影。

窗外的霓虹光芒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她颤抖的脊背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像无声流淌的、冰冷的河流。时间在死寂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只有她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敲打着这奢华牢笼的每一寸空间。第四章:晨曦微光,

碎裂的伪装后半夜的时光在死寂中缓慢爬行。沈若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极致的恐惧和绝望抽干了她的所有力气,哭到最后只剩下无声的颤抖和麻木。

她蜷缩在冰冷的门边,意识昏昏沉沉,像漂浮在无边无际的黑色海洋上,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窒息感。楚云深没有再靠近她。他似乎也耗尽了某种情绪,

高大的身影沉默地伫立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她,

面朝着窗外那片仿佛永远不会熄灭的璀璨灯海。他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香烟,

猩红的火点在昏暗的光线下明明灭灭,如同他此刻晦暗不明的心绪。烟雾袅袅升起,

模糊了他冷硬的侧脸轮廓。整个奢华空旷的套房被一种沉重而压抑的寂静笼罩,

只剩下中央空调系统发出的微弱低鸣。不知过了多久,

窗外的天际线开始泛起一层极淡的青灰色,像画家在浓重的墨色边缘晕开的一抹水痕。

城市喧嚣的灯火依旧执着地亮着,但那份浓烈的、带着欲望气息的光彩,在渐亮的天光下,

开始显露出一种疲惫的苍白。楚云深掐灭了不知是第几支烟。他转过身,走向套房深处。

沈若璃瞬间绷紧了身体,像受惊的刺猬竖起了所有的尖刺。她惊恐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身体本能地往后缩,后背紧紧抵着冰冷的门板。然而,

楚云深只是径直走进了浴室。很快,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流声。那声音持续了很久。

当楚云深再次出现时,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黑色丝质家居服,

湿漉漉的黑发随意地搭在额前,洗去了昨夜的酒气和暴戾,整个人透出一种清冽的冷感,

也显得更加深不可测。他看也没看沈若璃,径直走向开放式的奢华厨房区域。

沈若璃蜷缩在门边,像一尊被遗忘的、冰冷的雕塑。饥饿感早已被恐惧压过,

此刻只剩下深入骨髓的疲惫和麻木。她看着他熟练地操作着咖啡机,

深褐色的液体注入精致的骨瓷杯,浓郁的咖啡香气在冰冷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带着一种格格不入的日常气息。楚云深端着那杯咖啡,走到客厅中央巨大的弧形沙发前坐下。

他姿态依旧慵懒,长腿交叠,目光却像探照灯般,精准地落在门边那个缩成一团的身影上。

“过来。”他开口,声音因为一夜未眠而带着一丝沙哑,却清晰地穿透了寂静,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沈若璃身体一颤,没有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用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楚云深似乎也没指望她立刻服从。他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咖啡,

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她苍白憔悴的脸、哭肿的眼睛和凌乱的衣服。“名字?”他问,

语气平淡得像在问天气。沈若璃咬着下唇,倔强地沉默着。楚云深也不恼,放下咖啡杯,

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十指交叉。

这个姿势让他极具压迫感的目光更加直接地投射过来。“沈若璃,二十二岁,

云海大学应届毕业生。金融专业。母亲沈秀梅,长年卧病在床,

老家在临江市清云镇……”他如同念简历般,平静地报出她的信息,语气毫无波澜,

却让沈若璃瞬间如坠冰窟!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调查了她!

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她的家庭,她的软肋,她最深的秘密和恐惧,在他面前暴露无遗!

这种被人彻底看透、掌控的感觉,比昨晚的暴力更让她感到恐惧和窒息!

“你……你想怎么样?”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楚云深没有直接回答。

他重新靠回沙发背,姿态恢复了之前的慵懒,眼神却锐利如鹰。“昨天的事,”他缓缓开口,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沈若璃紧绷的神经上,“你泼的酒,毁的衬衫、西装,

还有那块百达翡丽Ref.5175……”他报出一个足以让普通人瞠目结舌的表款型号,

“零头不算,抹掉折旧,三百万。”“三百万”这个数字,像一颗炸弹在沈若璃耳边炸开!

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是她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巨大的绝望再次攫住了她,让她浑身冰冷。“我……我没有……”她绝望地摇头,

声音细若蚊吟。“我知道你没有。”楚云深打断她,语气带着一丝嘲弄,“所以,

给你两个选择。”他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眼神冰冷:“第一,报警。后果我刚才说过了,

你承担不起。”他顿了顿,看着沈若璃瞬间煞白的脸,满意地看到恐惧在她眼中蔓延。

“第二,”他竖起第二根手指,目光如同实质般锁住她,“留在我身边。三个月。

”沈若璃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嘴唇哆嗦着:“你……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楚云深扯了扯嘴角,那笑容没有丝毫温度,反而带着一种残酷的玩味,

“做我的‘私人助理’。随叫随到,处理一切我需要你处理的事务。这三个月里,

你是我的人。三个月期满,债务一笔勾销,你恢复自由。”他刻意加重了“我的人”三个字,

带着**的占有意味。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清晰地映着她此刻惊恐、屈辱又无助的模样。

“不可能!”沈若璃几乎是尖叫着拒绝,身体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剧烈颤抖,“你休想!

你这是……这是非法拘禁!是强迫!”“强迫?”楚云深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话,

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站起身,踱步到她面前,高大的阴影再次将她笼罩。他微微俯身,

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刺入她的眼底。“沈若璃,你搞清楚。选择权在你手里。是去坐牢,

让你重病的母亲彻底失去依靠,还是安安稳稳地在我身边待三个月,还清债务,

拿着干净的钱回去继续你的人生?”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毒蛇,

缠绕上她的心脏,扼住她的呼吸。“你自己选。”沈若璃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瘫软在地毯上。巨大的痛苦和屈辱撕扯着她的灵魂。一边是牢狱之灾和母亲绝望的未来,

一边是出卖三个月的自由和尊严……这根本不是选择,这是将她推入地狱的两种方式!

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迅速洇开一小片深色。她死死地咬着下唇,

直到尝到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抑制住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悲鸣。

楚云深看着她的挣扎和痛苦,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难以言喻的情绪。

有掌控猎物般的冷酷,似乎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他直起身,不再看她,

转身走向衣帽间。“我给你十分钟考虑。”他冰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十分钟后,

给我答案。或者,我替你选。”衣帽间的门关上了。死寂重新笼罩了空旷的客厅。

只有窗外渐渐明亮的天光和沈若璃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呼吸声。她蜷缩在冰冷的地毯上,

脸埋在膝盖里,瘦弱的肩膀无声地耸动着。

母亲的咳嗽声、药瓶空了的画面、房东催租的短信……无数绝望的画面在她脑海中疯狂闪回,

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死死困住。尊严?自由?在母亲的生命和现实的铁壁面前,

脆弱得如同肥皂泡。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窗外的天光越来越亮,城市的轮廓在晨曦中逐渐清晰,却照不进她心底的深渊。终于,

衣帽间的门被拉开。楚云深换上了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

重新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一丝不苟的贵公子模样。他一边整理着袖口精致的铂金袖扣,

一边踱步出来,目光精准地投向门边那个依旧蜷缩着的身影。“时间到。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的答案?”沈若璃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慢慢地、极其艰难地抬起头。那张苍白的小脸上泪痕交错,眼睛红肿不堪,

嘴唇被她咬破的地方渗着血丝。但她的眼神,却不再像之前那样盛满纯粹的恐惧和绝望,

而是变成了一种死寂的、近乎麻木的灰败。她看着楚云深,这个掌控着她生死的男人,

这个将她逼入绝境的恶魔。半晌,她用尽全身力气,

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不堪、却清晰无比的字:“我……我选……第二个。”每一个字,

都像是从她心口剜下的血淋淋的肉。楚云深整理袖扣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他深邃的目光在她那张写满屈辱和认命的脸上停留了片刻,

眼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翻涌了一下,又迅速归于沉寂。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

仿佛只是确认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很好。”他走到玄关的智能控制面板前,

按了几个键。厚重的金属大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解锁声。“收拾好自己。

”他背对着她,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淡和命令式,“半小时后,阿诚会来接你。

他会带你去该去的地方,告诉你该做什么。”他没有回头,径直拉开了大门。

清晨微凉的空气瞬间涌入,带着一丝城市苏醒的喧嚣。楚云深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沉重的门在他身后缓缓合拢,再次将沈若璃隔绝在这个冰冷的、金色的牢笼里。

套房内只剩下她一个人。死一般的寂静。沈若璃瘫坐在地毯上,许久,

才像一具被抽掉骨头的木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蜷缩而麻木刺痛,

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踉跄着走向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晨光熹微,

云海市在淡金色的晨曦中苏醒。车流如织,行人匆匆,一切充满了生机。

可这生机勃勃的世界,却与她此刻的绝望格格不入。

她看着玻璃窗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头发凌乱,脸色惨白,眼睛红肿,嘴唇破裂,

衣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像个被遗弃的破布娃娃。一股巨大的悲凉和屈辱感再次汹涌而来,

几乎将她淹没。她猛地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拳砸在冰冷的玻璃上!“砰!

”沉闷的响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玻璃纹丝不动,甚至连一丝裂痕都没有。

反而是她的手背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指骨瞬间红肿起来。徒劳无功。就像她此刻的反抗。

沈若璃看着自己迅速红肿起来的手背,又看了看窗外那个她无法逃离的世界,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绝望的惨笑。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她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半小时后,门铃准时响起。沈若璃已经用冷水洗了脸,勉强梳理了一下头发。

她看着镜中依旧憔悴不堪的自己,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背,努力压下眼底翻涌的情绪。

她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昨夜在“夜魅流光”见过的那个保镖,阿诚。

他依旧是那副精悍沉稳的模样,眼神锐利,表情却比楚云深多了几分克制和公事公办的疏离。

“沈**,请跟我来。”阿诚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侧身让开。沈若璃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走出这个困了她一夜的奢华牢笼。电梯下行,她看着光滑的镜面墙壁里自己苍白的倒影,

眼神空洞。车子平稳地行驶在清晨的街道上。沈若璃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第一次觉得这座生活了几年的城市如此陌生而冰冷。“楚少吩咐,

”阿诚平稳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沉默,“在您履行‘助理’职责期间,

您母亲后续三个月的医药费和护工费用,会由专人负责,确保不会中断。

”沈若璃猛地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阿诚那张没什么表情的侧脸。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医药费?护工?他……他怎么会知道?

又为什么要这么做?是打一棒子给颗甜枣?还是……另一种形式的羞辱和控制?

阿诚没有看她,依旧专注地开着车,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楚少还交代,

您暂时不必回原来的住处。他会为您安排新的住所,方便……工作。”沈若璃攥紧了拳头,

指甲再次陷入掌心。新的牢笼吗?她看着窗外,晨曦的光芒有些刺眼,让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心底那片绝望的冰原上,似乎有一小块地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关于母亲的消息,

裂开了一道极其细微的缝隙,涌出一点连她自己都唾弃的、不合时宜的暖流,

但随即又被更深的屈辱和茫然覆盖。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栋位于市中心顶级地段、闹中取静的高级服务式公寓楼下。这里安保森严,

环境清幽,与楚云深那套顶层公寓的风格截然不同,

却同样彰显着高昂的价格和绝对的私密性。“沈**,到了。”阿诚停好车,替她拉开车门,

“您的房间在27层A座,这是门卡。您的物品稍后会有人从您之前的住处整理好送过来。

”他递过一张纯黑色的感应门卡,“楚少说,今天您可以先休息,熟悉环境。明天早上八点,

我会来接您去公司。”公司?沈若璃接过那张冰冷的门卡,心头一片茫然。去楚家的公司?

以什么身份?他的“私人助理”?一个用身体和自由抵债的玩物?

屈辱感再次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来。她沉默地跟着阿诚走进电梯,来到27层。指纹加门卡,

厚重的房门无声滑开。里面是一个装修风格简约现代、却处处透着昂贵质感的公寓,

面积不大,但一应俱全,视野极好。空气里有淡淡的、新家具的味道。“您先休息。

有任何需要,可以按呼叫铃联系楼下管家。”阿诚公式化地说完,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开,

没有多余的一句话。厚重的门再次关上。沈若璃站在空旷、陌生而冰冷的客厅中央,

手里紧紧攥着那张黑色的门卡,仿佛攥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窗外是明媚的阳光和繁华的城市景象,可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新的牢笼,新的身份,

新的……屈辱的开始。第五章:暗流汹涌,金丝笼中的鸟接下来的日子,对沈若璃而言,

如同一场诡异而压抑的梦魇。

她被阿诚准时接到楚氏集团总部——那座高耸入云、象征着财富与权力的“擎天大厦”。

没有入职合同,没有工作说明,

她被直接带到了位于顶层、与楚云深总裁办公室相连的一个独立小隔间里。这里视野绝佳,

能俯瞰大半个云海市,却也像一座透明的金丝笼,将她置于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她的身份暧昧不明。名义上是“总裁私人助理”,但楚云深丢给她的工作,

却琐碎而私人化到了极点:整理他随手乱丢的昂贵腕表,

按他的口味和极其苛刻的时间要求预订餐厅,甚至……在他宿醉的清晨,

去指定的奢侈品店取回他送洗的、沾染了各种不明污渍的衬衫和西装。

每一次踏入那家顶级男装定制店,店员那看似恭敬、实则充满了窥探和了然的眼神,

都像针一样扎在沈若璃的自尊心上。

她能清晰地读懂他们无声的潜台词:又一个被楚少圈养的金丝雀。公司里的人精们,

自然也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总裁办的首席秘书苏晴,

一个妆容永远一丝不苟、眼神锐利如鹰的三十岁女人,是第一个对她释放出明确敌意的人。

“沈助理,

”苏晴将一沓厚厚的、明显是积压了许久的报销单据“啪”地一声摔在沈若璃的小办公桌上,

声音冷得像冰,“这些,楚总上个季度的私人开销凭证,分类整理好,录入系统,

今天下班前给我。

”她挑剔的目光扫过沈若璃身上那套明显是楚云深让人准备的、剪裁合体却过于精致的套裙,

“楚总的时间宝贵,希望你……专业一点,别总想着走捷径。”最后几个字,

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沈若璃看着那堆积如山的单据,指尖冰凉。她沉默地接过,没有反驳。

反驳有什么用?在所有人眼里,她就是一个靠特殊关系上位、毫无能力的花瓶。

她只能埋下头,强迫自己专注于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和票据。午休时间,员工餐厅。

沈若璃端着餐盘,刚找到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旁边几个其他部门的年轻女职员就开始了“窃窃私语”。“看,就是她,

总裁办新来的那个‘私人’助理。”“啧啧,长得是挺清纯,手段可真不一般。

听说直接空降,跟楚总一个楼层呢!”“这年头,只要豁得出去,

还真是什么位置都能爬上去啊……”“嘘!小声点,人家现在可是‘贴身’助理,

小心给你穿小鞋!”那些刻意压低却清晰无比的议论,混合着鄙夷和嫉妒的目光,

如同无形的鞭子,抽打在沈若璃的背上。她握着筷子的手微微发抖,食不知味。

她强迫自己挺直脊背,面无表情地吃着饭,仿佛屏蔽了外界的一切声音,只有她自己知道,

胸腔里那颗心,正在被无声的屈辱和愤怒反复凌迟。楚云深本人,

则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喜怒无常、刻薄寡恩的雇主角色。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有时会把她叫进他那间巨大、冰冷、充满压迫感的办公室,却只是让她站在一旁,

看着他处理文件或者打电话,一言不发,将她当作空气。有时又会因为咖啡的温度差了几度,

或者文件摆放的角度不合他心意,而冷言冷语地讥讽几句。“沈助理,

你的理解能力是跟你的学历一起被狗吃了吗?”他头也不抬地批金橘文学件,声音冷淡,

“我要的是无糖,不是三分糖。重做。”“站在那里像根木头?我花钱请你来当摆设的?

”他的目光偶尔掠过她强忍着屈辱、微微发红的眼眶,眼底深处会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波动,

但转瞬即逝,快得让人无法捕捉,随即又恢复成一片冰冷的漠然。

沈若璃只能沉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她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麻木地执行着他的每一个命令,处理着那些琐碎而羞辱的事务。

只有在深夜回到那间冰冷的服务式公寓,锁上房门的那一刻,她才会卸下所有伪装,

任由疲惫和绝望将自己淹没。她蜷缩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繁华的夜景,

一遍遍地问自己:这样的日子,还要熬多久?转机,或者说,

一个让她窥见楚云深内心裂缝的机会,出现在一个沉闷的下午。

楚云深临时召开一个关于新商业地产项目的紧急高层会议。会议进行到一半,

项目部总监张强,一个能力出众但脾气火爆、在公司颇有根基的中年男人,

因为项目预算被财务部卡住的问题,和财务总监在会议室里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声音大得连外间都能听到。“你们财务部就是一群只认死账的守财奴!市场瞬息万变,

这点预算追加都批不下来,项目怎么推进?延误的损失你们担得起吗?!

”张强拍着桌子怒吼。“张总监!预算有预算的规矩!你张口就要追加三千万,依据呢?

风险评估呢?楚总定的规矩是摆设吗?”财务总监也毫不示弱。会议室里火药味十足,

其他高管噤若寒蝉。沈若璃被楚云深的内线电话叫进去添咖啡。她端着托盘,

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会议室里气氛剑拔弩张。楚云深坐在主位上,

单手撑着下巴,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个脸红脖子粗的下属争吵,眼神冰冷,看不出喜怒。

整个空间弥漫着压抑的硝烟味。沈若璃低着头,走到楚云深身边,

动作尽量轻缓地为他面前的骨瓷杯注入滚烫的黑咖啡。就在这时,

情绪激动的张强为了强调自己的观点,猛地一挥手,

手臂带倒了放在桌角的一叠厚厚的项目资料!哗啦——!沉重的文件夹和散落的纸张,

如同雪崩般朝着沈若璃的方向倾泻而下!“小心!”有人惊呼。沈若璃根本来不及反应,

只感觉一股沉重的力量猛地砸在她的右肩和手臂上!滚烫的咖啡瞬间泼洒出来,

一部分溅在她端托盘的手背上,一阵钻心的灼痛传来!她痛呼一声,

手中的托盘和咖啡杯脱手飞出,“啪嚓”一声在地上摔得粉碎!

深褐色的咖啡液和洁白的骨瓷碎片溅得到处都是。整个会议室瞬间死寂!所有人都惊呆了,

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狼狈不堪的沈若璃身上。她的手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辣地疼。肩膀也被沉重的文件夹砸得生疼。咖啡渍染脏了她浅色的套裙袖子,

地上更是一片狼藉。张强也愣住了,脸上愤怒的表情僵住,

随即闪过一丝懊恼和尴尬:“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楚云深的目光,

在咖啡杯碎裂的瞬间,就牢牢锁定了沈若璃。他清晰地看到了她被烫到瞬间的痛楚表情,

看到了她手背上迅速红肿起来的皮肤,

也看到了她眼中瞬间涌上的生理性泪水(尽管她死死咬着唇忍住了)。一股无名火,

混合着一种极其陌生的、尖锐的怒意,猛地窜上楚云深的心头!

这股怒意并非针对张强的失手,而是针对这突如其来的意外,

针对她在他眼皮底下受到的伤害!甚至……针对他自己心底那丝不该有的波动。“闭嘴!

”楚云深猛地一拍桌子,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冰冷的、令人胆寒的威压!

瞬间

小说《从抵债女到百亿总裁掌心娇》 从抵债女到百亿总裁掌心娇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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